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
阿绿崩溃,奈何身体却真的如哥哥所说那般,本能地容纳他的进入,明明心里抗拒得不行,可是下面的小xue又sao又痒的,哥哥的rou棒子正好抵住了她的痒点。
赛忠看着女人面色绯红,下体更是不断分泌yInye,让他心中一荡,更是重重地往里挺撞,他喜欢看她因自己而动情的模样。
“绿儿,你就承认吧,其实你也喜欢哥哥对不对?”赛忠俯身,凑到她的耳边,张嘴含住她小巧粉嫩的耳垂,轻轻地咬着吸允,她那里很敏感,一碰就会供着身子求饶。
“不,不是那样的,我是你妹妹!”阿绿还是不肯承认,她害怕,一旦承认了,两人都将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哥哥已经变了,不在是让她心安可靠的后盾。
反倒成了随时都能拉着她一块跳入那为死人所不容的炼狱之火中,粉身碎骨不可!
她怕了,真的怕!
赛忠不喜欢看她否认的样子,如剑锋般的眉头紧紧蹙起,大掌猛地拍打她圆润的屁股上,赫然一个红色的印记:“你听听,你的小xue吸哥哥的rou棒,吸得多用力啊!那声音可宛若天籁,比起九天玄女的歌声还要美妙!你下面的小嘴,可要比你上面的嘴要诚实多了!”
阿绿咬唇,克制不让自己发出那令人羞耻的声音,赛忠恨极了她的倔强,不断地挺腰律,重重创击,gui头一下一下地撞击小xue最深处的那块嫩rou,马眼上的小嘴仿佛知道那是她的致命处,碰到的时候就会张嘴咬上一咬,咬得她浑身一颤,终是没忍住娇嗔的呻yin从嘴角溢出。
赛忠满意地看着女人在自己的掌控范围内,一路亲吻来到脖子,粗粝的舌头舔舐她的稚嫩,总能使她不由自主地颤栗起来,真是具敏感的身子,只要她一颤抖,下面的rouxue就会跟着收缩,夹得他的rou棒特别爽,从背脊爽到头皮发丝处,他当真是爱极了这具身体!
“嗯……呜呜……”阿绿要崩溃了,如同濒死的鱼儿,那些浪chao拼命拍打快要陨落。
“叫出来,别忍着,哥哥喜欢听你娇喘的声音。”赛忠放慢了速度,一点点地研磨里面的小rou粒,他就不信她还能忍多久,都已经动情到这个地步了,下体交媾的部位分泌出许多yInye,淅淅沥沥地流了满床单都是shi意。
阿绿摇头银牙紧要,双手紧紧抓着男人的胳膊,愤怒到了极致,十指纤纤攥得发了白,指甲狠狠嵌入他的rou体,不消片刻那胳膊竟然溢出了鲜血,顺着胳膊流下一道红痕。
男人却只是冷笑着,她越是抓得紧,下体就越是狠狠撞击:“绿儿,哥哥疼了你这么多年,难道连一句话,你都不肯给予吗?”
阿绿咬唇,哭了,眼泪奔涌摇头:“不,不是这样的!哥哥不会这样对我,你不是我哥哥!”
赛忠抓狂,他已经失去所有耐心,重重撞击,挺着腰杆将整根rou棒深深嵌入她的涌道,直达子宫口触及那抹厚厚的嫩rou,却并未因此停下,反而一下一下地开凿,撞得哼哼唧唧乱颤。
“绿儿,你听清楚了,我就是你哥哥,跟你同一个爹同一个娘而来的兄长!”
“你小时候第一次出门玩耍,是我瞒着爹娘背着你出去的!”
“你吃的第一根糖葫芦,也是我给你买的!”
“就连你小时候半夜不愿意起床尿尿,都是我给你把的!”
“我就是你的哥哥,最疼你,最爱你的亲哥哥啊!”
男人一边用力cao弄女人的小xue,一边说着一些令人难以接受的话语,那些话就跟刀子似的,一遍一遍地扎入女人的心中,搅得痛不欲生,却又饱受那身体无法忽略的快感折磨!
“不……呜呜……嗯啊……不是这样的……嗯啊……”女人哭泣,男人看得愤怒,却又有种难言的兴奋,他抓她的双腿,一下一下撞击她的体内,欲根拉出的时候带起一圈圈白色沫沫。
“哥哥cao得你舒服吗?现在哥哥的rou棒想要进入你子宫里,然后把Jingye射进你的子宫里,让你里里外外都沾满哥哥的ye体,散发着属于哥哥的气味,这样你就彻彻底底属于我了!”
“不,不要!”阿绿松开了手,去捂着耳朵,身体依旧承受着男人的撞击,胸前的一对巨ru随波荡漾,在男人的视线下晃动得像两团弹力胶ru,好不美丽可口。
男人低头含住一个,重重啃噬,咬着她的粉色茱萸,拼命吸允,恨不得将她整个都吞入腹中。
阿绿算是彻底见识到哥哥癫狂起来的是怎样的恐怖,他将她的腿打开到了至极,折起来压在两边,硕大的rou棒竟然真的被他硬生生给挤了进去,那从未被进入过的子宫里!
“啊——!”撕裂的感觉骤然传遍全身,阿绿痛得抽搐,男人却依旧不管不顾,持续挺腰将将整根rou棒彻底塞进去,子宫不比涌道有弹性,却要比涌道更加Jing致温厚。
赛忠被紧致夹得寸步难行差点就射了,可他不能放弃,一定要进入她的最深处,在里面释放自己的种子,唯有这样,才能证明她属于自己!
他低头吻住她的脖子,用力吸允,这个举动可把阿绿下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