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管家迎上前。
「夫人今天如何?」理查在年輕男管家接過他手中西服和大衣時詢問等在一旁的阿西法。
「她似乎喜歡工作。」阿西法跟上理查腳步。中午安瑜婕邀集幾個部門主管用餐,從他們口中開始熟悉基金會相關事項。
「為何我不驚訝。」
安瑜婕在他擁有的旅館集團工作時表現就是工作狂,不管是聖誕節或是新年還是情人節,她都寧願排班工作。
「您的前未婚妻也見到她。」
「真的?安瑜婕如何應付?」理查停止腳步拿起專門放置信件的桌子上紙張。
「應付得很好,但是她好像沒有愛上您。」
理查聽見阿西法的直白差點大笑。
「我的前未婚妻表現如何?」理查拿著指名給他的信走進書房。
「氣歸氣,她仍舊保持氣質。」阿西法嚴肅的說,他差點以為兩個女人會打起來。女人打架最可怕了。
「想起來真好笑。」
「對我來說一點都不好笑,您預測到會這樣,所以自己不去向基金會人員介紹她。」
「小事一件,你可以應付的。」
「我差點變成兩雙貓爪下的rou醬。」
理查笑出聲,平復他花一整天在無聊會議裡的無奈心情。英國議會恐怕與幾十年前差異不大,難怪凡事總是在美國和歐洲國家之間居後。
安瑜婕在房間裡大窗戶前踱步,她現在能有的計畫是要透過認識理查身旁的人開始,並找機會去他的書房和房間搜查。
「我得快想想辦法進入書房和他的房間。在這個房子留越久越危險。」情況已經夠複雜,她現在還要應付理查的仰慕者。她只想找到殺害父親和同僚的兇手,在那之後她必須躲起來,如果山上遇到的黑衣人不是理查的手下,那就是還有其他人馬懷疑父親留給她什麼重要的資訊。
理查否認和她父親的死有關,現在把她當成保育類動物嚴加看管,恐怕仍有其他嫌犯或是共犯,比方說目前和理查利益衝突的。他們的婚姻對理查不會有任何利益,只怕他想從她身上得知父親的研究細節或是遺言。
「天,我怎麼這麼笨到現在才想到。」
她勢必要請一位司機做掩護,阿西法才不會跟著她礙事。她可以跟理查說有時想自己開車。管家介紹室內配置時說過他房間在她隔壁。英國貴族自古以來男女主人分房睡很正常,所以房子裡有分開的主人房和女主房,只是她不知道現代是否真有人這樣罷了。
理查敲敲兩人房間之間的門。
安瑜婕停下腳步瞪著門。天,她晚上睡覺要記得鎖門。
門緩緩開啟。
「我的前未婚妻煩妳了?」理查握著門把。
他已經脫去西服和領帶,他還光著腳,襯衫和西褲瞬間變得不正式。
「看來阿西法都向你報告。」安瑜婕冷冷回應。
「我必須要顧慮妳的安全問題。」
「我不太確定在你監視下我會比較安全。」
「基金會的工作妳喜歡嗎?」
「我算是你的員工,大概沒有選擇權利吧。」安瑜婕歪著頭想了一下才說。
「隨便妳說,這是幾張信用卡,妳是基金會的門面,想買什麼就買。」
理查把幾個信封丟在床上。
理查不是笨蛋,他看著安瑜婕轉向窗戶因為背光而看不清的背影,已經知道她想玩花招,她的反應有點太平靜。理查知道自己在外名聲是很難纏,起碼對他的敵手來說是這樣的。對他手下工作人員來說,他算是很好的雇主,對員工福利向來不小氣。但是他最忌諱別人騙他。對他來說,女人不明說和欺騙沒有很大不同。如果她以為有事可以瞞過他,那她錯得很離譜。
他推測應該是安瑜婕父親的研究助理一直向所有研究相關主要人員下毒,想要獨佔發表權利。不過理查沒有證據也不打算告訴安瑜婕,因為還有其他嫌疑犯。因為他不認為當天跟蹤他們到礦區的是那個研究助理,他見過那人,身材高度和黑衣人有很大不同。
安瑜婕似乎適應很快,幾天相安無事過去。基金會或是他的前未婚妻都沒有惹事或是對安瑜婕有任何影響。不知為何,那個對她沒有任何影響的念頭讓他有點不舒服。
「宮裡來的請帖。」阿西法走進理查位於國會的辦公室。
「我想是國宴。」理查打開信封。
英國已經沈寂許久,該是有點作為的時候了。
「這幾天夫人早上到基金會,下午去上課。」阿西法知道理查會需要知道安瑜婕有沒有辦法應付國宴。
「安瑜婕好像鎮定的有點奇怪?」
「我警告過您不要攪和她進來的。」
「好吧,你不信任她。」
「還不如說我不信任您。」
「阿西法。」理查有點不耐煩。
「我媽說你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