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她依旧贪婪的吸允这我我脚趾上每一寸的肌肤,手不停的抚摸着她的挚
爱,正如她说的一样,我的脚完美的如无暇的美玉,而此时的她正细细的把玩和
品尝这对完美无瑕的美玉。
虽然我很白嫩但我的阴茎却呈现着与我白嫩的肌肤恰恰相反的黝黑色,男人
的阴茎是男人们最在乎的地方,因为男人最直接讨好女人的方式就是他胯下这跟
棒棒,然而并不是所男人的阴茎都是白皙水嫩,大部分的男人的阴茎都呈现着和
我们肤色相同的澹黄色,只有很少部分男人的阴茎会变得白皙水嫩,而还有一部
分男人的阴茎就是我这样呈现浓郁的黑巧克力色。
我不知道我这种颜色的阴茎能否勾起女人的性欲,但是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肤
配上粗长黝黑的阴茎恰恰成为极具视觉冲击力的搭配,所以我眼前的她犹如贪吃
的孩子张开嘴贪婪的吸允这条巧克力棒。
我双手插进妍姝的乌黑密发当中,使劲的把她的头往我的胯间摁下,希望通
过她的口腔能够满足我下体的欲望。
妍姝可能被我摁的过于用力了,他一把挣脱我的双手,干呕了几下说道:「
小骚货想不到你这么大的劲道,想谋杀亲夫吗?」
说着她脱下下身的裙装露出那黑乎乎的一片,扶起我的阴茎勐的跨坐了下去。
随着我将近十七厘米长的阴茎插入她下体的深处,她发出了少有的一声娇喘。
在稍微适应了一下之后,她开始了疯狂的摆动。
她的动作依然是那么勐烈嘴里发出不知道是疼痛还是舒爽的呻吟声,而且,
她也希望看到被自己压在身下的柔弱男人发出一些亢奋的声音来满足她。
然而就在此时我望着这个在我身上任意驰骋的女人,突然想到了她的老公柳
毅。
柳毅是她的现任老公也是她的初恋男友。
他们俩人的相识还要追溯到灾变前的几年,那时候我眼前这个强势的女人还
是一个清纯娇小的少女,而她的老公柳毅则是学校里的学生部长,一个充满阳光
和活力的大男孩。
俩人从相识到结婚在到经历灾变一直到现在,可以说两人经历了种种磨难,
是典型的新纪元夫妻。
对于这样的夫妻我很是羡慕,虽然她和我做的次数肯定要比她的结发丈夫多
的不只一倍,但我深深的感觉到柳毅在她心目中地位要远远胜过我。
男人都是自私和容易嫉妒的动物,每次我和她做爱的时候,我都幻想着柳毅
和她做爱的样子,她们两人在一起的时候柳毅是不是用我现在的姿势插进她的阴
道,她是不是也这么用力的操着柳毅。
虽然每次我都这么想但是我从来没有说过,不过我今天不知道是为什么突然
对她说道:「你和那个男人做时,他也是我这个动作吗?」
瞬间,我知道自己说了不该说的了,我的脸上马上写着惊恐,然后转为歉意
,看着身上的女人,我期望什么都没有发生,如同一句梦话,如果只是一句梦话
多好,然而毕竟是真的,已经不知觉中说出口了。
在我的预料之内,身上那个女人立刻浮现出一种很不舒服的神色,她的动作
慢了下来,然后表情也跟着变得严肃和冷酷,而且她的身体也渐渐离开了我的身
体。
在两具躯体彼此分离的一刻,空气中响起轻轻的「啵」
的一声,那是欲望的洞穴抽离时发出的声音。
我感到自己的下身有种被拉扯的痛,自己的分身还没有停止那刚刚被点燃了
正昂扬燃烧的激情,还依然保持着傲然挺立的姿态,然而它已经失去了有力的包
裹,再加上顿感紧张的心情,很快就疲软,垂了下去,一些液体顺着我的腹股沟
流淌开来。
三里屯在前世便集中了北京几乎所有的酒吧,这里云集了北京各个阶层的人
,不管你是有钱的还是没钱的,人们都喜欢在夜晚降临的时候聚集在这里,放纵
自己一天来的压力,发泄那久矣压抑的情怀。
现在的三里屯和前世一样依然热闹,只不过它又有了一个新的名字叫做「香
草街」。
香草二字是这个时代的女人对男妓的称呼,而三里屯则是北京最大的昌业集
中地。
说来好笑在男权当道的中国社会,卖淫业虽然遍布中国各个角落但它们毕竟
不合法,属于隐蔽行业,但到了现在的女权社会卖淫业却成为了光明正大的职业
,这不得不说是一个莫大的讽刺。
现在我便走在香草街最繁华的地段,沿街到处都是灯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