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地,那个女人的脸上闪过一丝兴奋的神色,她用邪恶的眼神上下扫视了一番许泰岳的裸体,然后冷冷地扯动了一下嘴角。
又是一声破空之声,狠厉的鞭子抽打在了许泰岳的身上,我心疼地看着男人张大了嘴,全身痉挛了一会儿,连呻yin声都发不出来。他的脸色变得惨白,豆大的冷汗从他的鬓角滑落,他瞪大眼睛无声地叫喊着,双手紧紧地攥着束缚着他的铁链,连手指都用力到发白。
而让他痛苦的根源,那条鞭子,刚刚狠心地印上了第一次抽打留下的鞭痕,将那道手指宽的红色痕迹变成更宽的深红色伤痕,虽然没有破皮流血,但是那艳丽的颜色却让人惊恐,好像只要一碰就会戳破那层薄薄的皮肤。
许泰岳仰着头颤抖了一段时间,他的脸被痛苦扭曲,一段时间后,他的身体慢慢恢复了平静,头颅再次脱力般地低垂了下去,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
在我没有发觉的时候,我的手已经攥成了拳头,为了他的痛苦,我的心也在痛着。
“呵呵,还没有晕过去吗?”那个持鞭的女性冷笑了一声,眼中的兴奋愈演愈烈,“别硬撑了,现在认输,过来舔我的脚,下周只要每天来让我玩玩就可以不用挨这种折磨了哦。”
我听到宽敞的空间内回荡着许泰岳粗重的喘息声,他像是缓了一段时间,然后有气无力地缓缓摇了摇头,虚弱地说:“哈不用、我还可以、唔请咿啊啊啊啊!”
还没等许泰岳说完,一道破空而来的鞭子让他发出凄惨的叫喊,哗啦啦的铁链声已经变成了一种索然无味的伴奏,而主要的声音则是他们的奚落声和侮辱的言语。
我看到许泰岳瞪着空洞的眼睛,带着明显的惧意看着那条长鞭,他的胸膛剧烈的起伏,口中发出破碎的呻yin。
这一次鞭子打在了完好的皮肤上,留下了一道较短的鞭痕,比上一鞭要减轻了不少的疼痛让许泰岳没有那么痛苦,他的身体已经被刚刚的剧痛提高了阈值,这样的疼痛只是让他大口地喘息着,没有了刚刚那样痛苦的反应。
这对于他来说也不知道是福是祸,或许被打晕过去就不用再忍受痛苦了,但是这样看似怜悯的抽打却让他的Jing神再次清醒,无法昏迷过去,只能硬挺过剩下的十鞭。
这个女人对于痛感的把握十分Jing准,一副要昏迷过去的样子的许泰岳,在这一次“怜悯般”的鞭打之下重新清醒了过来,没有到达阈值的疼痛可以让人迅速清醒,而这种清醒就是为了接下来残忍的施暴。
静姐像是在挑逗许泰岳一样,她没有再急于抽打下一鞭,而是轻轻地用鞭子抚摸着许泰岳的身体,轻柔地用鞭子的尖端摩擦着许泰岳赤裸的皮肤,在鞭子划过那些鞭痕的时候,许泰岳会发出轻轻的抽气声,身体也会紧绷起来。
但是,意料之中的痛苦却并没有降临,许泰岳一直紧绷着的身体开始泛起chao红,大概是因为他一直将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身体上,鞭子划过的刺痒感让他的身体产生了别样的感觉。
“哈啊别、好痛呼”
许泰岳喘息着,他的脸胀得通红,带着祈求地看向了静姐,但是这样示弱的声音却只得到了一声冷笑和奚落作为回应。
“痛?爽得很吧,你看你都硬了。”
我看向了许泰岳硬挺的Yinjing,粗长的rou刃一柱擎天,gui头处甚至沾上了清亮的ye体。他的身体不知道经过了怎样残酷的调教,这样的挑逗已经可以让他得到快感了,而且沉浸在痛苦中的许泰岳还不自知,他甚至在此之前没有发现自己已经勃起。
许泰岳也看到了自己硬挺的分身,因为情欲烧红的脸带上了羞赧和厌恶,他咬紧了自己的牙关,呼吸变得凌乱了起来。
“呵呵,很羞耻吗?你的身体就是这样啊,以后要诚实一点呢。”
静姐继续冷笑着,她的眼神像是实体一般舔过许泰岳的身体,尤其是那些红色的痕迹。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先前留下的鞭痕已经慢慢变暗,从鲜艳的颜色变成了晦暗的深红。
然而这种yIn靡的气氛并没有持续太久,下一鞭就烙在了许泰岳的身上。
这一鞭从上至下地抽打在了许泰岳的大腿上,贴着他硬挺的Yinjing直直地抽打下去,将鞭痕烙印在了离Yinjing最近的大腿部位。
许泰岳的尖叫带上了一丝快感,他的身体快速地颤抖着,他的瞳孔中没有倒映出任何色彩,他的Yinjing抽动了一下,淅淅沥沥地流出了大股清亮的ye体,那些ye体顺着他的Yinjing滑落,沾shi了他的会Yin。
没错,许泰岳的Yinjing没有任何Yin毛的遮挡,恐怕早就被那些人剃掉了。
鞭子的风刺激到了勃发的Yinjing,而且贴着Yinjing划过的鞭子更是带给Yinjing一丝诡异的摩擦感,那种危险的感觉让男性象征很快到达了顶点,虽然疼痛依然降临在许泰岳的身上,但是到达了顶峰的快乐却不会停止,他的身体在痛苦中到达了高chao。
静姐疑惑地看向大少,“怎么这个sao货没有射Jing?你们对他做了什么?”
大少看着许泰岳颤抖着的身体,露出了一丝邪恶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