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得她腰细条顺,整个人看起来很干练。
方白又端了杯咖啡进来:“我怎么发现胭姐和邢姐穿衣风格越来越像了。”
阮胭挑挑眉:“是吗?”
方白郑重地点点头:“邢姐一直没有找男朋友,胭姐也单着,众所周知,经纪人和明星之间,是最容易发生危险关系的关系!”
邢清白了她一眼,“我倒是想呢,当影后的女人我就不用苦哈哈地打工了。”
阮胭说:“来啊,你和方白,我都养得起。”
“听到没,这就是气魄。”邢清说完,也不和她打趣了,问她,“宋家现在肯定会去找沈家求助,估计判不了多久。”
“没关系,只要她和周子绝都进去了就行。对他们这种人来说,污点就是他们为做错事付出的最大代价。”
阮胭看了眼方白,忽然问了句,“一般你们这个年纪的小男生,都喜欢什么样的礼物?”
“!!!”方白激动了。
“有多小?”
阮胭思忖了一下,闻益阳今年21,她说,“比你还小一岁。”
“卧槽这么刺激?!”邢清凑过来。
阮胭给她们解释:“想多了,是我以前资助的那个大学生,周子绝的事情他帮了我很多,我得给人送件礼物感谢一下吧。”
“阮胭,错过年轻的小男生,你会后悔的。”邢清看着她,连连叹气,“你知不知道世界上比钻石还硬的物体是什么?”
方白抢答:“我知道!是年轻小男生的……”
阮胭眼疾手快,迅速捂住她的嘴:“打住。”
方白呆愣愣地眨巴眨巴眼睛。
阮胭收回手,把剧本拿起来,起身往外走:“记得帮我联系一下《杂耍》的导演。这部戏我们去试一下。”
她收拾好包包,把口罩和墨镜都戴上。
果然,不能指望这两个女人帮她支招。
向舟开车去杂志社的时候,沈劲刚好看到阮胭那辆熟悉的白色小车,他对向舟说:“停一下。”
他看着阮胭从车上走下来,黑衣黑裙,很低调,看不清脸,只能看到纤瘦的一个背影。
然后,他看着阮胭直接走进了一家奢侈品男装店……
沈劲的脸陡然沉下来,日光在他鼻梁上拓下一层Yin影,她去那里干什么。
男装店。她是要去给谁买东西。
是陆柏良吗。
沈劲的手渐渐扣紧车窗,他砰地打开车门,长腿迈下去,准备亲自去问问她。
却在透过玻璃门看到她清冷的背影时止住了脚步。
算了,说好要从朋友做起。
他,不能越矩。
他忍下心里突突的痛意,转头对向舟说,“走吧。”
黑色宾利渐渐开远,阮胭并不知道这一切的发生。
她来这家店是想给闻益阳买一条领带。
她想到之前在闻益阳穿西装的样子,意识到这个孩子已经长大了,电子产品她不太懂,其他的饰物也不合适,想来想去,还是就送一条领带吧。
她挑了条深蓝色的,让店员打包带走。回去的路上,她给闻益阳发微信提前说好了。
闻益阳回她回得很快:
“今天实验室打扫过了,你可以过来我带你去参观一下。”
首都大学今天学生不是很多。大概是因为要逼近期末了,阮胭戴着口罩走在校园里,也没有太多人打量她。
闻益阳站在门口等她,他今天穿了件灰色运动卫衣,没戴眼镜,往日里身上那种苍白的气息所剩无几,和这所大学里的普通男大学生没什么区别,看起来很青春。
阮胭把袋子递给他:“虽然你上次说不用谢你,但我觉得,无论如何,于情于理,我都还是得跟你认真地道一声谢谢。”
闻益阳无奈地接过袋子。
“是什么?”他问她。
“一条领带,挺适合你的。上次看到你穿西装,就觉得益阳弟弟长大了,时间过得真快。”她笑了下。
“嗯,时间过得很快。”闻益阳看着她,“姐姐最近看起来有些不一样了。”
“是吗?”阮胭唇角浮上一丝淡笑,前几天陆柏良也是这样说她的。
她说:“因为想通了一些事。”
闻益阳捏着纸袋子的手指微曲,带她往楼上走,淡淡地说了声:“挺好的。”
“今天可以进实验室了吗?”阮胭问他。
“嗯。”闻益阳说,“先去门口做个登记。”
阮胭点头,实验室的一些数据都属于机密,做个登记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旁边的实验室没开,都是大机器,噪音大,我带你来这边看一下。”
闻益阳拿起钥匙,把门打开。
窗帘都被拉上了,一片漆黑,闻益阳把灯开了,阮胭才看清里面。
装修很简洁,和普通的实验室没什么区别。白墙,灰色地板砖,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