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
那还是没我扯得多。
就你带的好样。
我不是和你一块揍了他们一顿。
你还说!明明是你揍的,非说成是我,搞得全班叫我怪力娃娃!
周嘉名把掐自己脖子上那双手捏住,你瞧瞧你瞧瞧,是不是呢,都给你掐红了。
你少恶人告状哈,要不给你看看我胸,被你咬成什么样了。
周嘉名这下来了兴趣,一挑眉,去解她睡衣扣子,来,我看看。
周嘉名!
唔!
轻点儿啊!
嗯,轻一点儿。周嘉名衔着她颈侧的软肉,一点儿没轻的咬着,磨得程桐倒抽气。
两个人闹得正凶,外头门铃在响,程桐从沙发里抬起头,周嘉名又把她按回去。
响了几分钟,输密码的声音响起。
啪嗒一声
门开了。
小宝贝!乔俪高跟鞋刚踩木地板上,客厅那头飞出一个枕头,直朝她脑袋去,她哎哟一声,程桐从沙发里坐起来,绯红的脸,乱糟糟的头发,乔俪立马领会,把手里月饼放了,赶紧往门外退,错了错了,您继续,月饼给你放桌上了,事儿完了记得扔冰箱去。
乔俪!
走了走了,马上走!
等乔俪走了,程桐又拿了个枕头砸周嘉名身上,你还笑!
周嘉名眼睛是下垂的内双,笑起来会弯一点,像只憨厚的金毛。
他把程桐衣领扯上去,一本正经地说瞎话,我哪儿笑了,我饿了,我去做饭。
程桐抱住他腿,不让他起身,要吃煎饺,白菜猪肉馅儿的。
周嘉名摸摸她头,还白菜猪肉,喝白粥,最多再加个榨菜。
加个煎蛋吧,老公。
周嘉名愣了一瞬,然后嘴角的笑就收不住了,还得故作着不耐,啧,啥家庭吃煎蛋啊,做什么吃什么,不许挑。
话这么说,最后程桐还是吃上了白菜猪肉馅的煎饺和煎蛋,吃完早饭他俩去楼下溜达了一圈儿消食,午饭前把行李收拾完,去了机场。
北欧一行为期九天,再回来已经是十月十一号,程桐需要回程家一趟,周嘉名把她送到胡同口,那里边已经停了好几辆车,都是京A的车牌。
程桐刚走到家门口,秦晔从车里下来,把她手里行李箱接过来,进去吧。
会客厅里人不少,除去她自己父母,她哥也在,秦晔父母在,还有她的外祖父母。
来这么晚,像话不像话。秦父军人出身,训斥人时威严十足,这话也不知道是骂秦晔还是骂她。
阿愿飞机晚点,稍微在机场等了会儿。秦晔瞎说八道地解释,同上首的老人先打招呼,外祖,外祖母,让您二老久等了。
程桐打起精神,脸上扬了点笑,同他一块应付,爸妈,伯父伯母,抱歉失礼了,市区堵得厉害。
无事,今日议论的是婚礼礼祭,旧时候的东西,你和阿愿未必感兴趣,只明天礼服册子送过来,你俩需得试一试。
吴学国年近80,着一身黑色唐装,脸上沟壑虽深但精神气十足,看上去不过六十而已,说话声音也响亮得很。
秦晔闻言顺水推舟,答道:那我带阿愿吃点东西,等会儿再过来。
去吧。
吴学国发话,另外四个大人不好再说话,程桐跟在秦晔屁股后边,走到左边的厢房里,他把门合上,程桐轻声说了句谢谢。
这天这群大人把婚礼细则都聊好了,晚上准备了一桌大宴,算作订婚仪式。
秦晔买了个订婚戒指给程桐,程桐收了,但没戴。
十月十四号是周嘉名生日,程桐包了家法国餐厅,周嘉名一身黑色西服出席。
他鲜少穿这样正式的衣服,但穿上了又仿佛是为他量身定制的。
周嘉名五官生得好,尤其是鼻子,是亚洲人里少有的挺直鼻梁,面庞白净但不文弱,身上是蓬勃的少年气息,今天穿了西服,气质又有些矜贵了。
程桐一身白色礼服,缎面材质,头发特意做了卷烫,她长得显小,眼睛大,鼻梁俏,唇部饱满,日常化妆化得少,多像个十七八的少女,今天做成熟打扮,竟然也有了风情二字。
程满愿,周嘉名帮程桐拉开座椅,待她坐下,他在她脸侧亲了亲,你今天真好看。
程桐侧过脸看他,一双眼笑意盈盈,谢谢。
服务生轮流上菜,程桐低头舀碟里的汤时总忍不住去看周嘉名,她的眼带着水光,是炙热不加掩饰的爱。
周嘉名被她瞧得身热,忍不住咳嗽一声,等会再说。
程桐起了坏心思,一挑眉,等会儿说什么?
周嘉名轻轻把餐刀放下,慢条斯理的擦手,看起来要往这边走,现在说也行。
程桐心下一紧,看了不远处的两个服务生,赶忙制止他,等会儿等会儿,等会儿说,说什么做什么都听你的。
周嘉名翘嘴一笑,又拿起餐具,尽瞎撩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