我。”他自下而上地顶弄,凶狠又温柔。
翁沛终于低下头来,她睁大眼睛,一颗眼泪猝不及防砸下来,溅碎在他胸口。
“我们这次是回来你的家乡,但是你也要和我一起回家去的。”
“妈妈已经不在了,我喜欢你,你和我一起走吧。”
楼外雨水淅沥,她的手臂肌肤都变凉,只有那个不断被入侵的地方,又软又热。
她什么也没说,只紧紧抱住段余甯的脖子,唇齿逸出细碎的呻yin。
这是最陌生的故乡,一夜被翻红浪,贪作花底鸳鸯。
相拥而眠到东方发白,清早起来在院子里洗脸,井水冰凉。
段余甯把她的手捂在自己大衣里,少年人的体温透过毛衣传到她的手掌心。
用早茶的地方在船上,岸上的长廊挂着许多旧的铜铃铛,翁沛拿了一块白色甜糕在碟子里,两个人跟傻子一样用筷子两头用力,撕巴好久没能分开,只好腻腻歪歪地你咬一口我咬一口,吃到最后发现还是有馅儿的。
上午爬山,从茶田里经过,翁沛小鹿一样跳过去,看见段余甯为难地站在原地,就大发慈悲地返回伸手去牵他。
岂料段余甯这个心机boy,两个人手碰上了就没再放开过,翁沛几次三番想缩回手,段余甯淡淡道:“又没有认识的人,怕什么。”
爬到山顶的时候已经接近十一点,翁沛说她要去上厕所,段余甯这才把手放开。
山顶有一棵不知活了多少年的古松树,当地有往树上扔红绸带的小木片许愿的风俗。段余甯十项全能,把红绸木片扔到了特别高的树枝上。
旁边的小姐姐眉开眼笑道:“扔得越高,愿望越会实现呢。”
翁沛在木片上写了几个字就要掷出去,段余甯虽然站那儿诠释什么叫玉树临风一少年,但是眼角的余光往自己手里瞥了好几回了,意思就是想看她到底许了什么愿。
翁沛十分耿直,抬手一抛:“我要考一个牛逼的大学!”
话音刚落,那木片就擦着树枝的缝隙,钻过同胞的空子,在横出来的枝干末梢挣扎了一下,砸到了大树底下西北方向站着的一个手持相机的年轻人头上。
矫情也要倔强地写完这章,最近在搞大纲了,如果大家有什么意见希望可以和我唠唠,我头都要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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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要开会,看下午有时间就码了一章贴上来(~ ̄▽ ̄)~
最近中蛊了一样瞎几把矫情文艺,下一章回学校继续沙雕,我撑不下去了,需要沙雕快乐的高中生活滋润一下。
树下拍照的人转过脸来。
大约是山上更冷些,他的神情目光一样降了温。
翁沛跑过去,他已经弯下腰替她捡起那块木片,递还给她:“可以让工作人员帮你挂上去的。”
陶珞伸过手来,一截苍白的手腕从大衣袖口露出来,腕上戴着一串纯粹黑色的手链,冷香水的味道不知是从那里钻出来的,糅杂了人类身上的暖和气息,莫名有点催人心生慵懒睡意。
“谢谢学长……刚才真是对不住!”翁沛双手接过木片,向陶珞鞠躬道歉。
陶珞没什么反应:“你们来旅游?”这话却是对她身后慢慢踱过来的段余甯说的。
段余甯走近了,抬手捏捏翁沛的后颈。
“路过而已。”
陶珞笑了一下:“从山顶路过?”
段余甯热爱和他互怼:“对啊。可巧看见你跟个望夫石一样杵那儿,等谁呢?”
陶珞扬了扬手中的相机:“一个朋友。”
这个朋友还是个女性朋友,名叫叶堇,长相甜美清纯,身材火辣性感。四个人坐着索道车下去的时候,她坐在陶珞身边伸手扎头发,发绳找不到了,借了陶珞手上那串手链把栗子色的长卷发被盘起来,露出白皙的脖子和耳垂,耳朵上挂着的一串颇有特色的不规则长耳坠。
翁沛很向往她这种轻熟女的风情,多看了两眼,那个女孩冲她笑,修饰Jing致的眉眼好似水晶花。
陶珞的父亲在这里的大学当教授,叶堇就是这所学校的学生,性格很有趣,走在路上把头枕在陶珞肩上,不一会儿又放开他的手,笑着来挽翁沛的胳膊,说请他们去吃饭。
翁沛暗自咋舌,心道,段余甯竟然没骗我。
本来她和段余甯计划好了去江边的花园餐厅,后来临时改变主意,四个人坐在古雅小酒楼的屏风后面点菜。菜单配合用餐环境印成奏折,看得翁沛眼睛都花了。
小酒楼后面隔了一条河就是博物馆,叶堇兴致勃勃地带着他们三个逛展览。馆中暗门多,又不时传出古老神秘的音乐,好好的博物馆愣是给设计出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