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公:是不是和左传义在一起?
老公:你们在干什么?
老公:刘逸雪,你要走我不拦着你,你给句明白话就行。我不拦着你傍大款。
老公:都5分钟了,你还说在学校?你和左传义约会是在酒吧边上的咖啡
厅吧?有人看到你上了他的车,刘逸雪,你个臭婊子,你让我恶心……
看着一条条短信,刘逸雪感到心沉入了谷底,身后的男人还在拼命地进出自
己的身体,但是她完全感觉不到一丝快感,也没有一丝痛苦,有的只是麻木。想
着自己为了给他还债而委身他人,还要瞒着他去从事色情聊天,被罗伯特那老头
玩弄,为了他,自己付出那么多,却得不到他的一丝谅解,此时的刘逸雪心如死
灰,滚烫的泪水滴落在冰凉的车盖上。
「喔……爽……」左传义满意地大叫一声,终于把他滚烫的精液喷射进了她
毫无反应的阴道深处,一股又一股,直到阳具软了下来,才慢悠悠地把那条沾满
了乳白色粘液的疲软肉虫拖出了她的下体,看着自己白色的精液从刘逸雪那如同
鱼嘴般一张一合的阴唇间汩汩而出,顺着雪白笔直的大腿内侧流淌,神清气爽地
走到驾驶座位置那纸巾草草地擦了一下自己的下体,开始穿起了衣服。他完全没
有看到刘逸雪此时正在伤心流泪。
「宝贝儿,哥操地你是不是很爽?快点上车,你不是急着回去么?」左传义
穿好衣服,坐在车里,一边抽着烟,一边欣赏着还保持着原来姿势趴在车头一动
不动的刘逸雪,月光下她的身体散发着如玉的光泽,虽然凌乱的头发遮住了她的
脸,但就那完美的身体也足以让男人为之疯狂,幸好他刚刚已经疯狂够了。
「纸巾给我一下。」刘逸雪终于艰难地直起了身体,她背着左传义擦干了眼
泪,再擦去腿上和阴部的液体,一声不吭地走到副驾驶旁,失神地穿上了衣服。
不管左传义说什么,一路上刘逸雪都没有吱声,只是在到了家门口下车的前
一刻,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说了声谢谢,拎着两个挎包下了车。
在家门口,刘逸雪迟疑了许久,她不知道怎么去向男友解释,从他发来最后
一条短信到现在已经过去了近一个小时,此时已经是凌晨4点多了,她知道孟焕
一定已经回来了。
刘逸雪是个聪明的女人,她知道这次男友一定会很生气,但是她还是决定去
挽回这段感情,她不愿让自己的牺牲化为泡影,她要让他知道自己有多爱他,她
下定了决心,打开了房门。
走进家门,刘逸雪的眼泪再一次落了下来,她发现男友确实在家里,不过不
是一个人。客厅的灯亮着,卧房的门也开着,同样亮着灯。客厅的地板上、茶几
上、沙发上乱地丢弃着自己的衣裙、鞋袜,还有各类包包和化妆品。然而这一切
不是她落泪的根源,她之所以落泪是因为从卧房内传来的一声声高亢的叫床声,
那一声声女人的淫声浪语和男人粗重喘息如同刀子般切割着她的心。
刘逸雪傻傻地站在客厅了看着卧室的房门,聪明如她此时也不知道接下来该
怎么做,直到卧房里的声音停了下来,孟焕一丝不挂地从里面走了出来。她看到
了他身上的汗水,还有疲软的阳具上面沾染的液体。他也看到了她,还有她脸上
挂着的泪水。两个人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对方,久久没有说一句话。
「你还回来干什么?我这里不适合你。哦……对了,你是该回来一趟,把你
这些东西拿走。」孟焕其实在她进门的一刻就已经知道了,他这是在报复她的不
忠。
「没什么要说的么?我想也是,还有什么好说的,你刚从一个富家公子的身
下爬出来,我也刚从一位有钱女人的身上爬下来,事情到了这份上,还说什么呢?
你走吧,我也要洗澡睡觉了。」孟焕说完话,避开了她充满伤心与怨愤的眼睛,
走向卫生间。
刘逸雪把自己的衣物装进了两个大行李箱,临出门前打开了安然以前的卧室,
看着房间里安然以前装饰在墙上的小玩意,刘逸雪感到一丝深深的自责。结束了,
一切都结束了。安然,我从你手里抢走了你的男人,最终还是不能拥有他,对不
起,安然,我的好姐妹。你比我幸福,最起码你有比我更好的归宿。
拖着两个沉重的旅行箱,手里还提着一个包包,刘逸雪艰难地下了楼梯,虽
然只有3层,但沉重的行李还是让刘逸雪娇喘不已,出了小区的大门,她茫然地
坐在靠人行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