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不要……救命……啊……救命……」朱培培一边哭喊,
一边用双手锤打着袁霸。她小腹被他宽厚的肩膀顶着,头朝着地面的姿势让她胃
里直泛酸水,口水不受控制地流淌着,牵扯成缕缕银丝低落到地上和那人的裤腿
上。
「你最好别乱动,不然我把你丢下去,摔死了别怪我。」就在朱培培涕泪直
流,奋力挣扎的时候,袁霸粗大的手掌罩在了她绵软的双臀上面,然后另一只手
捏住了她那两只锤打自己的小手。
「这是什么地方?不……我不要下去,放我走。」朱培培挣扎了几下没有挣
脱,努力抬了下头,发现下面是一道狭窄的楼梯,而再下面则是一个布置很奇怪
的房间,那里有大大的浴池,有铁笼、还有手术台一般的床,还有两条从天花板
一路垂下来的铁链。奇异的布置让她感到恐惧,特别是那大铁笼里关着的那条朝
自己狂吠地藏獒。
「啊……」在朱培培惊呼声中,袁霸将她从肩头提了下来,然后丢在了湿滑
的地上,感到浑身散架了一般,特别是直接与地面接触的臀部,更是痛楚不堪。
「屁股真软,捏起来挺舒服。还挺香……呵呵……」袁霸完全没有无视她痛
楚的表情,笑呵呵地闻者刚才一直搭在她臀部的大手,转身离开了。
「这是哪里?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救命啊……来人啊……小鹏……小鹏
……放我出去。」顾不上身上的疼痛,也顾不上穿起掉落在脚边的高跟皮鞋,朱
培培光着一双包裹着黑色带亮点丝光长袜的脚跌跌撞撞地爬上台阶,用力敲打着
那道垂直落下来的石门。
那门估计十分厚实,被她大力拍打也只是发出轻微而沉闷地微响,直到她的
手在那石门上拍打地通红,也没有人搭理自己,朱培培一番哭闹后无奈地下了台
阶,在最下面一级台阶上抱头痛苦着,对无知的命运和空旷的地下室,特别是远
处铁牢里那条超自己不停吼叫的大狗,她好怕,好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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