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个湖南佬如何认识自己的?
不用陈阳揣测,韩工头自己就道出了实情,无巧不成书,韩工头老家是湖南
的,按理说在这异地他乡八竿子打不着的地方,自己绝对认不出陈阳的身份,这
也是陈牛的底气,之所以敢到这里这样玩就是冲着这一点。可世事难料,陈阳家
里老爷子是陈阳老家市里政法大学教授,在这之前,正是陈冲之老爷子在湖南某
县担任法官。韩工头家里所在的村子自古以来就是外出务工的劳动密集型区域,
韩工头父亲在早些年去上海打工,辛辛苦苦干了一年,到头来自己几十位老乡一
分钱没拿到,黑心的包工头卷走了所有的工钱。在当时的老家村子里,这些工人
若是全都断收,那整个村子这个年都过不去了,时任县民事庭法官的陈冲之法官,
为民请命,独自一人来到上海,为全体4位村民起诉包工头,当时在南方周刊
报纸上掀起了不小的舆论。就这样,陈老爷子一人为韩工头家乡的乡亲父老立下
了汗马功劳,若是村子里其他人易地而处,绝对不会为难陈阳法官,只会将她当
菩萨供奉起来,可偏偏倒霉催的陈阳法官碰上了这个混不吝的韩工头。
当年陈冲之法官抱着自己年幼的女儿陈阳的照片在韩工头家乡里面几乎家家
都有,为的就是不忘旧恩,之后好报答陈老爷子。韩工头也是福至心灵,昨夜打
发完三名妓女,实在难耐,偶尔想起了自己老家这档子事,再回想起下午打饭的
陈阳姿态分明与年轻时英气勃发的陈老爷子有几分相像。鬼使神差的打开了陈牛
家乡市法院的官网,找到了陈阳法官的照片,这一看之下心下恍然,虽然不知道
是为什么陈阳法官委身这个龌龊的陈牛,但自己看样子是要分一杯羹了。想到自
己这些年十岁顶撞父亲被逐出家门,2岁归家宴上轻薄了自己亲年又被扫地出
门,6岁及冠在中学旁边蹲点糟蹋了校花后来被通缉不得已背井离乡。韩工头
心里也是一阵阵的抽搐,心中想到,我当年说过,这辈子不出人头地绝对不会踏
进家乡一步。这些年在工地上凭借着心狠手辣倒是也坐稳了工头的位置,断断续
续的积攒了些钱财,可回家乡总觉得身份地位差了一截。这下好,拿下这陈阳法
官,凭借陈老爷子早年间在老家的威望,自己绝对能够翻身。因此才在今天格外
注意陈阳的动静,好巧不巧的被他撞破了李海与陈阳二人的好事。这下天时地利
人和集聚,韩工头不信这碗里的鱼还能翻出什么浪花。
果不其然,陈阳大法官几字一出口。陈阳呆立当场如遭雷劈,看到韩工头戏
谑的眼神,再做反应已经来不及了。韩工头无情的声音继续响起:陈阳,女,我
市着名政法教授陈冲之独女,现任我市法院民事庭法官…后面的话陈阳已经听不
清了,只此几条已足以致她于死地,而且,陈阳分辨得出韩工头身上那股子亡命
天涯的劲头非陈牛所能比拟。陈阳心里发苦,却只能屈辱的低下自己高傲的头颅
任人宰割。
韩工头看着低头的女子,心头一阵火热,兴奋的道:「陈阳法官,看不出你
竟是这样的一个骚货,给农民工当媳妇暖床,你同事父母知道吗?」陈阳听到威
胁,祈求的抬眼看向韩工头,可韩工头却越发得意的道:「看来是不知情了,那
你准备怎么堵我的嘴呢?」陈阳苦涩的回答道:「你说,我听你吩咐。」韩工头
闻言哈哈大笑,得意的坐在切菜的案板上,将自己黑臭的大脚伸向前方命令道:
「给我舔干净!」陈阳丝毫没有迟疑的匍匐向前,如饥似渴的捧起韩工头的臭脚,
用自己的舌头舔的一干二净。
韩工头一边看着陈阳法官施为,一边暗暗盘算,看来这贱货的承受能力远在
自己想象之上,自己本想着要她做出一个足够下贱的举动搓搓她的锐气,谁知道
她竟这样顺从,看来力度太小,自己可以加大力度,目的只有一个,让这婊子永
远忘不掉自己,让她想起自己就颤抖,我要成为她心灵深处的梦魇,这样才能在
需要的时候让她乖乖就范。可是现在还不是时候,于是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
命令道:「一会儿我给你两瓶酒你招待陈牛、李三、李海父子喝了。」陈阳担心
的道:「什么酒?」韩工头得意的说道:「哈哈,放心吧,好酒。」说罢也顾不
上继续折磨陈阳,兴奋的冲出院子,出去准备去了。
陈阳苦闷的坐在厨房椅子上发愣,一波三折的,自己竟是又落在韩工头这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