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绿正想叫人,嘴巴就被捂紧了。
玩味的笑声,至耳边传来:“世子妃昨天叫床的声音,真好听。”
赵跃,是赵跃的声音!
他是怎么进来的?
“唔唔……”阿绿思及赵跃之前的轻薄作态,惊慌失措挣扎起来。
“嘘……别动,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会不会把你就地正法哦!”
什么?
这是在马车里,而且还是在回家的路上,周围人来人往……
心头一窒,阿绿立即乖巧得像只小猫咪。
赵跃满意地松开了手,凑到她颈边深吸一口:“香,实在是香!难怪赵允那小子,居然被你破了功,可惜啊,给你开苞的人却不是我。早知道,洞房花烛那晚我就不忍了。”
“你、你究竟想干嘛?”阿绿紧张不已,手不住地揪住了裙摆,指骨分明。
从洞房花烛那夜,这男人就上前轻薄戏弄,后又当面调侃翻墙入室,今竟然坐在她的马车中出言调戏,简直胆大妄为,无耻至极!
可恨的是此人居然在外名声远扬,个个称他为大学士,为人沉稳待人谦和,如今看来,传言不可信,待会见到哥哥,定要告诫一声,别靠近这头披着羊皮的狼!
男人手指挑起她一缕发丝,神情陶醉:“实不相瞒,昨夜我整夜不能寐,脑子里想的全是你被赵允压在身下呻yin的样子。”
阿绿呼吸骤停,脸颊火烧滚烫地红了起来,恼羞成怒却不敢大声:“你胡说什么!”
“你下面的小xue很好看,跟你这张脸一样美丽,而且还很多水呢!”
“特别是被插入的时候,你的小xue就会一抽一抽的,吸得很紧,那天差点都把我给吸进去了。”
男人仿佛喜欢她这般羞臊生气又没辙的模样,故意凑到耳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她的耳垂,顿时激起女人颤栗,想要逃离,但女人又哪里是男人的对手,轻而易举被钳制住,抱在怀里。
“你、你放开我!”
男人非但不放,并且还把手探入了她的衣服里,覆在那柔软的丰ru上,轻轻一捏,呻yin难耐的娇音便从她嘴边溢出。
阿绿羞愧难当极了,捂着嘴不敢让自己发出这羞人的声音,挣扎扭动着身子,却不料男人愈发地大胆,直接解开了她腰间带子,双襟大开。
“不……唔唔唔……”
这里是马车,外面还有人跟着呢!
她要疯了,不住地挣扎!
“别乱动,不然我就把帘子掀开,让大家看看你sao逼流水的样子哦!”
!!!
这人就是魔鬼!
阿绿当真不敢乱动了,慌得就连心尖儿都在发颤。
赵跃让她身子骨靠在自己身上,动手扯掉她的亵裤,大掌就这么顺溜地滑了进去,覆在那红肿的花xue上轻轻嗯呀。
“!!!”
阿绿是想动不敢动,生怕他真的会在这马车里对自己做些什么,低声哀求:“不要,求你!”
“女人的嘴,骗人的鬼,我不相信你嘴里说的话,我要看看你下面的小嘴是不是这样说的。”
言罢,他将手指伸了进去,小xue立即发出感应似的涌动,紧紧绞住他的手指。
“不……唔唔唔……”
“嘶——!这逼,真紧!”
阿绿要崩溃了,昨天才刚刚被开了苞,小xue还没彻底从中恢复,依旧还泛着红肿,腿心酸涩得紧还要被夫君的哥哥玩弄,身心皆创!
奈何男人却像个清场老手,知道她哪个部位似的,手指灵活地在shi润的涌道里钻了钻,小xue被刺激了下,立即被分泌出了许多黏黏腻腻的蜜汁,顷刻沾满了男人的手心。
手指不断地进进出出,侵犯着她稚嫩的领地,渐渐地,阿绿被这身体的本能所折服,身子骨软得一滩水似的靠在男人身上,隔着衣物都能感受到男神身躯的伟岸温热。
耳边是宛若魔鬼般的嗤笑:“感受到了吗?你下面的嘴,可不是这么说的哦!”
阿绿不住摇头,那娇人的微喘还是从指缝里逃了出来,传至男人耳中,更是宛若那至好的催情药物,胯间欲龙顶了几下她的屁股,展现出蠢蠢欲动的姿态。
她心惊不已:“不要!”
回应她的是:“我偏要。”
阿绿饶是再怎样,也容不得自己在回娘家的路上做出这等伤风败俗之事,连连恳求:“别这样,至少不要在这……”
男人闻言一顿,勾起唇角轻啄一口:“那世子妃,想要在哪?我们商量个地方如何?”
阿绿羞愧低头咬牙,男人不爽,手指往里戳了戳。
戳地她小xue又冒出一股yIn水,失声尖叫:“啊——!”
惊动了外面的婆子:“世子妃,你怎么了?”
阿绿恍神:“没,没事,你不要掀开帘子,我整理衣裳。”
手指却放肆地在她体内进出,不断地试探她的底线,阿绿彻底恼了,出言警告:“哥哥身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