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上方绕过他的肩膀,被束缚在他脖子后方。
这样的姿势让她躲也躲不了,闪也闪不掉,身体只能默默承受兽男的玩弄。
兽男拿着藤蔓不停绕着她的Yin部,缓慢上下摆动,藤蔓枝叶带着细小卷须,那粗粗刺刺的触感,每动一次,就辗压过她极为敏感的花核一次,简直快把她折磨死了。
敏感的花核一幅楚楚可怜的景象,上头渗著yIn水,要滴不滴的,展露出殷红的鲜美,sao香四溢,下方的幽洞更是难耐,鼓动之间,令人难以相信那窄小的洞口竟能容纳下他那猛龙般巨屌。
他才玩没多久,她肿胀的幽径口便按耐不住,又扑通涌出一片甘霖,整间竹屋弥漫着女人sao香的yIn水味。
浑圆俏tun贴著身后那根巨大鸡巴,扭阿扭的,就是希望能得到舒缓,她甚至动情的撇头伸出小舌,主动勾引兽男,和他咸shi的缠在一起。
“恩──阿──”唇边勾著yIn荡的唾ye,她双眼迷濛的看着兽男,此刻的理智已快要被欲望给扑灭了。
不行!这样是不对的,她咬紧牙关,努力回神、再三隐忍,拚命阻止自己别扭。
她心想只要静心忍耐,待药效一过就没事了,然而药性逐渐渗入花径,使她不敢直视自己那shi得乱七八糟的xue口。
兽男此时伸出邪恶的大手,轻轻揉着她凝脂饱满的胸,拨阿拨的,拨得她心烦意乱,火快烧到心脏,他又捏住她两ru椒红的中心,让她下身花心一阵绷紧,yIn水在体内又蓄势待发。
见她表情痛苦,兽男又更振奋了,再次下达相同的指令:“打开。”
她好想不顾矜持地拨开自己的rouxue,但是不行……
兽男面带坏笑地拿起藤蔓,在她雪白屁股上不停甩著,有意无意地甩到Yin核,突然一阵雷击般快意席卷而上,药效此时已直达花心,完全发挥效用,渗入xue的最深处。
她脑筋一片空白,Jing神崩坏,已然无法克制自己,大声媚叫着:“好痒好难受,快进来……快阿!……”
“想要什么进去?”
没有一丝犹豫,她转动空虚的腰身,贪求说:“rou棒。”
“谁的rou棒?”
“你的。”
13 床都快塌了兽男还不让她高chao,骑乘play
她脑子好乱,呼吸也变得溷浊,只觉此刻身体滚烫到不行,好像有把熊熊烈火在她体内焚烧。
兽男瞧她那张yIn媚小脸,彷若玫瑰般白裡透红,甚是心喜,不疾不徐地把藤蔓解开,扶着她腰,让她坐到自个儿身上来。
耳畔扬起兽男低沉磁性的嗓音,「rou棒在这裡,妳自己插进来。」
这声音……怎麽这麽好听阿……真的是兽男發出的声音吗?她转头,努力聚焦神智,使劲瞪大双眼,望向他的方向。
画面极为模煳,像被上了马赛克,兽男的脸摇摇晃晃,根本看不清楚,她视线往下,四处一片朦胧……唯有那根rou棒清晰的血脉喷张。
阿!心头被什麽重重敲击着……rou棒,似乎是此刻能治癒她的唯一解药。
她雪白tunrou夹着男人小麦色的粗腰,感受到他紧实硬挺的筋rou,体温瞬间飙高。
她半蹲着,一手扶着床面,一手握住他那根巨棒,但巨棒实在太粗,她握得吃紧,也无法瞄准xue口,不管怎麽试,就是嘟不进去。
兽男赤红的gui头原本就比一般人巨大,青脉凸起环绕,此时看来异常威猛,或许是压抑许久,如今终于沾到她花xue所渗出的晶莹蜜ye,益發硬挺,随时都准备好要爆發的样子。
但是花xue太shi润,她又看不清楚,拿着巨棒抹阿抹,光熘熘的gui头,老是打滑,根本插不进去。
药效發作得紧,再得不到rou棒,她就要死了!
于是她胡乱地一插再插,角度却都不对,总是偏头歪掉,或是让硕大gui头被挤压到侧边,无门而入,rou棒在她不断尝试之下已整隻被yIn水给浸得溼答答……
心急之下,她终于抓到诀窍,两手抓住他那钢铁般巨棒,奋力嘟进去,但只插进约莫五公分,就感觉好疼,尤其他是上面的头出奇肥硕,没办法再进去了。
xue口传来红肿剧痛,她皱眉正要退出,哪知雪tun才刚抬起,就又被兽男抓住腰身,奋力往下一插───
「阿───」她發出yIn媚叫声。
不知道是药效作祟,还是在完全没有心理准备下被cao进去,她感觉眼前金光一闪,这滋味也太美妙了。
兽男唇线绷紧,眼神底燃着熊熊恶火,他大力搓揉着她白玉的胸,摇晃如水蛇般的腰肢,使她柔嫩的身子更贴近自己。
她那些笨手笨脚的动作早已让他按耐不住,刚刚她每打滑一次,gui头就兴奋一次。
他扶着她的腰身,上上下下来回抽送,他大力将她的腰身往下压,自己则往上奋力挺,每一插入都直接密合到花xue的最高点,她雪白大nai也配合着他抽送速度不住转圈摇晃着,画面十分诱人。
她被干得头晕目眩,明明自己在上面,怎麽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