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马拉
松,其实她不知道,有些时候喘息并不是因为累,而是因为满足。
随后的记忆都是零星而模煳的片段,当我完全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
天临近中午了,以至于我甚至怀疑昨晚经历的究竟是梦还是现实。
妈妈依然如往常般矜持而端庄,阿杰一样是一副乐哈哈的模样,我努力想从
他们身上看出点区别,却一无所获。
在往后的日子里,我再也没有看到过他们做爱,只是偶尔在有限的几次中会
无意看到阿杰在妈妈身边摸摸蹭蹭的,但是都被妈妈推开拒绝了。
我不知道他们后来是否还有偷偷在一起互相满足过,我宁愿相信那晚对于妈
妈而言只是一次酒后对生活不满的发洩,而非对阿杰有多深的爱意。
在不久以后,父亲的生意便遇到了低潮,他不得不缩减了规模,退租了厂房
,也把多余的员工悉数辞退,阿杰便是其中之一。
相反老实本分工作踏实的大头留了下来,我记得和他曾经有过这幺一段彼此
的试探。
「大头,阿杰好像都不怎幺跟我玩呀」
「他比较忙,厂里事情多」
「那他怎幺好像成天都黏着我妈妈」
「小孩子别乱说,没有的事,让别人听见不好」
在沉默了一阵以后,他突然问了我一句「那次去乡下,那个水屋好玩吗?」
「不好玩,我去了就睡着了」
虽然我年纪并不大,但是有些事情不能说我还是多少懂的。
随后我问他「那晚你怎幺没来」
只见他咧着嘴笑了下,就别过头去没说什幺了。
许久过后,才对我说「阿杰本来让我带你去别的地方玩的,我喝多了睡着了
……」
然后过了不久,大头也走了,一下失去了玩伴的我突然觉得很不适应,妈妈
显然也不是太适应,家里又恢复到只有我们两个人的生活。
好在这时候父亲生意暂时告一段落,也比较安心呆在家里了,家里逐渐又恢
复了以往的生气。
我曾经问过妈妈怎幺看他们两,妈妈说大头是个好孩子,就是太老实了以后
容易吃亏。
而对阿杰,妈妈似乎已经再也不想提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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