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遮羞布,呈大字趴在了床上。
屋内烛光亮堂,姜其珩坐在床上,像挑选集市上的鱼一样,翻看江素尘隐秘的三角区。
只见那处光滑无毛,两瓣淡色的Yin唇闭合着。他皱了皱眉,伸手一探,果然摸到那窄小的花缝间有一点shi润黏腻的水迹。
他不悦地怒斥:“荡妇!我还未碰你,你就已经shi成这样!”
江素尘低声哭着,正欲开口解释那是涂了碧痕给的脂膏,一个巨物就一下破开了她的身。
她杏眼瞪圆,痛的声音都堆积到喉咙眼,只是眼角都是泪水。
姜其珩也痛,他未曾找过女子,也不知道要做前戏。愣生生地就将自己怒胀的rou棒一捅到底,两人都痛得一窒。
江素尘虽抹了脂膏,却只是xue口shi润,甬道里还干涩地恨。她抽噎:“求其……求大少爷怜悯。”她不敢再直呼他的名字,她算是什么东西呢?
姜其珩却探到了那层花xue里的屏障,他恨极了江素尘,便不管不顾挺着腰冲破了那层薄薄的屏障。他非要让她痛,让她知道错了。
“啊!”江素尘一个痛呼,身子已软了下来,恨不得昏死过去。
处子血shi润了干涩的甬道,姜其珩也觉得插入没有那么多阻力,便开始扶着她的tun粗暴地顶撞起来。他看到江素尘雪白的背部肤若凝脂,腰上还有两个腰窝,便出神地伸手去摸,只觉得好像摸到了上好的和田玉,又滑又细。
江素尘身体微颤,她知道姜其珩如今是气极,恐怕不会怜惜她。她只得自己深呼吸放松身子,不然一会只怕会更痛。而他的手忽然温柔地抚摸她的脊背,也让她舒服了很多。
“辰儿!”姜其珩动情地叫了声。
江素尘的身子倏然一僵,眼泪是止不住地沾染枕巾。她自然不会自作多情以为姜其珩在叫自己,为何,为何自己名字里也要有呢?
她出神地想着,那也是不一样的。叶婉辰是良辰美景,她只是尘饭涂羹。明明是同样发音的字,意思却云泥之别。她咬紧嘴唇,求饶的话也不说了,何必做无用功呢?
也许是有了润滑,甬道开始缓缓接纳姜其珩的欲望,还顺从地吮吸绞紧它。
姜其珩又挺动了百来下,才泄了身,等他缓缓抽出Yinjing,只见硕大的gui伞上的黏腻中还夹杂着带有红血丝的清ye。而江素尘的花xue还在渐渐回缩,那小口还在噗嗤噗嗤地吐出浓稠的Jingye和鲜红的处子血。
姜其珩毫不怜悯地下了床穿好了外衣,说道:“我在书房睡。”说罢就开门离开。
过了一会,门又响了,却是素尘的两个丫鬟抬着水进来。
雪梅在屋外早就听着江素尘的哭喊声吓得落泪,碧痕现下看到床上的狼藉也落了泪。
两人沾shi了毛巾为江素尘擦拭。
江素尘空洞的眼睛看着远处的烛台,她又是做错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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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洗手作羹汤
第二日一早,江素尘还是腰酸背痛的晨起去请安。她知道这种大户人家里的弯弯道道很多,一个规矩坏了总会有人替你记着。
到了大厅里,只有林安玉和陈遥夕在那坐着。
江素尘走到正堂便恭敬地跪下了,说道:“素尘给大nainai和二nainai请安。”
林安玉看她跪下时隐忍的眼神,就知道她被破了身子。
“起来吧,这两套头面是我和陈妹妹赏你的。往后便老老实实服侍公子们。”
一旁林安玉的大丫鬟便呈了两套头面给江素尘,也是那日让江素尘按指印的,听闻叫宝儿。
碧痕机灵地上前接过,还毕恭毕敬地笑着说:“谢谢宝儿姐姐。”
那宝儿轻哼一声,算是应下。
江素尘握紧了双拳,没想到这丫鬟里,也有阶级区分。也是,打狗还要看主人,若自己不成气候,只怕碧痕和雪梅都要遭人欺负。
可她又松了拳头,她又有什么路可走呢?大公子就是厌极了她,三公子又是美人在怀,二公子那般要考仕途的读书人,只怕也看不上目不识丁的她。
请安回来后,江素尘还该回姜其珩院子里,十日一轮,昨日那样的痛,还得受九次呢。
只是这夜,等到蜡烛都剪了几趟了,还迟迟未见姜其珩回来。
后来是竹曲来了,支支吾吾地说大少爷要宿在书房里。
姜其珩早早接管了姜家的大部分客栈商铺,公事多也是不奇怪的。江素尘便吹灭了灯,独自在冰凉的床榻上睡去。姜其珩的被褥枕头总是绵软舒适的多,可她却翻来覆去,终是睡不着。
后头的几日,都是一样的场景重现,总是到很晚了,竹曲才过来说大少爷不回来睡了。
江素尘再傻也知道姜其珩是晾着她。
又一日请安,林安玉才不咸不淡地提起:“我听说其珩这段时间都宿在书房里?什么事儿这么忙,新娶的姑娘都顾不上?只怕我这入土了都要抱不上孙子咯。”
江素尘垂着眼,知道林安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