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消息,和柳贞云道别后便一路惴惴不安地回了偏院。
等进了房她才问消息灵通的雪梅,“姜家是要搬去京城了吗?”
雪梅点了点头,“我也是今日才知道的,听说已经开始准备起来了!真好,没想到这辈子还能看看京城长什么样!”
碧痕在给江素尘落妆,刚取下一支簪子,便看见铜镜里映出江素尘一脸惶恐。
“姐姐怎么这副样子?”
江素尘强笑着摇了摇头,她忍下心中不安,这吉平县好歹住了几年还算熟悉,若去了京城,真的是更无依无靠了。
夜深人静之时,姜府一处不起眼的小偏院里交缠着粗重的喘息声和绵软的呻yin声。
月光顺着窗的缝隙投进的房里,只见一娇软的女子不着寸缕骑在一个粗壮宽阔的男子身上。
她脸上酡红,微睁的双眸水汽氤氲,像是乌云一片将要落雨。
身下的男子额头布汗,他紧紧抓着女子的肩膀,才堪堪将她提起。
“大小姐……不可以!”往日宽厚老实的双眼里压抑着野兽般的情欲,他看着她白皙如玉的身子双腿岔开地半吊在自己黝黑的身子上,黑白肤色对比分明,刺得他身下的巨根又蓬勃了几分。
“好你个阿青!造反了是不是!”身上那女子正是柳贞云!她暴露在空气中的娇ru微晃,两颗ru珠已经颤巍巍地充血变硬,正等着人安抚。
那黝黑的男子正是阿青,他苦不堪言,午膳时大小姐令他这个时辰来这院子搬东西他就觉得不妥。只是还是中了她的招。
一进门怀里便扑进一个香气扑鼻的软物,他吓得拉着那物出来,却见是一丝不挂的大小姐。
柳贞云用空闲的手抓了他那狰狞的阳具一把,又热又硬,也不知道他怎么忍得下去。
“快点来cao我!”她高高在上地吩咐着,两瓣花缝已经shi透,翕动的小口在那gui伞顶端摩擦着。
“大小姐,这种粗鄙的话说不得呀!”阿青也忍得难受,残存的理智让他还是拉着她,不让她自己坐下去。
柳贞云一脸好笑地嘲讽他,“说不得那总cao得吧!”她挣扎起来,好几次那rou棒都险些撞了进去。
“大小姐,使不得啊!阿青是肮脏的下人!”阿青心底酸涩,面上还是劝着她。
天气还是深冬,这简陋的房里本就只有她提早准备了两条薄被罢了。她的皮肤都被冻得泛白,被阿青抓住的地方留下了深浅不一的红印。
柳贞云冷着小脸,“哼!你现在装什么道貌岸然!不都cao了我上百遍了么!娼ji之子,还敢和我提要求?”
一句娼ji之子,终于激得阿青理智破灭,他松了她,双手改为罩在她的软tun上,托着双tun一挺腰,粗大的孽根便一举撞了进去!
“啊!”柳贞云低叫了一声,满足地看着他终于又狠又深地插起xue儿来,他脸上凉薄,身下反倒凶狠了,跟刚刚判若两人。
柳贞云贴着他炽热坚实的胸膛汲取暖意,双手攀着他的宽阔的肩膀,
“早……早这样不就好了……”她被干得迷迷瞪瞪,身下交合处一片滑腻,因为是冬季,阿青这种下人是没什么机会沐浴的,身上还散发着浓厚的气味。若是旁人可能就嫌臭了,她反而觉得那是男人该有的气味,靠在他前胸嗅了起来。
“啊!哈嗯……”阿青眼里一闪,将她整个翻身压下,挺着腰毫不含糊地撞着她。
下身噗嗤的水声让人羞赫,每一次紫黑色的rou棒退出都会带出一圈白色的泡沫,随即又更深地撞进那花径里,硕大的囊袋狠狠地拍击在她的tun上。
阿青的大掌带着下人常年工作的粗糙,毫不怜惜地揉着她圆润的ru,捏出形状,每次蹭过她敏感的ru尖,她都会忍不住颤栗。
“大小姐,你太孟浪了!”他嘴上说着,额角的汗都滴落到了她的前胸,两人都大汗淋漓。
柳贞云听了也没有不悦,反而像得了什么夸赞一样挺腰扭tun起来,“我还能再……再孟浪些呢……阿青,用你的……用你的臭鸡巴cao我啊……好舒服……”
阿青忍无可忍,谁能想到平日里柳太傅视若珍宝的掌上明珠柳大小姐在床上能比娼ji更为孟浪呢?他伸手去捂她那张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嘴,她眼珠狡黠一转,掌心便shi润起来,这大小姐竟伸舌去舔舐他的掌心!
阿青拿她没有办法,大掌一伸又在她的娇tun上打了一掌,谁知柳贞云娇喘一声,花径绞紧,一股热ye从甬道里打在他的rou棒上!
这一下把他绞得差点Jing关大开,他慌忙按住她的tun便要退开,柳贞云这下倒清醒起来,双腿交缠在他的腰上,迫使他无法退开。
阿青着急了,反手去抓她的小腿,“快放开!”
他紧绷着腰腹,强忍住泄身的意愿。
柳贞云看他实在难受,怏怏不乐地松了腿。
阿青的rou棒刚退出来,便在那花xue上射了好几股,粘稠的白ye带着腥膻的浓厚气味。柳贞云的耻毛被yIn水和Jingye打shi,糊作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