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相对安静,看着她“噢”了一声。
上官的公寓离公司大厦并不远,租金是多少她不清楚,但这地段少不了八千一万。她之前还想问文逸:如果这是秦葟给她租的,那她搬出来吧,她不想受秦葟恩惠了。
但此时此刻再一想,她只要还留在公司,还留在这座城市,又有哪一点是不受他恩惠的呢?她如果真的那样做了,只是死要虚伪的面子。
还有,秦葟他真的还会找她吗?
真的也舍不得她。
答案是正确的。
上官在洗澡后,擦着shi发打开了门。门外的秦葟,身上带着淡淡、甜甜的酒气,眼神却清亮无匹,很清醒很理智,淡定自若地看着她。
她微微一怔,开口还是茫然的那句:“你有事吗?先生。”
其实她更想说:你是不是来错地方了?
“找你。”秦葟进门,打量了一番她的房子后,说道:“拿毛巾给我洗澡。”
他说的好像在自己家里一样,很平常。
“这样不合适。”上官嗫嚅。
他果然是来睡她的,但是光从他光鲜亮丽、游刃有余的外观来看,她丝毫不觉得这种行为龌蹉。
只能说是不合适。他们已经分手了。
秦葟微眯着眼,打量着她,脸上看不出任何神采。但下一秒,他轻而易举地将她后背抵在了餐桌前。
“干嘛,我不要......”她双手轻轻抵在他胸口,不轻不重地推他。
“最近不想我?”他准确无误地给了她致命一击,上官顿时就感到委屈了。只见她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秦葟无奈地被她这种柔弱感折服,低头去吻她的耳根,柔声呢喃:“我可想你了。”
熟稔的暧昧气息在这亮堂的小房子里蓬勃生长,上官肚皮一凉时,却意外地感到了一丝丝陌生,是隔了太久的缘故吗?
“今晚是和她们家的人谈事情,我不方便跟你说话。”秦葟像是在对她解释:为什么他会牵容嫣的手。
她的呼吸有些紊乱,仍然轻轻抗拒着,“你别这样,这样不好的,我们,我们已经分开了。”
“分开了不能见你?”
他总是这样理所当然地向她索取。他好像无所不能,又好像我行我素,他对待她,从来不需要什么理由——我要你,你就得服从。
上官突然好恨自己割舍不了,每次见到他,原本好不容易平复的心情都会因他变得兵荒马乱。她甚至有点想哭,“不,我不要跟你见面了,你走——”
“呵......”秦葟轻轻地笑,勾起她的小下巴,迎上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但我想见你,怎么办?”
“不可以!”她倔强地别开脸,又却被他掰回来,柔润的菱唇旋即被灼热的男性薄唇给堵住。
那两片薄唇猛烈地在她唇上辗转吸吮,吻得她的唇有些泛疼,她双手微微使力,试图推开紧拥住她的那堵硬墙,却徒劳无功,只是激起男人更深入的索吻。
滑溜的舌侵占性地闯入她的齿关,逐一造访她芳腔中的任何一处柔软,像是要将她的甜美全数吞入他肚腹中。
秦葟鼻尖轻喷的热气,侵袭她敏锐的感官神经,只须一个轻轻的呼吸,他好闻的气味就会窜进她鼻腔和胸肺中,酥麻了她所有的知觉。
上官离开了
秦葟今晚穿的是休闲装,Polo领的白T,运动型中裤加黑色球鞋,发型还是梳得整整齐齐,架着一副黑色细边眼镜,很年轻很有活力,也是上官少见的装扮。
他的视力其实正常,原先做过了激光矫正手术,但他说,大家习惯了看他戴眼镜的样子,他现在用的是抗蓝光镜片。
上官之前跟他亲密,爱坐在他腿上玩,还拔掉他的眼镜,摸他的鼻梁,说:“你知不知道你神似梁朝伟哎?”
那挺拔的山根,还有侧脸流畅锋利的线条,看侧脸真的有几分像,不过,“你看起来比他阳光,他是那种目光深沉、带着淡淡忧郁的气质,你虽然也不动声色,但感觉上就是比他开朗。”
她在他心情好的时候,什么话都敢说,畅所欲言。
当然,秦葟对她的说法不置与否,挑了挑眉,说:“我发量比他多。”
她埋头在他胸前“咯咯咯”地笑,笑声像一串银铃......
如今,他们分开了。可是,她才多久没见他啊,身体里的本能却因为他一度被激发。
她也想他的,只是他们的关系,让她不得不止步。
她不想当一个小三,破坏别人家庭的罪人。
他的吻很霸道,带给她的侵略感也很强,像是要将全身的Jing力都倾注在她身上。
除了劫夺她的唇舌,她的身体,他连她的感情、她的思想都要——他就是这样霸道,只在她面前展现。
她是他的……她是他的,上官知道自己一直是他的,可是,他可以是她的吗?
她再次推开他的胸膛,呼吸间,无意对上他深邃的眼眸,便又是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