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又圆,又坚又挺,又滑又弹,是她引以为傲
的名器,她爱看男人们那种飢渴又充满慾望的眼神,注视着自己的美丽胴体,想
要却得不到,受尽煎熬的表情,最让她快乐。
慢慢地,她幻想着独孤剑幽也拜倒她石柳裙下,成为她裙下之臣,他的一双
健壮的手,抚过她的脸颊,滑落在她坚挺的巨乳上,手指轻轻的揉捏那丁香之蕾
,两颗小葡萄在他的呵护下变硬,然后他像贪吃的小孩一样,一口含进嘴中,细
细品味,轻轻吸吮。
他佻皮地轻咬着那丁香之蕾,让她轻哼一声……楚若惜一手按在巨乳上,另
一手则伸到自己胯间,在那阴阜上揉搔,那儿兴奋得流下蜜汁,脑中的影像是那
么迫真,她彷彿感觉到男人身体的灼热,那雄性之物的温度,足以让女人融化。
空虚,寂寞,在这夜裡侵袭着她,自从离开哥哥身边后,她一直没有接触过
男人,自小的性慾都是由哥哥一手包办,以至她的慾望愈来愈大,肉体上的满足
开始减退,心灵上的满足开始增加,男欢女爱之事,最触动她的不是身体接触,
而是心灵上的安慰,有人痛爱的感觉是她最美好的回忆。
她从来不知道爱上一个人是这么难受的事,当爱的那人拒绝妳的时候,心灵
上的打击是多么沉重,简直要把整个人撕碎。
独孤剑幽!个拒绝她的男人,他以为他是谁,竟敢逆她的意,要知道,
她的美貌与身材,放在众多男人面前,无一不对她俯首称臣。
唯独是他,这个不中用的男人,大烂人!她幻想着他像狗一样舔自己的脚趾
,那种卑恭屈膝的贱男模样,她要狠狠地蹂躝他,用幼绳绑着他的命根儿,然后
一边要他舔她的阴阜,一边自己解决性慾,最后当他想射时,狠狠地勒住他的阳
根,使他痛苦地呻吟。
她愈想愈兴奋,双手的动作愈来愈快,口中发出淫荡的叫声。
这还不够,她要找强壮的男人,把独孤剑幽的菊穴给开苞了,让他像个女人
一样呻吟,在男人的胯下辗转承欢,最后把他卖到娼馆做男妓,天天让强壮的男
人肏他的菊穴,要他舔男人的阳根,吞吃男人的阳精。
她一阵抽搐,全身紧崩,高潮了…………清晨,九江城内一片欢欣景象,街
道变得愈来愈热闹,由于马儿不能上船,故此楚若惜只好将马儿卖了。
秋风拂脸,今天吹东南风,还不能开船往南昭港,她告知船家自己住的客栈
的位置,叫船家一有船启航就派人通知她,她给了点钱,船家就高高兴兴地答应
了。
在九江城閒逛,到茶楼吃早餐,刚坐下来,就发现独孤剑幽的身影,他坐在
她斜对角的位置,而她的位置侧靠近窗口。
她看见他喂明教五散人採花贼白斐吃东西,这番情景,不禁让她想到一男一
女在卿卿我我,女的喂男的情人吃东西。
楚若惜心中奸笑,心想:「独孤剑幽,你终有一日会身败名裂!」
邻桌的一对男女也侧目看着独孤剑幽,好奇地说:「张郎,你看看那男人,
将另一个男人五花大绑起来,自己则喂他吃东西,何不将那人鬆绑,让他自己吃
呢,这多尴尬。」
「可能他觉得这是情趣吧,你看像不像泼妇绑花心相公回家。」
「像耶~」
「花儿,我也要妳喂。」
「来,张嘴……」
独孤剑幽置若罔闻,但被断阳了的白斐却不是味儿,堂堂大男人被人说成像
女人一样,那教他受得了。
白斐开口怏求独孤剑幽的说:「独孤兄,还是将我鬆绑,让我自己吃吧。」
独孤剑幽澹然拒绝,道:「不能放开你,吃吧。」
白斐真想一头撞牆去,这比要他死还难受。
这时,从一楼楼梯间步上一位富家公子,他身边还带着几个武夫。
他一上来,就看见窗边位置上的楚若惜,当即被她那绝色美貌所吸引,故走
过去搭讪并坐下。
「姑娘,妳好,在下九江县县官之子刘德,不知姑娘芳名?」
楚若惜见此一相貌平庸,一副纨绔子弟的嘴脸,便敬之不敏地道:「走吧,
别打扰我。」
谁知竟惹怒刘德,他冷冷地道:「妳知不知道我在九江县的势力有多大?竟
敢拒绝我?」
「不知,也不想知,别磨磨蹭蹭了。」
刘德一拍桌子,命令身边的武夫道:「人来,抓住她!」
楚若惜本想打走这些碍事的人,可是,她想知道独孤剑幽会不会来救自己,
故装作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