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试图以商界早已玩烂的方式跻身名流圈,结果付出很多,却没能在商界立足。
刘莽说的道理颜妍岂能不知,可她没有姜妩的韧性与坚持,更不懂怎么高级社交。
颜妍问刘莽:“这些话你为什么不早点对我说?”
刘莽说:“带艺人和带孩子一样,不让你们碰碰壁,你们听不进去好话。”
“你端起老板的姿态,故作深沉很唬人。”颜妍垂眸看着自己胸上的猪蹄,说,“如果你能把手挪开的话,我可能会相信你的话。”
刘莽收紧五指,揉了两下,收回手,说:“姜妩不会对这次事故善罢甘休,你想置身之外就要剪除尾巴,必要的时候推梅珊和她的助理出来顶锅。”
“梅珊是我们公司的艺人,你不保护她?”颜妍问。
刘莽又点燃一支烟,深吸一口,从鼻子里喷出烟气:“弃卒保帅懂吗?自己做事不长脑子。如若不然,你可以站出去承认整件事是你策划的,就想恶心一下姜妩,说不定姜妩不屑和没智商的人较量,放你一马也未可知。”
“……”颜妍咬紧下唇,一双清亮杏眼里渐渐蓄满泪水,欲落不落。
刘莽看到了,微叹,走上前擦拭颜妍的眼角,柔声道:“我没有贬低你的意思,我说的都是最实用的办法,你不好动手,我叫人帮你做,下次做事前先和我商量。”
“嗯。”颜妍抽泣了几下,睫毛上的露珠随动作滑落,我见犹怜的样子非常打动人心。
刘莽见惯了颜妍的演技,对此内心毫无波动,嘴上安慰颜妍,心里则在盘算公司的艺人中有没有可以替代颜妍又好把控的人,以颜妍现在在商娱两界每况愈下的口碑,想靠她和姜妩斗,基本没戏。保不保颜妍,得看姜妩怎么做出回应,弃卒保帅中的“帅”从来只有一个,就是刘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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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覃川开完会,趁午休时间来到郊外的一处废弃厂房,等候已久的司机把头上套着黑布袋的纵火犯从后备箱里拉出来摔在地上,纵火犯闷哼一声,抱怨:“这么久,你把我拉到哪儿了?”
司机没有理他,启动汽车驶向仓库出口。
纵火犯听到车声越走越远,嚷道:“喂!我手脚还绑着呐,给我松开你再走啊!!!”
纵火犯的声音在空旷的厂房内回荡,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纵火犯挣扎着坐起来,反绑在背后的手在地上摸索,得找个尖锐的石子慢慢割开绳子。
摸着摸着,纵火犯的手摸到了一个光滑的东西,他觉得不对劲,左右探探,发现是一只皮鞋,倏然缩回手,作警惕状:“你是谁?”
“你替谁做事?”顾覃川冷声反问。
纵火犯寻声仰起头,虽然看不见对方的脸,但他听声音便知对方是谁。
“你们要审几轮才罢休?”纵火犯郁闷至极。连夜被那个司机暴力审问,早上姜妩又来一波心理攻击,现在还要受顾覃川的逼问。身体受点苦能忍住,心里反复被折磨,这就很很难受了。
“姜妩说会放了我。”现在看来机会有点渺茫,但纵火犯还是要抓一抓这根救命稻草。
得到的答案果然令他绝望。
“我不是姜妩。”
纵火犯生无可恋,不管顾覃川如何强大,直接在他面前爆粗:“女人的承诺等于放屁……我”
“砰——”纵火犯话未说完,头部就受到重击,力度之大令他头晕眼花犯恶心。
“你应该尊重她。”顾覃川抬脚想踩在纵火犯身上,想了想,又忍住,“没有姜妩替你说情,你的下场很难看。”
纵火犯头点地,侧卧在地,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声。
顾覃川缓步走到他面前,皮鞋声听在纵火犯耳朵里,犹如死亡丧钟。
四周陷入寂静,大概过了四五分钟,顾覃川的声音才响起:“姜妩说你不是大jian大恶的人,证明你的演技不错。嘴硬抗揍,证明你没少做见不得光的事。我现在你有两条路走,一、说出幕后主使,我给你钱远走高飞。二、我把你交给胡三,你欠他高利贷,他会好好招待你。”
听到胡三的名字,纵火犯立刻就怂了,声音颤抖道:“你……你是有头有脸的大老板,做违法的事不怕名誉受损吗?”
顾覃川:“除掉嗜赌成性的坏人,是在为社会做贡献。我耐心不好,现在立刻给我答案。”
“我说,我说!”纵火犯的死xue被顾覃川摁着,不敢不招,但他还是多嘴问了一句,“你说话算数吗?”
顾覃川弯腰揭掉纵火犯头上的黑色头套,强烈的光线射得纵火犯睁不开眼睛。
纵火犯适应了光亮后,眯眼看向顾覃川,他手里把玩着一张银行卡。
银行卡在顾覃川的指缝间来回旋转,金色的卡面极具诱惑力。
“我说话算数吗?”顾覃川冷笑,“处理你这样的垃圾,我无须亲自露面,但你惹到姜妩,等于惹到我本人,若不是姜妩仁慈放你一马,你已经见不到阳光了。”
“这张卡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