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德性是不是要把自己扯开。
下一秒,他却弯下身子,慢慢蹲了下来,他单膝点地,背对着她,声线冷沉依旧,“上来。”
阮胭没反应过来。
“我背你去车上,送你去医院。”
沈劲见她还没动,压抑了很多的情绪翻涌上来,“穿着个高跟鞋,别人搀得再紧,脚不还是在地上走着,不痛?”
阮胭默然,的确,还是痛的。
犹豫里,沈劲直接起身,双手扣住她的膝盖窝,把人往他背上一按,他双手一个用力,就将她背了起来。
他的手臂很有力,即使他已经足够绅士地用手肘扣住她的膝盖窝,而不触碰她的背tun,她依然能感受到衬衫下他若隐若现的肌rou线条。
有点烫。
阮胭不再说话,任他把自己背到他车子的副驾驶上,他俯身,想为她把安全带系好。
“我脚崴了,不是手。”阮胭说。
“这么笨,我怕你系安全带也把手崴了。”沈劲不理她的拒绝,果断替她把安全带扣好。
俯身的瞬间,他的气息又喷到她身上。
她耳根渐渐红起来。
好在只近距离接触了一瞬,他就起身离开。
沈劲倚着车门,遥遥看着陆柏良:“三叔,一起走?”
陆柏良一派坦然,走过来,打开车门,自觉坐在后座。
于是,三个人再次共乘一辆车。
阮胭在气氛变得微妙之前,提前打好预防针,她郑重地开口:“沈劲,不准再放相声!”
沈劲的指节叩了一下方向盘,表情没变。
阮胭又补了句:“小品二人转脱口秀也不行。”
“……”
沈劲不说话了,直接拧钥匙开火。
好在阮胭家最近的一家诊所只有几分钟的车程,开过去只用几分钟。
三个人共处一车,即使不出声,尴尬的氛围也不用持续得太久。
下车的时候,阮胭率先开口:“我自己走,别背!”
沈劲也不勉强。
诊所的女医生给她上了药,嘱咐了她一些注意事项。
阮胭想到明天要进杂技团了,训练怎么办还是个问题。
医生说:“还行,看着厉害,估计一周就能好。”
阮胭点头,回去的时候,她赶紧对陆柏良和沈劲说:“我打车回去,不用送了。”
沈劲送,肯定又得搭上陆柏良,三个人,她实在是不想刚刚那种窒息的尴尬再来一次了。
陆柏良点头:“也可以,记得开一下位置共享,确保你的安全。”
沈劲蹙眉:“也发我一个。”
也、发、你、一、个。
我要不要开个微信群把你俩拉进去啊!
阮胭暗自掐了掐手心,淡然道:“我上车的时候,你们拍一下车牌号吧,到了我告诉你们。”
两个人没再有什么意见。
车子到了,阮胭自己坐上去,司机大爷看了眼外面站得笔直,送她上车的两个高大男人,两个都气质卓绝。
他又看了眼脚跟微跛的阮胭,沉默半晌后,闲闲地说了句:“小姑娘有点儿东西。”
阮胭:“……”
*
沈劲把车牌号拍下来,看着车子开远后,他转头对陆柏良说:“三叔住哪,我送你回去。”
陆柏良说:“不用。”
“我问你点事情。”沈劲这次说得认真。
陆柏良看了他一会,上了他的车,他把自己住的公寓的名字说出来。
沈劲开了导航开过去,他敛起眉目,问陆柏良:“我想知道,十五年前那场绑架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在他们出事不久后,你就被接回了沈家。”
陆柏良眉心微顿:“抱歉,有些问题我不能说。”
沈劲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紧,不是不知道,而是不能说。
“那我换一种方式问。”沈劲说,“三叔,爷爷究竟是怎么找到你的?”
“我在车行修车,遇到了姚伯,他认出来的。”
沈劲没有出声。在沈家,关于陆柏良的身世,流传的一直都是这个版本的传说,但是这个传说里,却缺席了一个至关重要的人物。
陆柏良的生母是谁?
没有人敢问。
沈劲皱眉,太多地方不对了。
沈崇礼小时候性格只是Yin沉了些,是直到沈万宥那场绑架案发生、陆柏良来到沈家开始,他的性格才变得古怪又偏执,他究竟知道些什么。
沈劲还想问问他,陆柏良打断他:“沈劲,有些事情,不要去碰。”
沈劲明白,他这是没办法从陆柏良这里问出什么了。
他把话题绕开,瞥了陆柏良一眼,直截了当地问他:“三叔,你喜欢阮胭吗?”
陆柏良没有否认。
沈劲接着问:“你会对她说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