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说,她怕谢大人体力不支,就此睡晕过去。”
“……你别听他胡说……啊!谢行!”
谢行微眯着眼,撩起她的下巴,另一手提着她的ru头上下揉搓,挤弄。她本来已硬得发紧的ru头顶在谢行的大腿上,初醒的性器充血极快,她撑在谢行腰侧,迷乱而艳丽。
“云君这是打算背着我,让你的小徒弟干哭你?”
谢行紧紧抓着她的ru房挤,ru头从指尖缝隙中露了出来。明溦握着谢行的手腕,哑声道:“傅琛你休要颠倒黑白……啊……哈……”
“颠倒黑白?师父,我同谢大人这矜矜业业没日没夜地,不还是为了让你舒服么……?”
谢行翻爬起身,吻了吻明溦的额头:“是不是yIn妇?嗯?这才多大一会功夫,就要急不可耐地找人把那洞给塞起来?”
“啊……要泄了啊……嗯……”
几番折腾之后,明溦Jing疲力竭地躺在谢行的胳膊上发呆。傅琛从身后搂着她的腰,鼻尖往她的肩胛骨上狗一般地蹭,谢行看得好笑,拉过她的胳膊圈在自己的脖子上,道:“别理他,这小子昨天射得太快,这是要找回场子。”
“我什么时候……?”
明溦瞪了他一眼,回过头,对傅琛道:“多大人了,不要这么幼稚。”
“……师父你这不公平!”
他搂着明溦的腰上下其手,一条腿搭在她的大腿上前后摩,明溦烦他得不行,爬起身,抓过自己的衣衫披好,揽了揽头发,道:“说起公平,你何不今日就放我出去?”
傅琛沉下脸,谢行的表情更是一言难尽。
转眼到了深秋,京师一天比一天冷,而朝中局势也一天比一天更为焦灼。失了傅星驰这一个对手之后容氏越发肆无忌惮,傅琛如明溦所言,抱上了成帝这一颗大树,容氏投鼠忌器,虽对他多有打压,到底也未曾下死手。
所有人都在等一个契机,要么是成帝咽下的最后一口气,要么是容氏抓住的一个致命把柄。所有人都等着年尾的佛陀诞辰。
也恰在这个时候,明溦收到了渝州城寄来的一封信。信中说,宇文疾的旧伤复发,怕是有性命之危。明溦接了信,冷笑一声,将信纸烧成了一捧灰。而此时距她竹青毒发还有不到四个月。
一日风急,傅琛一大早便被一个太监叫到了宫中去。傅琛派来监视明溦的侍女如临大敌,紧跟着她的脚步一步不放,明溦一言不发,只将那叫纸鸢的侍女喊到前院,道,她有要是需往待霜阁驿馆一趟,倘若纸鸢执意阻拦,她便只能自己想办法拔剑硬闯出去。
明溦说这话时表情温和,不疾不徐,任谁都难以相信她能有这般鱼死网破的决心。但纸鸢知道,她不是在开玩笑。
二人便一前一后乔装往待霜阁驿馆行去。
一场大雨刚尽,青石板上的水痕未干,二人行至城西市集,明溦忽而转过身,道:“回去告诉傅琛,我晚些时候再回去。”
“云君,您不可……”纸鸢话没说完,明溦从小摊贩手中抓了个绿莹莹的碧绿镯子。那小贩还没反应过来,纸鸢的心下一沉,却见明溦扬起下巴,朝小贩丢了个挑衅笑意。而后便是一场小贩报了巡游官兵,官兵应声来追,纸鸢追着明溦,官兵追着二人,一行人在吵嚷的市集里闪转腾挪。
纸鸢实在不料堂堂待霜阁云君还有这样一手。斗智斗勇也便算了,耍流氓算是怎么回事?
最后明溦身形一闪,纸鸢窜进一条小巷就撞了巷口的官兵。她怒而回过头,明溦将那玉镯子抛往她的方向,转身便没入了人群之中。
“……”
纸鸢甚至无语到想要骂娘。
明溦摆脱了纸鸢却并不急着往待霜阁去。傅琛的府中人虽对外面的事情讳莫如深,但有赖于容家密信,皇城之事也并未瞒住她多少。昨天夜里为成帝焚香祈福的宫妃误将一片窗帘点燃,一个火星子燃起的大火顷刻便将永明殿烧了起来。而后大火扑灭,钦天监铁口一断,说此事影响了大梁的龙脉。
那宫妃被囚了起来等候发落,成帝吹此病中气得惊坐而起,连夜召了傅琛入宫。而倘若明溦所猜不错,这时候敢开铁口的钦天监怕也已被容家渗透。他们想借此往佛陀诞辰之事上吹一阵风。
而这也即意味着,傅琛将被拘禁在皇城里一时半会出不来。
明溦拉好了面纱,几经辗转却往谢行的府邸行去。明溦刚踏上石阶,恰好一个面露烦躁的小厮推门而出,骂骂咧咧,那人身后还跟了好大一票人。
她忙往贴着门口石狮子缩往一侧,静待这一群人过去。
她本是来试探寒山晚钓图的下落。这种重要证物傅琛自不可能将之留在府中,但留在其余人手中他又断然不会放心。思来想去,也只有得他信任的谢行能够担此大任。而寒山晚钓图里事关容氏的秘密,谢行很可能还不知道。
一队仆役急匆匆路过她的眼前,明溦眼尖,恰好瞥见了领头一人手拿了些许纸钱。
趁着人群鱼贯而过,她忙拉了落在队伍尾的一个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