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适地倚著身子,没有一丝客人的拘泥。
许欣宁皱眉,进门闷闷地瞪着他大爷一副等着人伺候的嚣张行径,恨得牙痒痒的。
经过两年的时间,这人的霸道性格依旧,一点儿也不懂得收敛。
许欣宁的太阳xue隐隐抽痛。
“小奴隶,妳室友咧?”
他左一句小奴隶,右一句小奴隶地叫得许欣宁心下气恼。
奇了,她早就不是他的奴隶了,干嘛怕他?不行,她必须改变这种不平等的关系。
许欣宁将花束搁在茶几上,双手交叉胸前,脸色明显不悦。
“出差去了,下星期五回来。还有,我不是你的奴隶,请你说话尊重一点。”
呦,懂得反击了?言承豪嘴角勾起了好看的弧度,点了点头道:“行,不叫小奴隶,那就叫‘亲爱的’,毕竟我们曾经那么亲密过......”
“言承豪!”他是故意找碴的吗?一大清早就惹她生气。
“好、好、好,我只是觉得叫名字太生疏了。”他举手投降,凝住浅浅笑意。
他的小宠物嘟著唇,气得脸色红扑扑的,好可爱。
两年多不见,言承豪发现看到她时依然会为她心荡神驰,很想抱抱她以解相思之苦,只可惜时机不对。
故意逗她,只为了确定一件事:他的一言一行是否还能牵动她的情绪?就怕她无动于衷,将自己彻底从心中剔除。
再者,他希望她能作回自己,让两人有全新的关系,别再落入从前失败的相处模式。
看来,她被激怒了,这是个好的开始。
“到底找我有什么事?”许欣宁一副随时准备赶人的架势。
他挺直腰,身体微微前倾,可怜兮兮地道:“可以收留我几天吗?找到房子我马上搬走。”
“你也真会开玩笑,言大少爷是谁呀,会没地方住?”许欣宁讥讽他。这人超Yin险的,可千万不能著了他的道。
想到那日见面时,他说是回来娶她的,许欣宁直觉他存心赖上她,不给她好日子过了。
虽然还爱着他,但是比起终身为奴,爱已算不得什么。
听说爱的感觉是因为人类大脑产生大量的多巴氨所造成,最多只维持四年。
若为了这四年的爱情,赔上一辈子当奴隶,那多不值得?
结婚的人选,好歹也要找个可以与自己举案齐眉的男人,相敬如宾,携手偕老才是。许欣宁相信下一个男人会更好。
“我刚回国,前女友后脚就追来台湾,让我有些困扰,不知道她要在台湾待多久,所以我暂时无法回家,请妳帮个忙。”言承豪随意派编个理由。
“看来,这两年你的情史很Jing彩。”许欣宁颇不是滋味地道。比起他辉煌的战绩,自己实在太惨了,放飞自己的这两年,感情居然缴了白卷。
“倒贴我的女人一向都很多,不稀奇。”言承豪洋洋得意地道著。就只有她这个笨女人弃之如敝屣。
哼,他这是在炫耀吗?
“这房子是我跟朋友合租的,不方便。”
“妳刚不是说室友下个礼拜才回来?”
“我没地方让你睡。”
“不过就几天,沙发也行。”言承豪表情无辜,巴巴地冲着她笑。
“沙发太软了,你不会习惯的。”
“我能屈能伸,睡地上也无所谓。”
“我给你钱,你去住饭店。”
哇,她存心拒绝,言承豪的气势越来越弱,快没辄了。最后只能祭出哀兵政策,试图引起她的同情。
“妳也知道我没什么朋友,我骗姊姊说去旅行,现在家回不去,公司也不能进,住饭店只能三餐外食,成天瞪着天花板对着空气说话。我真的做人那么失败吗?连妳都不帮我。”
“……”看他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许欣宁意志开始动摇。
不愿让他留宿,是因为好不容易才有了新生活,怕自己的定力不足,会把持不住对他旧情复燃。
她咬了咬唇瓣,迟迟无法下决定。
“收留我好处多多,我可以帮妳煮饭、洗衣、拖地、收拾房间......”见她犹豫不决,他加把劲儿极力游说,表现得像只遭人遗弃的小狗,乞求主人好心收留。
这辈子从未见过言承豪卑躬屈膝的姿态,许欣宁的心湖如同一颗石子乍然沈入,微微波动着。
“我才不信你会做家事。”如果他能做这些苦力,大爷他就不是言承豪了,许欣宁心中升起了无限好奇。
“妳不试试怎么知道?”言承豪对她眨眨眼。
许欣宁的眼睛差点闪到。他很清楚自己的桃花眼可以电死多少女人,这根本是企图以美色诱惑,太犯规了!
许欣宁沈yin良久。
距离室友回来还有整整一个礼拜。若暂时收留他几天会有多大的影响?她相信言承豪不是孙悟空,没那种能耐在七天内变出把戏,改变她的想法。
她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