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正缓缓复苏。
在此地行事有一种偷情般的快意。容珣不料她这般主动,忙抱着她的后腰,明溦冷笑一声,撩起他的衣摆,将那剑拔弩张之物掏了出来。
“公子可得快些,我相公就在隔壁,马上就能寻来。”
容珣闻言,眸光一沉,将她xue中玉珠猛地扯了出来。她的rouxue已比平日松了些,又润又热,入进去也不需太多前戏刺激。容珣掐着她的大腿,把着她的后颈,正在巍巍皇城之中,在傅琛的眼皮子底下,他Cao入了她的xue里。
渴了一天的花xue被rou棍填满,酥麻感迅速攀上脊椎。容珣把着她的后颈,将她反压在墙上,殿中森冷,气味古怪,他也感到了一股久旱逢甘的自毁的快意。
明溦抓着容珣的衣服,生怕动静太大引来旁人。但偏殿房门半开,若有人推门而入便能见二人行苟且之事,她靠着墙,搂着他的脖子,只觉下体都要被他Cao开了。再这样玩下去,那顺着大腿流下来的yInye定能打shi他二人的裙摆。
“……夹紧点。这是被人Cao坏了么?嗯?”
容珣摸到她胸前的硬物,一把拉开她的衣襟。未着里衣的身体露了出来,她的双ru顶端都被点缀着不属于人体的风雅之物,明溦轻哼一声,容珣狠狠揉了揉,将她整个人抬了起来。她的ru钉恰在他的眼前,容珣将那小珍珠含到口里吮吸,明溦夹着他的腰,不敢妄动,但下体已有汁水泛滥的趋势。
从早上开始她便盼着有男人狠狠入她。即便不是傅琛,旁人谁都无妨。几个待霜阁弟子Cao她时虽然也很舒服,但如今宫禁之中,偷欢之地,光原始的抽插就已让她舒服得扭腰。她觉得自己光着下身进宫来就是为了给人Cao的。
“唔……皇长孙还是会玩。”容珣喘着粗气,道:“他是怎么入你的?”
明溦不敢发声,抓着容珣的衣襟微微颤抖。他狠狠一顶,正Cao到了要紧之处。明溦红着眼,一脸媚态,细声道:“他……他用rou棒Cao我,要被弄死了,好深嗯……”
“就他一人,还是有许多个?”
自毁的快意与脏感让他兴致勃勃,也让她久旱逢甘。容珣放了她的一条腿,空出来的手将那珍珠与ru头一起往上提。饱满的ru房在他的手中挤压,揉搓,他时不时照着ru尖搔刮两下,每每如此,她的下身都能不自觉地将他咬紧。
“许多,许多人一起干我……唔……屁股都被塞满了,啊……好涨……”
“连待霜阁弟子也一同Cao他们的长老师尊么?”
要说此事确实一言难尽。明溦被锁在傅琛后院的时候,确实有待霜阁弟子受邀上门。她在待霜阁时高冷,疏离,那些人隔着屏风听着她浪叫,总都不信屏风后的人是那云君长老。而当傅琛笑嘻嘻派人撤下屏风的时候,众人的表情可谓Jing彩纷呈。
“你在待霜阁时为他们授课,来到京师就被他们一起干?……嗯,好紧,再夹紧些。”
恰此时,一个侍女路过偏殿大门。容珣停了动作,沉着脸,捂着她的嘴。但即便如此,她那反射性吮吸的rouxue却并不放过他,甚至绞着他的性器,一抽一抽,像是要把他吸干一般。容珣死瞪着她,又是舒服又胆战心惊。他凑到她的耳边,道:“再弄,等会让你趴着,看你忍不忍得住。”
明溦闻言,下体一紧。
他愤愤盯着她,她被Cao得头晕脑胀,也倍感无辜。容珣盯了她片刻,道:“……你和皇长孙还真是一条道路上的人。”
这话可就十分……意味不明了。明溦照着他的虎口一口咬下,容珣目次欲裂,压着惊呼。正在这时,傅琛由主殿愤愤而出,吴公公正跟在他的身后满头大汗,面如土色。
“云君只回避片刻,女儿家的事,殿下何必如此……”
“我师父若是有个三长两短,看我不削了你的皮!”
偏殿后交合的二人尬然对视,沉默片刻,容珣掐着她的腰,朝她的xue里狠狠一顶。
“啊……!”
“什么声音?”
明溦大张着嘴,半截音调卡在喉咙里,眼眶薄红,满脸yIn色,下身更是泛滥如春chao。容珣说对了一件事,傅琛再折辱她,玩弄她,至少在本能上,他们是一路人。他极其喜欢看着自己的侍卫将她Cao干到失神,明溦也恰好喜欢当着他的面,或是当着待霜阁弟子的面被弄到喷水。即便理智再是愤然,在床事上,二人有着深度的默契和契合。
“yIn妇同我偷情,怕不怕?”容珣凑在她的耳边,气息炽热,身下却也不敢再枉动。明溦反瞪着他,眼神虽狠,下身却实则暴露了自己的短处。她何止享受,简直恨不能被他Cao哭出来。就在傅琛的眼皮子底下,在距他几步开外的地方。
“我同你相公,哪个更厉害些?”
明溦咬着下唇,死死瞪着他。虽是如此,她的下体却不自觉地收紧,出水,而在那衣衫虚掩着的地方,她的腰也开始不自觉地晃动。
“你相公Cao也Cao到这里了么?”容珣的声音低沉,缓缓整根没入。他的动作虽轻,但那分开Yin唇深入内里的触感太过鲜明,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