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没办法中的办法,我亦不可能莽撞到探入小姐院里。如今小姐与八皇子即将永结同好,在下不愿打扰,但确实有一物需交还与小姐,因平日不得见,只能不得已施以此策,今日乃是最后一次,等在下交代完事后,以后便不会相见。”
然后拿出几张纸递给盼香:“这是二小姐之前放在镖局名下的资产,如今交还给小姐,请齐大总管也做个见证。”说毕,一转身就消失在黑暗之中。
二人回到院子,盼香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好像从闺房中传出的声音比之前更大了些。她趁着天黑,想回房躲着齐平,掩饰住自己红晕未曾退去的脸庞,谁知对方说了三个字“去烧水”,便让她乖乖地再一次去了厨房。
扭头一看,那男人还她跟着过来了。
盼香耷拉着脑袋,默不作声地在灶台上添了把柴后就缩在一个小角落,就怕男人又开始教训自己。
齐平打量了一下四周,厨房虽小,但干净整齐,各种调料应有尽有,水缸也有好几个,除却用掉了烧在灶上的一缸水外,还有两个满缸。
“这些水都是你打的?”
“现在不是,齐爷送来厨娘和扫地丫鬟后,打水做饭就不归我管了。”
“以前都是你负责的?”
盼香点头:“嗯。偶尔我忙不过来的时候,小姐也会帮忙。”说到这里,怕对方责怪自己竟让小姐动手,忙补充道:“这个院子虽然小,但杂事却是不少,夫人过世后,院中只有小姐与奴婢相依为命。小姐与奴婢的一日三餐、洒水扫地、整理衣物服饰,还有夫人留下来的家具物件也要定时打扫,而奴婢只有一双手... ...”
盼香越说越小声,她是在小姐身边长大的,与小姐亲如姐妹,主子与下人的界限平日也没那么较真。小姐学过武,力气比她大,有些重活她实在干不动小姐便会主动帮忙。这么想起来,确实是坏了规矩,大户人家中绝对不会容许这等事情发生,更何况小姐即将嫁入的是皇家。
她低着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心里觉得有点委屈,更多的却是懊悔,她又给小姐添麻烦了,齐大总管肯定会严厉的教训她,只希望他不要把她带离小姐身边。
“这些年来你们辛苦了。”预想中的训斥没等到,却是话语平淡的几个字。
盼香“呜”的出了一声,马上捣住了嘴,声响并不大,泪珠子却冲出眼眶一串串掉到地上,怎么也控制不了。她蹲了下去,一手抱住双膝,一手捂着嘴,从齐平的视线中望过去,只能看见那瘦弱的小肩膀在一抖一抖。
他心里叹了口气,抬腿走了过去,从怀中掏出手帕递过去,却不接触到她,看她接过帕子就直起腰,站在她面前耐心等待她哭完。
盼香这几年在心中累积的苦闷和恐惧一股脑的在泪水中发泄了出去,不出声,只是静悄悄地流泪,然后花了些工夫收住泪水。此时男人出乎意料带给她的温柔感才浸上心头,情绪过后她才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手帕已被满满的蹭上了她的鼻涕眼泪,她羞臊地说:“这帕子,奴婢洗好后还给您... ...不不不,奴婢会买个新的。”
“我不缺帕子,你用完扔掉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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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又一份嫁妆
二人双双攀上顶峰后倒在床上,齐雨辰搂着秦轻晚调整着气息。
过了一会儿,他拿起被他们蹬到床脚的被子给她盖上,并细细地掖好被角,放下了层层床幔,隔绝了她与外界,自己则是重新拢好身上已皱成一团的衣服,在她的疑惑中对着外面叫了一声:“齐平,送水。”
“是。”外面马上有一男声响起,声音不大,但秦轻晚能清楚的听到。
这还要不要人活了?!她懊恼地把脸埋在被子里整个人缩成一了个虾子,敢情刚才的活春宫被齐平一字不差地全听到了?!她闷闷不乐地问:“齐平一直在外面站着吗?”
齐雨辰说:“你猜?提示一下你,我们做了快两个时辰,而且爷可不是那种苛刻下人的主子。”
纱幕厚厚的,隔绝了她的视线,她只能隐约地看到站在床前高大的身影,却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想必此时已是满脸戏谑。她故意忽略他话语中提及的时间长短,又问道:“那他是几时在外面的?”
“在你叫‘爷快给我’的时候。时机掌握的刚刚好,不亏是爷最得力的属下。”
秦轻晚想死的心都有了。那不是就是她叫的最大声、神智最不清楚的时候吗?!
她不禁哀嚎了一声:“我都没脸见人了!”
耳边又传来一阵轻笑,仿佛了解她此时的心情似的,他说:“宝贝儿,你以后不光是齐平的主子,也是整个皇子府的主子。就算平日爷不是由齐平伺候,但这种事肯定会经常发生的,况且府中还有爷的贴身小厮和其他下人,你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