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许太的手笔。
但由于赵水晴太糊了,居然没有引起很强烈的反响,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程昭看着新闻一片唏嘘,阮胭提醒她:“无论如何,也要脚踏实地走,不要去沾染有家室的人。”
程昭点点头。
“对了,师姐,你拿了影后以后,系里也给你建了一个你的收藏档案柜。”
这是首电的传统,每一级表演系的学生谁获得了国内三大电影节的奖,学校都会在陈列馆放上这位学生的展示柜。
“学姐,你的照片,除了公司和学校提供的以外,还有一位先生也捐了一些过来。我觉得他捐的那些,比公司给你拍的好看多啦。”程昭笑眯眯地说。
阮胭神色稍顿,谁捐的,沈劲吗。
她想到了临江别墅里,他为她造的那一整面的照片墙……
阮胭说:“有机会我会回母校去看看的。”
“嗯嗯,老师们都在夸你呢,尤其是陈主任……”
后面的日子里,阮胭依旧照常训练,她甚至比以前更拼,带着铅袋压腿,绑着腿睡觉,日常练腰功。
几乎杂技团的演员们怎么训练,她就怎么训练。而这一切,孙贺钧都看在眼里。但他依旧是淡淡的,一语不发。
沈劲也没有阮胭发过一条消息,似乎,自从那次塔内一别后,他们就连朋友也做不成了。
阮胭有时候看在他的空白的头像,会觉得心里某一处很不舒服,钝钝的,那绝对不是痛,是什么呢。
训练结束的那一天,邓飞虹提议请几个主创去华遥市最灵的佛塔上一炷香,算是为接下来的开拍祈祈福。
阮胭和他们一起乘车过去,中途邓飞虹还找不到路,说:“这里的人好多啊。”
阮胭说:“那边偏殿人少一些。”
邓飞虹讶异道:“诶,你怎么知道?”
阮胭顿住:“前几天来过。”
邓飞虹没再多问,他们去上了香,都虔诚地在佛前半跪着。拜完佛后,邓飞虹和程昭还想去许愿,阮胭不信这个,兴致不大,她就站在旁边看程昭他们找小师父要了红绸,写上心愿挂到院中的梧桐树上去。
“师姐,你快来看!这里居然有你粉丝许的愿欸!”
程昭兴致勃勃地指着梧桐树上的一张红绸。
“不过也太好玩了,这位粉丝的愿望怕是只能在梦里实现了。”
阮胭走过去,伸出手,踮起脚,抬头看了眼,红绸子上,是遒劲见骨的八个字:
“想和阮胭好好相爱。”
第61章 双火葬场
离开训练中心的时候, 陈玉把阮胭拉过去,对她说:
“我回去想了很久,我觉得那天你说的话不对。世上没有绝对的相似, 也没有永恒的运动。理想的可能并不能永恒运动,反而意外才是惊喜。”
陈玉拿出弹球,在手中抛了起来, 两个, 三个, 四个, 五个……陈玉还在加,六个小球在这个已经表演了二十多年的杂技大师手中匀速运动。
直到一个小球掉下来……
陈玉用脚将它踢起来。
又继续在空中和她的手中来回运动。
掉下, 踢起来;掉下,踢起来……
阮胭怔怔然地看着她的动作。
“怎么样, 还是比你厉害吧。”陈玉冲阮胭笑笑, “心里少点固执, 才能活得更轻松。生活不是杂技里的抛球,你不用事事都不变, 事事都找一个相似的点。”
说完,她把下坠的小球顺势用膝盖传给阮胭。
阮胭迅速接住。
“拿着, 送你的临别礼物。”
阮胭看着手里的小球, 转身对陈玉, 认认真真地对她说了谢谢和再见。
从华遥回到临江以后,邓飞虹给阮胭放了两天假,也提前给她打了预防针,接下来要去西北拍至少一个月的戏。
阮胭难得的空了两天出来。
她回到家里, 开始认认真真地把屋子里的卫生整理出来, 重新整理了一遍。收拾到一半的时候, 阮胭看到放在床头柜下的那束红色玫瑰。因为时间过得太久,这些花枝都已经发黄了。
阮胭想把它们和刚刚整理出来的废纸都抱出去扔掉,手又顿住,蓦地想起那天在游乐场,鼻间铺天盖地的玫瑰香气。
她试着把花拿起来,放到鼻子边,闻了闻。
花枯了,但香气还在。
她最后还是将花放回了原处,拎着废纸篓出去把垃圾倒了。
收拾了一上午,她又把从华遥带回的两座木雕带去给谢弯弯,感谢他们夫妇帮忙照顾张德全。
谢弯弯拎着笼子出来,把它平时的吃食和用品都一起还给阮胭。
阮胭看着新包装的鹦鹉饲料,这个,这个不是她原来的……
她有些不好意思:“谢谢你啊,弯弯,给它买这么贵的饲料,我下个月去西北拍戏,再给你们带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