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承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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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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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身体里的那狰狞无比的巨龙便开始大力地抽动肏干起来。

    接连高潮四次,此时的陈默连喊叫的力气都没了,只能在刘轾发狠地肏弄之下发出一声接一声的喘息声。

    又是淫水又是精液又是尿液,他们交合的地方早就泥泞不堪,抽插不休的动作让这如沼泽一般黏腻的地方不断发出令人面红耳赤极至淫乱的各种声音。

    等刘轾第二次尽情地射在陈默身体深处里时,陈默已是半昏迷的状态。

    刘轾也累,但他仍旧摆弄陈默的身子让他趴在床上后,放开他的股肉夹住自己那根射过变软的男根后,才如愿地趴在妻子滑腻的身子上。

    他们的洞房花烛,刘轾明显不想就这么结束。

    他趴在陈默身上,缓过劲来后双手便开始不安分,他微微抬起上身,手摸向陈默的身子,脸则埋在他背上,所到之处,皆留下一个深浅不一的吮痕,直至陈默的整个背部几无完肤。

    最后刘轾揉开陈默的臀瓣,手指插入他被淫液泡湿的菊穴一阵翻搅抽插让此处有个准备后,便换上了自己再度怒涨勃发的欲望。只见他先把硕大的龟头挤入这个紧窄的入口,然后在妻子一声接一声地倒抽气声中,强硬地把自己那粗长如儿臂般的巨根一截一截地狠狠捅入妻子被撑得紧绷得不见一丝褶皱的菊穴里。

    待自己整根都插入陈默炙热湿嫩无比的后穴中后,刘轾双手撑在床上开始深呼吸,忍过一轮几欲让他失去理智的欲潮,才伸手再次覆上陈默两边有些蜜桃色泽的臀肉,只见他把这两片股肉用力一分,赤红的眼盯着妻子菊穴密不透风紧紧含住他男根的画面,哑着声问趴在床上的陈默,“小默,为夫插在你后面这穴里,是什么感觉?”

    只能无力趴在床上的陈默吞咽了下口水,顺从地用虚软的声音答道:“涨酸”

    “就只是如此吗?”他身后的刘轾又道。

    陈默无声片刻,回答:“撑得满满的满满的”

    刘轾浑沉地笑了声,他用力地揉弄着妻子的臀瓣,道:“为夫知道你现在没什么快感,不过你这穴里头也藏着个能让你爽得能再次失禁的地方呢,一会儿为夫弄你那儿,你就能爽了”

    说罢,刘轾甚至不给陈默喘息时间,双手一把抱紧陈默的腰身并抬起,腰便开始快速挺动起来。

    一开始他只是单纯的肏干,待把陈默这后蕊肏得不再那么紧仄,才开始变换角度用自己巨根的顶部去搜寻能令妻子同样快活的地方。

    “相公啊!”

    刘轾到底是个有经验的,没过多久就让他找到了地方,感觉身下妻子的身子不禁绷起,刘轾这才开始对准此处发起密集地进攻。

    “啊!啊!啊——”

    在他一连串让陈默几乎无法呼吸的高速肏干之下,过没多久,只能不断吟叫的陈默真让他就这么肏到失禁了。

    陈默也是没想到看起来病怏怏没什么体力的刘轾在床上竟也能如此勇猛且不知疲惫,这一个晚上他几乎没有多少休息的余地,翻来覆去的被刘轾这男人狠狠肏着身下的两个肉穴,一直到天都亮透了,刘轾才终于肯放过他,性器都没拔出来插在陈默身体里倒下没几下便沉沉睡下了,想来折腾这么一宿已是他体力极限了。

    在他倒在身上没多久,同样累极的陈默听着近在耳边的平稳的呼吸声,确定刘轾真只是睡着,心头一松,放纵睡意袭来,这才跟着睡下了。

    刘轾与陈默同房的第一晚后的一连七天,刘轼与刘陵谷两个人都只在白天出现,有时候甚至一整天都见不到他们身影,就算出现也不过说几句话,坐一坐便离开了。

    这几日,刘轾与陈默真就像个普通的新婚夫妻那般浓情蜜意,白天里带带孩子逛逛园子,相依相伴难舍难分,晚上耳鬓厮磨交颈缠绵一整晚。

    刘轾回来后,他便给陈默生下的那个孩子起了名,就叫刘莬。

    莬,就是草木的意思。落地丛生漫山遍野,到哪都能活。很简单,意义却很深的一个名字。

    说来也不知道是不是特意还是别的什么。在刘轾回来之前,刘陵谷与刘轼二人竟没有一人有任何要给这孩子起名字的意思,尽管这两个人对这孩子视若珍宝怜惜有加,可到底都是“宝宝、宝宝”地叫这孩子,连小名都不给一个。

    刘轾给孩子起了名字,他便让陈默给孩子起个小名。

    陈默仔细想了想,便道:“就叫他面团儿吧。”

    “面团儿?”抱着孩子的刘轾一挑眉,既是意外又是好笑,“这么叫这么个吃的名字?”

    陈默伸手一指在孩子脸上轻轻一戳,解释道:“这孩子怎么吃都不胖,瘦得跟个猴孩子一样,我就希望他能长得像个面团儿一样又白又胖,而且,叫这个名字,就会觉得到哪都会有吃的,不会饿着他。”

    刘轾听他一说,细细一品竟觉得还挺有道理的,于是也没再说什么。

    如此这般,令未来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一听就气炸的小名“面团儿”就这么诞生了。

    第七天的傍晚,刘轾陪陈默吃过晚饭就寻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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