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乱,无意间又加快速度,活生生再插入一大截。
兽男颊边的汗水如暴雨狂滴,她以为弄痛他了,只好拿起桶子裡仅存几块还没融化的冰块拼命往他菊花猛塞。
兽男眼底终于爆發出漫天盖地的熊熊恶火!
「磅」一声巨响,摇摇欲坠的绳索硬生生被扯断,兽男原本被绑死的双手双脚瞬间恢復了自由。
「疑……?」她吓得手足无措,不是说会无力三天吗?眼前男人竟然能神速挣脱,大事不妙了。
她赶紧转身拔腿就跑,跑不过二十步,后背就被一双大掌给狠狠揪住。
兽男如残暴的復仇猎鹰,单手将她拎在空中,而后迅速将她压制在地,粗喘问:「妳要逃去哪?」
「我、我……你………」刚刚的女王气势秒消失了,她结结巴巴的,眼神也飘忽不定。
兽男噙着冷笑,攫住她下巴,语气甚是Yin寒,「我都不知道我的老婆这麽会玩,刚刚差点就让我前列腺高chao了───」
“老婆”两个字还加了重音。
「怎麽?不是很想我叫妳老婆吗?现在听到了,开不开心?」
「呃………」她完了!
「我真的怀念死了进到小xue的快感,现在一刻也不能等!」他忿忿拔出插在鸡巴上头的高跟鞋,拔出来的时候鸡巴还涌出一大滩透明ye体。
他一手擒着她下巴,一手将鸡巴猛塞进樱桃小嘴中,逼她将那些ye体全数舔乾淨。
然后,奋力拨开她双腿,将刚被舔乾淨的鸡巴火速插入小xue裡,鸡巴此时已如百毒不侵的桐牆铁棍,滚烫无比,兴奋出一个全新的高度,将身下的女人Cao得是媚眼如酥。
「阿──小力点!太快了──阿──」她眼角馀光泛泪,子宫快被他捅破了,此刻的鸡巴比平常都要来得凶猛!
兽男扬起坏笑,捡起散落在一旁地上的碎冰块,一面刺激着xue口外柔嫩的花核,一面毫不减速的狂冲狂顶,使她秒速乱洩一通,子宫痉挛,体内体外都爽到不行!
接着他又拾起地上的奇异笔,埋在她浑圆的两ru间一派认真的挥洒,她还没完全从高chao的馀韵中回神,困惑问:「你在写什麽?」
兽男神秘回:「等等就知道了。」
写完后,他将那枝笔盖盖好,轻轻沾裹着她大腿根部残留的yIn水,在她毫无防备之下,猛然插入她的后庭───
「阿───」她从未被开發过后面,即使有yIn水滋润,依然痛得要命!
「多亏老婆的帮忙,我这才想到还没玩过妳屁眼呢!」兽男恶劣笑着,像要报復她刚刚用冰块塞自己菊花的仇。
「呜呜………」怎麽会害到自己……真是后悔莫及。
她后面被插着笔,小xue又不停承受着鸡巴的强势攻击,如此双重夹击之下,很快G点就被贯穿插透,溃堤出水,迎来一波又一波的高chao──
反复被他在竹林裡Cao弄洩慾了一整晚,彻夜通宵,直到天色微亮,他似乎还没玩腻的意思,又抱她回竹屋裡继续奋战……
「等一下!你忘了我怀孕了吗?不可以再做了!」
「那用温柔的口气叫老公,说老公你好厉害,把我Cao得好爽。」
「老公……」她小声开口。
「恩?」兽男好整以暇地等着。
她陡然踮起脚尖,在他耳边快速用气音说:「我爱你。」随即便转身逃走。
兽男速度更快的拽住她的手臂,将她猛然拉回自己的怀裡,「妳说什麽?我没听见。」
她小脸已红透,只得讷讷再说一次,「我爱你……」
兽男满意地拍拍她的头,「好,我也爱妳,但下次不准这样玩!」
觉得他语气很敷衍,她不死心追问:「你爱我哪一点?」
如果像上次在石室裡那样又回答“身体”,她就不理他了!
「全部。」
「全部是指哪裡?」
他坏心地扫过她光熘熘的身子一眼,很快她又被压在下面Cao了一遍。
直到他低头發现她失魂喘息到快不能换气,又见小xue因为无数次高chao而脆弱猛颤的模样,花瓣看来楚楚可怜,彷彿再继续cao下去随时要坏了。
兽男这才悻悻然罢手,捏了把她雪白的tun说:「暂且先放过妳,看以后还敢不敢跟我玩这种游戏!」
她软脚走到镜子前,注视着雪白的身体,發现肌肤上满是憷目惊心的吻痕,美丽的双ru中间更是被暧昧写下「我的奴」三个斗大的字,顿时无语,看来要将这个男人变成M是不可能的事了………
「吼!这枝笔是防水防油的快乾,很难擦掉,你乱写什麽啦……」她羞愤的娇嗔,没發现身后男人极为宠溺的目光,此刻正片刻不离的追随着自己。
兽男笑着,胸口有股甜蜜蔓延,彷彿已找到身上遗失的那根肋骨,心想也不急,若这调皮的女人胆敢再放肆,他还有长长的一生能陪她耗着玩呢!
在极乐之岛上,他们无需顾虑旁人眼光,彼此共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