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脸颊红肿的父亲,显然有些后悔,但嘴上仍旧倔强的说道:
「你头几年是怎么操我的,当年你把我操的死去活来我求你放过我,你怎么说的
「满足不了自己男人的女人,怎么配给人家当媳妇。」
你个贱货现在换你挨操了,你到一身的借口了,现在不是有一种药可以让男
人射好多次都不软吗,明天你去县城多买几盒回来。
父亲摸着被打完火辣辣的脸小声说道:「那药太贵了家里哪有闲钱买那个吃……没等父亲说完,母亲一把把父亲搂在了怀里说道:「你懂个什么咱们
家除了老大之外,一个一个都是给别人生的小蛋子,等咱们老了地里的活谁干,
谁给咱俩养老。你还不趁着现在还能生,赶紧生俩个丫头好防老。」(后来我才
知道原来在灾变后,男人的雄性激素分泌逐渐减少区域一种极的水平,虽然男人
依旧可以射精但是精液大多都呈现澹白色或者澹青色,精子数量远没有前世的时
候多,所以男人要想怀孕只能凭借量来取胜,那么行房时可以连续做几次便成为
繁殖下一代的关键。)父亲这次没有说话只是蜷着身子依偎在母亲的怀里,伸出一只手在母亲的
浓密的阴毛中来回的摩擦着,过了一会儿母亲的声音渐渐的变重,浓密的阴毛间
竟然崇立起一个半个大拇指粗细形状如同男人龟头一样的肉瘤,上过生理课的我
知道这个就是女人性爱力量的象征阴蒂。
父亲用娇小的手指揉捏着那颗泛着紫红色的坚硬柔声说道:「要不你再来一
次吧!」
母亲伸手摸了摸父亲跨下的那根软垂的男根说道:「算了别勉强了,早点睡
吧明天我还要下地里干活。」
说着母亲伸手拽起蜷缩在一边的单被盖在自己和父亲的身上准备入睡。
父亲并没有在母亲的怀里入睡,而是「哎」
的叹了一口气,随即从床边找了一条裤子穿上下地向门外走去。
母亲见父亲下床往外走问道:「大半夜的你上哪?」
父亲回答道:「你睡吧我去外面解个手就回来,说着父亲穿上拖鞋披了件衣
服便向屋外走去。母亲看着父亲走出屋外,自己躺在床上嘟囔着:「家里四个孩
子就老大是一个丫头,还好几年前就嫁给别人当媳妇了,早知道等几年就不用往
外嫁女儿了,那是坐在家里娶姑爷的命了。」
我见父亲推门往屋外走,便再也无心听母亲的自言自语,赶紧躲在窗边柴堆
后面偷偷看着出来的父亲。
父亲并没有去厕所解手,而是端着一个小盆来到屋外的一处墙角,蹲下小心
翼翼的清洗自己满是淫秽的阴茎和下面的阴囊。
父亲洗完之后提上裤子,从上衣兜里拿出了一颗卷好的旱烟点着吧嗒吧嗒的
大口抽了起来。
可能是吸得有些过勐,父亲被劲道勐烈的旱烟呛得一阵咳嗦,随后父亲好像
有些耍脾气一样将没有抽完的半支烟狠狠的往地上一摔,用脚狠狠地碾碎后,双
手抱着头蹲在地上在这空旷寂静的夜里呜呜抽泣起来。
时光过了多年依然记得那天晚上父亲的痛苦,那是一种不想让任何人看见的
哭泣,是一种根不能释放自己的一种哭泣,那是属于男人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