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就是些这样骂人的词汇。
心中的恨意越是沸腾,就越招致来对身体的侵犯。
身体越被玩弄,对于那个人的恨意也就越深。
一切就像是一个无尽的循环,让维蒂深陷于仇恨与情欲的漩涡之中,仿佛没
有尽头的,永远沉沦下去。
她的骂声持续了很久,在这么激烈的快感漩涡之中能够保持这么久的意志,
实在是令人叹为观止。可是,从声抑制不住的娇吟开始,情况就急转之下了。
「你他妈给我去死吧楚狩……唔……唔嗯嗯~~~~~去死,给我去死!!!」
「啊、啊啊啊、停停停停~~~停一下~~~太、太激烈了啊啊~~!!楚
狩你这个畜生给我停一下啊啊啊!!」
「不要、不要这样、我、我要坏掉了、啊啊啊啊!!」
是楚狩在她身上动了什么新的手脚么?明明,三番几次的高潮之后,都应该
会迎来对于欲望的疲软期,这是源自于身体的本能,再怎么强烈的媚药也不可能
让人真的高潮了七八次之后都还能动情。
但是,维蒂却完全没有感到任何的轻松,反倒,在这样不断地高潮之后,她
的身体反倒变得越加的敏感起来,每一个细胞都在传来更加激烈的快乐的电流,
将她的意志一步步的完全冲垮。
「啊、啊啊啊啊!!!」
好像有什么开关被打开了。
维蒂的意志,在第九次的高潮之后完全被冲垮,昏迷了过去。
然而——
「嗯、嗯嗯~~~」
即便是昏迷之后,她的嘴唇,似乎也是在无意识的发出娇媚的呻吟。反倒比
她清醒时候那时的顽固对抗,要更加显得可爱一些。
「不要再、玩弄我了、主人……我……我……我想要,想要主人……」
她就像,在说着什么梦话一样。
•••
那是,她所不愿回想起来的噩梦。
自她从母亲的身上诞生下来的那一刻开始,她的命运就已经被注定了。
身为主人们性奴隶的母亲,她所生下来的孩子,也注定是成为性奴隶的命运。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学着自己的母亲,用自己的身体去侍奉主人们,给主
人们带来肉欲上的快乐。
明明只是几岁大的小孩,连性欲是什么都不知道,更别说以这样的身体,根
本就不可能去承受触手主人们的肉棒。但是这样幼小的她,反倒让触手们更加的
兴奋起来。
她从来没有在母亲的身上感受过母爱,甚至连母亲的母乳都没有喝到过——
那是主人们非常喜欢的饮料,轮不到她这个性奴隶逾距享用。
从刚生下来的时候开始,她就一直是喝着主人们,喝着触手的精液长大的。
对她来说,精液甚至是比米饭更加常见的主食,是比淡水更加常喝的饮料。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那幼小的身体是怎么承受得住触手主人们的摧残的,自她
有记忆开始,自己在每次吃饭的时候,那幼小到过分的小穴中都必然抽插着一条
主人们的触手。自己一边用细小的蜜穴去给主人带来肉欲上的快乐,一边榨取主
人们的精液,将之作为自己饭前开胃的汤水。主人们最喜欢看她吃进搅拌着浓稠
精液的饭食,再将之细细咀嚼品味之后吞咽下肚的进食过程。
对它们来说,这种仿佛一切正常的天真,才是它们最为愉悦的感受。
她时常会想,为什么自己的血是红色的?别人是喝水长大的,自己却是浇灌
着精液长大的,自己血管中流淌的应该是精液而不是血才对啊。
她诅咒着这些给她带来折磨的主人们,她仇恨着这些凌虐着她的童年的触手
们。
而现在,好不容易摆脱的噩梦,却又要,再一次地降临到自己身上了么……
「你好像,有梦到一些有意思的东西啊,维蒂?」
「……」
从噩梦之中醒来的维蒂,继续用仇恨的眼神盯着眼前的男人。
楚狩没有说错,在刚刚的昏迷中,维蒂确实是梦到了以前的噩梦,被触手所
统治的童年。
「有什么感想么?」
「能有什么感想么?或者应该说,我的感想就是你们这些触手族都应该去死?」
维蒂恨恨的说着。
不得不说,她心里勉勉强强还是有一丝侥幸。
原以为童年时候的噩梦已经够可怕了,没想到现在居然撞见了一个比以前的
主人们还要可怕的触手族。
见识到楚狩的手段之后,她终于明白以前的那些主人们,使用的能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