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绿调整状态,趴在桶边装作若无其事,娇声细语:“夫君找我,是有事吗?”
赵允垂眸,看着眼前女人面若桃粉肤若凝脂,头发shi哒哒地贴在身上,红唇微张细细喘息,那对巨ru在水中浮沉,被诸多的花瓣掩埋看不清全貌,却别样勾人。
勾得他喉咙有些发紧,暗暗地移开了目光。
声音冷沉:“听闻今日你敬茶时惹二娘不快了。”
阿绿正想回答,可那该死的赵跃像是故意似的,掰开她的双腿猛地哫了小xue一口,把那黏腻的花蜜都吞了进去,惹得她差点就要控制不住叫出声,身子软得不像话,紧紧攥着桶边摇头:“没、没有、啊、阿绿不敢惹二娘不快。”
这女人,洗个澡都要叫得那么……勾人?
赵允不喜这种被人勾着走的情绪波动,冷言冷语:“我已同他们说,日后你不必去敬茶。”
顿了顿,又道:“祠堂也不必去。”
阿绿哪里听得进去,一个劲宛若小鸡啄米地点头,只盼望着他快些走,不然她都要撑不住了,那张嘴灵活得不像话,不断地挑着她的敏感处细细啃啄,在她的细缝中穿梭,时不时地往里探,那紧致无比的狭缝又岂是那么轻易被侵略。
差一点,她就要仰头大叫,到底是忍住了。
赵允呼吸渐沉,鼻尖萦绕着一股特殊的香气,很好闻,就像是那带着温度的花香,这个香味不似别的香,而是能勾人的那种香味,仅仅呆了片刻,他的身体就有了反应。
忽觉这屋子闷得很,呼吸都要不畅,不经意眼角余光又触及那粉嫩酮体,细碎的汗随着额角低落,滑落那绝美的颈项又滴入那诱人的双峰之间。
腿间欲龙渐渐苏醒,在裤裆上撑起了一个包谷。
赵允皱眉,该死的,他就不应该过来。
收回目光,赵允推着轮椅转身越过屏风,往门口去,身后立即传来“哗啦——!”水声。
这动静大得有些不妥,赵允暗自狐疑,又推着轮椅倒了退回去,恰巧目睹女人从浴桶中站起来的酮体,地上落了一片水迹与花瓣。
赵允一下就看呆了,眼前女子肌肤白得泛光似的,面容娇艳红唇欲滴,丰ru颤巍巍地屹立在身前,水珠子顺着那红色茱萸低落,不经一握的腰肢丰胸肥tun,腿心处的三角地带几根微微卷起的毛发沾满了露珠,那珠子顺着细细的毛发滴入水中。
那一刻,他方才读懂何为美得不可方物,原来世间当人有女子宛若毒药那般致命。
阿绿张开嘴喘息着,将头发捋到后面,伸脚在桶里探了探,空荡荡的,方才赵跃翻出去了,也不知道到底走了没,弱弱地唤了声:“你……还在吗?”
可回答她的却是赵允:“为夫自然是在的。”
心头一窒,阿绿后怕不已,赵允不是离开了?
怎么还在,那刚刚岂不是被看见了?
像只偷腥被逮住的猫,阿绿小心翼翼地又重新坐回了浴桶里,忖思着要如何去如何应付?
赵允不悦,因眼前的美丽风景沉了下去,他还没看够呢!
鬼使神差,他推着轮椅过去桶边,大掌一探将阿绿的脸颊捏住,扯过来:“青天白日洗澡,就这么喜欢勾人?”
勾人?勾什么人?
阿绿摇头,楚楚可怜:“我、我没有。”
“是吗?”男人嗪笑,猛地用力将她从水中提了起来,在空中划过一道丽人的弧度,阿绿落在他腿上。
“啊——!”阿绿惊呼,想逃,却被男人钳制在身上不得动弹,耳边是他低沉暗哑的嗓音:“不是勾人,那为何青天白日就洗澡,而且连窗户都不关。”
“……”
冤枉,她根本看不见好吗!
但阿绿不敢乱动,也不敢过多的解释,只是暗自心惊,这赵允的臂力也太好了,就这么一下把她从水里给提了出来。
看来,这双腿不健全的夫君也不是个好捏的柿子,反之,他能一只手捏死自己。
这侯府给她一种卧虎藏龙之地的感觉,而她,乃深陷其中受困于此的小兽儿,害怕。
阿绿心慌,企图用娇柔去蛊惑对方,娇娇地喊了声:“夫君~~阿绿哪敢,要勾那也是勾你……”
赵允喉结滚动,不可否认,这女人确实能耐,轻轻的一句话就能让他心里泛着涟漪,眼前红色的凸起在目光注视下变得挺立无比,看起来很可口,也不知道味道如何。
既然想,那就做,他向来果决,低头将那红梅含入嘴中。
入口细嫩滑腻无比,舌头勾起那个小凸凸一圈一圈地绕着舔,香糯可口。
“呜呜……夫君……”阿绿当即身子软了,化作一滩水,双手攀附上他的脖子仰着头微喘。
他像个贪得无厌的孩子,本来只想品尝这nai子的味道,结果尝之边不可自拔,只想要更多,手揉上另一个nai子,软绵绵的温热想被绒毛包裹着的雏鸟,颤巍巍在掌心舒适难耐。
欲望被撩拨得一触即发,赵允松开nai子,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