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总早上好!”即使知道裴总yIn荡的一面,终究没有人敢露出什么不敬的样子,好在他们遇见裴钰的时候并不多。
裴钰冷着脸,从这位高管身边经过。他曾经以为这样会带给他无限的痛苦,然而现在他才发现自己其实对这些朋友根本没有想象中的在意,甚至因为不用在自己已经僵硬的面庞上扯出微笑而感到一种轻松,这也许是件好事,他可以把全部的Jing神都放在更重要的事情上。
走进总裁办公室,裴钰面无表情的脱下自己的外套,裤子,扯下领带,衬衣,挂在了一旁的衣架上,然后跪在门口的地毯处,低头垂眸的静静等待着,作为一只母狗,他已经不需要这些表面的妆点了,除了他的现任管家,连秘书都不会进来。
“阿钰。”林明宇叫了一声,把沙发上红色的项圈套在裴钰修长的脖颈上,然后将绳子拴在墙边的架子上,他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但是动作仍然显得僵硬生涩。
“林管家好。”裴钰规规矩矩的问好,在邵言晟的指导下,他和林明宇已经将这一套流程完整的完成过一次。
林明宇仿佛被这一声惊醒,倒退了一步,他深深的喘了口气,压抑着怒火,问道:“是他们强迫你的,对不对?”
裴钰抬起头,冷漠的看了一眼林明宇,说道:“这个问题前天你们已经问过了,再回答一遍,我是自愿的。”
自欺欺人的问话被眼前的好友堵回去,林明宇内心涌上一种更大的愤怒:“你就这么yIn荡吗?还有谁允许你直视我的!”他捏起眼前瘦削的男人的下巴,继续问道:“什么时候开始的?是不是你失踪的时候?”
裴钰看着好友愤怒又担忧的面容,轻笑了一声:“早就开始了,比你想的要早的多,我十三岁就是邵言晟的性奴了。”
林明宇的眼前一黑,差点松开捏着裴钰下巴的手,裴钰的回答让他有一瞬间怀疑起这个世界,十三岁,也就是说十几年了,眼前的这个男人背地里一只是个不知羞耻的贱货,他却掏心掏肺的照顾着他。
“啪”的一声,裴钰的右脸迅速的红肿起来,两人都是一愣,裴钰是没想到林明宇竟然会打自己,而林明宇却比裴钰还要震惊,他看了看自己的手,微微的热意让他确信自己刚才打了好友一巴掌。
“明宇,原来你也会打人啊。”裴钰只是愣了一下,立刻又无所谓的笑了起来,也许只有林明宇敢打他了,只有真正气急了,真正关心他的朋友才敢对这样一个“尊贵”的禁脔动手吧,带着一丝痞气,他不知死活的调戏起发呆的好友:“现在我对你的期待又多了些。”
“你。。。”林明宇刚刚升起的愧疚消退的一干二净,他打量着眼前穿着纸尿裤,两颗睾丸从背后漏出来的yIn贱母狗,终于意识到和他对话的不再是他的好友了,他脸上的愤怒渐渐变成了玩味,勾了勾裴钰胸口的ru环,说道:“看来你已经习惯了,毕竟是一个从小就被调教的贱货,除了四年前那次,大学毕业那年你失踪的时候是不是也在发sao舔人家的脚?”
说来也奇怪,林明宇平日里最正经不过,虽说和自己的女伴也说过些情话,可是这样粗鄙的辱骂说出来竟然丝毫没有障碍。
裴钰被好友羞辱了一番,身子却越发的绵软起来,本来挺直的腰都塌了下去,他口中还是不肯示弱,好像夸耀自己一般,说道:“林管家太小看母狗了,前日里的拉珠对于母狗后面的逼根本不值一提,那年米哈伊尔主人就让母狗玩了脱肛,缝Yin,控制排泄,早在十年前母狗就堕落成母猪了。”
林明宇的心狠狠一颤,他没有办法想象那时还带着青涩的年轻人衣服下的身体竟然已经完全被玩烂了,就算只恶补了一天的相关知识,他也知道裴钰当年玩的有多么重口,想到这里,他的心里莫名涌上一股妒意,曾经两人如此要好,结果这个sao货早给人玩烂了:“哼,母狗就是母狗,话都说不清楚,把你的狗屁股撅起来。”
按照邵言晟的规定,母狗总裁的每日工作内容包括清洗身体,受刑,放置等,林明宇正打算做第一项,他解开了紧紧裹在翘tun上的那块纸尿布,看着里面黄色的尿渍,叹了一声:“连尿都控制不了,你还有脸和我争。”
没了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裴钰只能光着屁股跪在好友的面前,甚至本能的分开大腿,方便男人看到他的性器,这样的姿势唤醒了他的羞耻感,红霞飞上了他的脸庞,屁眼慢慢收缩起来,吮吸起肛塞的底座,他的气势弱了下去,说道:“请林管家惩罚说错话的母狗吧。”
林明宇拾起一边的皮拍,他本以为自己会下不去手,但不知怎么回事,看着好友漂亮紧实的tun部,拍子鬼使神差的就打了下去,瞬间就让白皙的tun峰隆起一片红印来。
“唔。。。”裴钰微微一颤,低声叫了起来,这样的刑罚本不算什么,但是施刑的人却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就让一切变得色情起来。
或许在性爱一途,男人都是有天赋的,林明宇没有一拍一拍的打下去,他只是急促的连着打了十几下,不算轻,也并不重,但却让裴钰的tun部变成了蜜桃的颜色,看起来十分的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