乒乓乓,乒乒乓乓,裴花朝白花花的tunrou教他撞出晃漾雪浪,花户里的娇孔被紫胀欲根狠狠撑满,夯得实实在在。
“啊……”快感冲溃最后防线,裴花朝再抿不住樱唇,“呀啊……别……啊啊……”
终究发出了yIn声。
“小娘子,嗓子真甜。”东阳擎海粗声一笑,俯身贴回她背上,贴附她颈窝磨蹭,“多叫几声。”
裴花朝猛地回神,意识自己沉缅yIn乐,在男人胯下妖声浪气,直是羞耻欲哭。于此同时,却也有种奇妙的解脱感——既破了禁、越了界,大势已去,她便无须再苦苦按捺呻yin冲动。
“唔……啊……”虽则未能全然放开手脚,多少还压抑着音量,她到底容许自己发声。
一旦松懈心防,rou身所能感受的欢爱立时倍加鲜明,裴花朝软了手脚,十指渐渐扣不住池沿,大半靠东阳擎海在后托扶。
在她朦胧泪光里,浴水在她和东阳擎海欢好之下激起一重重水花,四处飞溅洒落。
东阳擎海的手臂强而有力,牢牢圈抱她,鼓张的肌rou热热熨在她背上,下身激烈撞击她敏感泥泞的孔窍,火烫的祸根就着春水夯搅她媚rou,回回一顶至肺。
他对她如野兽般,穷凶恶极地交尾。
在那迅猛的抽插中,裴花朝快美得眼神涣散,春水直流。
可这还不算完,身子深处起了急促拧绞,更大的浪chao要来了。
“呀啊……缓下来……”她快乐得喘不过气,只能哭求身后男人松放。
东阳擎海却不为所动,乒乒乓乓照旧把她弄得实在狠,甚至低脸往她莹白肩头咬了一口。
裴花朝已然敏感到极点,那一口下去,官能的刺激无以复加,如同火线燃尽,快感在她体内脑中轰轰炸了开来。
她眼前一白,抽搐着泄了身。
三二:浴池晕厥 < 情花册 1v1古言(丁大十)|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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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二:浴池晕厥
“嘶……”东阳擎海昂头吸气。
他怀中娇人体内疯了一样收缩,夹得他由男根直爽到后脑,险些Jing关大开。
“哈啊……哈啊……”浴间shi热雾气飘渺,水声静下了,只剩他怀中女子急促娇喘。
他抱紧她,贴身感受那绵软雪躯不住的抽搐。此时此刻,她这般脆弱娇柔,原本他还想动上几动,刹那打消念头。
他的掌心覆住她一边酥ru,那柔嫩雪丘并非他素日喜好的高耸峰峦,然而说也奇怪,破她身子那晚,当他揭开她衣裳,那身雪白娇嫩竟比丰ru细腰体态还要教他动火。
后来更莫名其妙,翌日他离寨两天,白昼忙于公务倒没什么,夜里睡到半途,这裴家小娘子居然出现,重回抢婚那夜,与他对奕的光景。
起初她面色苍白,惊惶不安,与他交手一会儿,渐渐变幻出彷佛天崩地裂亦不能惊动的沉着,在那墨线纵横的棋秤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她分明形貌娇弱娴静,出手倒是刚强飒爽,神气宛如身经百战,指挥若定,到得终局,抚掌绽笑,又是女儿娇憨情态。
他头一回遇到这般女子,不禁深深凝注她笑貌,她抬眼迎视,眨眼变回初夜模样——清灵秀丽的眉稍眼角怯生生,羞涩涩;薄薄衣下,酥胸纤腰若隐若现。
他浑身燥热,扑过去三两下撕脱她衣衫压在身下。那花季少女倒在衾间,一头乌黑长发迤逦枕上,粉面含春,玉体一丝不挂,于他身下宛转啼哭呻yin,楚楚情状叫人红了眼睛挪不开。
他按住她耸动,正自得趣,耳里传入枭鸟夜鸣,睁眼时,窗外夜色正深,房内一灯如豆,哪有裴家小娘子的身影?
他十分扫兴,欲火难禁,便唤起小厮,要派人漏夜取她到身边,唤声才落,便打消主意。
又不是童子鸡刚开荤,如此急色,能成什么大事?
那夜他忍是忍住了,心窝却直冒痒,盘算回寨后定要把他那裴家小娘子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他心猿意马按捺不住,归来山寨但见小娘子自得其乐,全心全意贯注在黑白棋子上,过了几息呼吸工夫,方才察觉他在场。那一霎他瞧得亲切,那张小巧莲脸有惊无喜,纵然立时起身相迎,解意服侍,对比他从前红粉知己,到底比出不足来。
旁的女人见了他便欢堆眉尖,喜生腮边,秋波频频送情,小鸟入怀依人;这裴家小娘子倒是两样,礼数周全,海波不惊,四平八稳地伺候,四平八稳地殷懃,什么都四平八稳,归根究柢心不诚。
他从小到大受惯女子追捧青睐,遇上这光景大有热脸贴上冷屁股之感,非常不得劲。
他气不顺,形诸于外,对她口气之粗鲁,自己后来都觉得了,可一时抹不开脸改颜相对,便照旧发号施令。
这小娘子因此由池中立起,再不遮掩身躯赤条条走来。
本来腼腆的闺秀如此舍下脸面行事,自是教他逼狠了。
哪怕过后她应对温驯,好似面人儿任凭搓圆捏扁,他到底领教过她拔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