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73号被送走了,你知道吗?”黑暗中奴隶们的牢笼中传来了窃窃私语,73号不是第一个被主人送走的奴隶,但是作为目前最受宠的奴隶之一,他的离去还是在这些奴隶们的意料之外。
这是裴钰第一次见到农场中的奴隶被送走,虽然他早就从农场中残缺不全的奴隶编号中窥见了这一事实,但是只要想到他服侍主人那回,被男人压在床上狠狠宠爱的哑奴,甚至还起了名字,就这样随意的被送人或者卖掉,依然给了他一种极为不真实的感觉,这种感觉像一只大手抓着他的心脏紧紧攥了起来,兔死狐悲,他竟然对这个分掉了来自男人宠爱的奴隶产生了些同情,想到这里,他压低声音向旁边的同伴问道:“为什么?是他惹恼了主人吗?”
“,谁知道呢,主人想要卖掉谁就可以卖掉谁,据说那个老家伙也曾经被主人狠狠疼爱过呢!想要在农场里养老可不是个简单的活。”山姆随意的说道,他的声音听起来满不在乎,还带着些倦意。
恐怕没有人相信这样趴在笼子里的两个年轻男孩有过rou体上的交流,裴钰十分感谢山姆没有在回到笼子里后咨询他被Cao弄的感受,不再打扰朋友的休息,裴钰静静的望向19号所在的笼子,黑暗中他看不清那个老人的身影,不知道那个手腕上留着他的牙印的男人是不是也后悔过后半生都成为奴隶的生活。二十多年前,在他还没有出生的时候,他的主人已经站在了世界的顶端,那个时候的主人应该风采动人吧,他当时又是出于怎样的心理收了一个四十岁的男奴,甚至还宠爱过一段时间呢?裴钰无法想象男人那时候的模样,这是岁月营造的鸿沟,任何人在这道鸿沟面前都是渺小的。73号来到奴隶农场也不到一年的时间,裴钰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会有这样的一天,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没有人能揣测到他心中所想,怀抱着不安和疑问,劳累了一天的青年终于在草席上睡了过去。
“77号。”女管家将正在运输货物的裴钰叫住,在其他奴隶羡艳的目光中说道:“主人要出门,这次你跟着去。”
“是,女士。”裴钰应道,卸下马车后,拖着铁链沉默的跟在女人后面,听着女人讲解出门的意思,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两个女奴的住处,因为怀孕的缘故,她们的住处比其他奴隶要好一些,是一间干燥温暖的仓库,没有笼子,地上厚厚的稻草让她们能在一天的辛劳后睡得更舒服。
米哈伊尔已经等在了门口,见小奴隶到来,这才笑了起来,而这个笑容似乎带了些让裴钰不太舒服的深意,只听见男人浑厚的声音问道:“77号,你听说过女性割礼吗?”
“听说过,主人。”裴钰心头狠狠一跳,难道男人要对那两个女奴进行割礼?他下意识的瞟了一眼女管家的下体,光秃秃的生殖器让裴钰联想到了在被切掉前她们血rou模糊的样子。
“不要太害怕,你觉得可怕的事情有时候会是别人的乐趣。”米哈伊尔悠然的转过身,示意裴钰跟上前去,他的模样犹如闲庭信步,正在教导自己的孩子一样。“被割掉Yin蒂只是第一步,她们的Yin部被缝了起来,直到新婚,然而只要丈夫远行,这些可怜的女人的下体又会被再一次缝起来。”
米哈伊尔顿了顿,他笑着对裴钰宣布了今天的工作:“作为这些女奴的主人,比起丈夫,应该更有资格要求她们守贞,对吗?你来做我的助手。”
裴钰已经明白了男人的意图,他要缝合两个女奴的Yin部,而面对主人的提问,他的喉咙里却犹如塞了一块棉花,实在吐不出赞同的话语,好半天才勉强说了一个含混的“是”。
进门后,两个女奴已经在妇科检查床一样的刑床上被仰面绑好,从她们流着yIn水的下体和裴钰最熟悉的眼神中,他知道这两个女奴也许不是第一次被缝合Yin部,与其说这场刑罚是惩罚她们,不如说是在折磨他。
这两个女奴一个正怀孕7个月,一个则是流产完了不久,米哈伊尔拿起一根比缝衣针粗了不少的钢针走向肚子比较平坦的女奴,他好像意识到什么问题一样,对着裴钰忽然说道:“你还没有过女人,是吗?”
“是的,主人。”裴钰有些尴尬的回答道,他并不是完全的同性恋,只是过往的情人都是男性,实际上在他少年时期连自己的性别都搞不清楚,别说什么同性恋还是异性恋了,但是这还是他第一次和女人的下体离得如此近,这样的距离让他可以清楚的看到两个女奴突起的Yin蒂,Yin唇上大大小小的铁环。
米哈伊尔似乎只是随口一问,他见青年实在怕得厉害,难得安慰了一句:“71这次要生下来,她想挑战一下自己最快能连生几个孩子,你把她Yin唇上的钢环摘下来,拿鞋带穿过去就可以。”
裴钰松了一口气,他看着米哈伊尔将不在孕期的女奴Yin唇上的环扣都摘了下来,然后将那个穿好线的钢针对准了女人的Yin唇,伴随着女人野兽一样的嚎叫,被男人捏的有些变形的大Yin唇和Yin蒂被一并穿刺了过去,倒是没有什么血迹,只是女人的叫声太过吓人,裴钰不敢再看,连忙低下头拿起了一根黑色的鞋带。
71号的大小Yin唇和Yin蒂上都有穿环,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