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却见傅琛红着脸,酒气熏天,被两个侍女驾着由小路款款而来。他一见言庭君面如锅底,浑不在乎地笑了笑,又道:“不过话说回来,酒池rou林嘛,您既来了,陪我坐个片刻也无妨。”
傅琛坦坦落座,言庭君尬在桌前,却是坐也不是骂也不是。骂,他是他的后辈弟子,用这场面招待长辈实在有失体统。但他毕竟是大梁国皇长孙,即便是骂,也轮不到他这被刀架了脖子的倒霉蛋来。
言庭君尬然站着,闻着空气里浮动的不知名的香气,傅琛哈哈落座,接过侍女递来的一杯酒,恬然饮下。他拍了拍手,另有几个仆役上前将一地矮桌撤了些,傅琛酒气熏然,道:“话不多说,我邀您来只想问您一句。我师父的事,您知道多少?”
言庭君不料他这般单刀直入,暗暗握紧了酒杯,思索着该怎样回他更为妥帖。
“我师父身份特别,您又在待霜阁掌着这百十来号人的人事。到时帝君问起来,您是要甩我师父出去祭刀,还是另有打算,先保下我的师父,再徐徐图谋?”
“殿下既召我来,在我表态之前,却不知殿下是什么意思?”
傅琛自顾自饮酒,笑而不答。片刻的沉默过后,院中花藤后传来女子的轻笑声。言庭君眉头深皱,正待呵斥,却听那轻笑声中还混合了其他一些更令人一言难尽的声音。似是喘息,愉悦的呻yin,又像是压抑不住的低低的啜泣声。傅琛捂着额头摇了摇头,道:“怪我。我养了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平日里大家喝上头了,玩起来也没个轻重。您先坐,我这就去同她们说一说。”
他话虽如此,却又慢慢地喝了一口酒,摇摇晃晃站起身。女子的呻yin声越来越大,与之相伴的还有不知名的花香与酒气。言庭君大惊,扶着花藤站定,却见方才还幽暗的花亭不知何时竟又多了几个侍女。
不但有侍女,还有赤身裸体的侍从。众人在花间追逐,不知廉耻,被捉住的侍女被侍从压在身下,分开了腿。
傅琛哈哈大笑,醉意熏天,道:“诶?哥几个不是刚说要走?怎地又回来了?”
他的声音瓮声瓮气,忽近忽远,言庭君似是听了一点,又像是没有听全。此时他的头脑已全然被那古怪的香气所占据,既想愤然离席,那勾魂似的灯色与香气却令他站也站不稳。鬼使神差地,他将手中沾了菊花的酒一饮而尽。
他忽然渴得慌。
言庭君跌坐到小桌前,又有两个侍女递来了酒。席间yIn声浪语越来越大,其中既有侍女,又有衣衫华美的几个公子哥。人影错落而嘈杂,言庭君头痛欲裂,忽有一只手搭在了他的手背上。他猛地抽手,却见那侍女以轻纱覆面,面纱盖住了她的下半张脸,唯独眼睛的地方露了出来。
“长老来都来了,几个丫头又玩得开心。如此风雅之境,打断人家也挺不好意思。”傅琛笑道:“更何况您才来,还不知道。我府上刚接来了一个异域美人,这姑娘身段可好,又软,叫起来那叫一个……”
“傅!琛!”
言庭君怒不可遏,傅琛睁着一双迷蒙大眼,一脸无辜,指着他的身后:“喏,这不就是么?”
言庭君回过头。却见一个姑娘被人绑着双手,她的一条腿抬着,仅一脚着地,而她除了脸上的一块面纱之外,也是一丝不挂。不仅如此,她的浑身上下沾满了酒ye与汗水,一个不知是何人的侍从抬着她的腿,狠狠Cao入了她的xue里。
她斜靠在花藤上,双手圈着那人的脖子,抖着身子,叫得十分放浪。
“阿真,她的名字。”
傅琛兴高采烈取了一杯酒,走到花藤跟前,照着她的锁骨将那酒浇了下去。汗ye与酒香顺着她无暇的皮肤流下。酒ye经她的ru房,小腹,一路淌到了她与那侍从的交接之处。傅琛心满意足,揉着她的ru,道:“长老也可以来试试。她刚被我府上几个兄弟开过,xue都合不起来。”
果然如他所言,她的下体红rou鲜嫩,沾了酒ye后更显娇柔。两片Yin唇分开,包裹着性器的部分已有些肿,而随着那人在她的体内进出,yInye与白浊尽数被挤了出来。也不知是因着这人Cao干太猛,或是早先便有人在里头射了一回。
傅琛从后环抱着她,她因双手被绑,闭着眼,只得情不自禁抬起下身,好让那人Cao得更深。她晃着腰肢,抖着双ru,被抬起来的那条腿脚尖蜷着,不用想也知道此人Cao到了地方。而那侍从虽背对着言庭君,但从他紧绷的肌rou与闷哼声来看,他也被夹得爽到不行。
言庭君本不该盯着二人。他虽然看不见那姑娘的脸,但他的心下产生了一种极为奇特而熟悉的感觉。
那侍从Cao不到片刻,猛地将她的两条腿都抬了起来。她失了着力点,尖叫一声,那人将她放到桌上,卡着她的膝盖窝,拼命往上顶。女子双手被绑,挣扎不开,挺起胸。尖叫声中,那人尽数射在了她的体内。
“啧,这才多大一会儿,你行不行啊?”
那人才刚射过,正是大汗淋漓,傅琛挥了挥手,又召了一个男人过来。他笑嘻嘻将绑住女子手腕的红绸绕了两圈,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