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感觉如何啊。」他问道。
胡文开始疯狂的挣扎起来,他终于开始害怕了,无论如何,睾丸都是男性最
为脆弱的敏感部位,落入他人的手中,绝对牵心连肝。
面对风衣男的质问,胡文说不出话,就是有口也说不出,因为男孩敏感脆弱
的睾丸上传来的疼痛似乎直达他的心窝,那是一种形容不出来的阵痛感。
风衣男伸出另一只手,用手指捏着两颗睾丸然后互相挤压起来,被固定住的
睾丸根本没有阴囊里那么大的空间可以躲藏,所以只能被风衣男随意所欲的折磨
着,柔软的睾丸被挤压成一个扁圆的弧度,然后又重重弹开。
胡文早就开始翻白眼了,睾丸是一个男孩最脆弱的存在,而此时,它却直接
面对力量的压迫,睾丸平时紧缩在阴囊当中,实际很难受到伤害,因为它十分灵
活,会利用阴囊在润滑的空间进行躲避。
但现在好了,被挤压出来的两颗小巧睾丸避无可避,只隔着一层薄薄的阴囊
软皮,从未受过哪怕稍微大一些力量的它们,怎么能够经得起满是怒火的风衣男
的摧残。
风衣男松开挤压在一起的睾丸,然后开始用手指猛弹,似乎为了回报一拳之
仇,他每一下弹的都十分用力,甚至发出啪啪的响指声。
很快,在没两下之后,胡文还没勃起的阴茎就流出浑浊的精液,顺着皱皱在
一起的过长包皮流了出来,而在射精之后,睾丸上的感觉就由痛并快乐着,立刻
变成了纯粹的痛苦。
一个男人最畅快的时候,无非是用下面彻底征服一个女人的时候,而一个男
人最痛苦的时候,无非是下面被人掌控的时候。
胡文现在就是这种感觉,蛋蛋上传来的阵阵凶猛弹击,让他有一种想昏昏不
过去,想叫叫不出来的痛苦,睾丸上不断传来一种非常古怪的疼痛,胡文忍不住
想要哀求风衣男让他停止下来,但他说不出话,这种疼痛还在一下一下的,让胡
文彻底认识到,此时他被风衣男彻底掌握在手心,他想让自己生不如死,自己就
会生不如死。
这种感觉甚至让胡文萌生就算自己刚刚离开这里,让安婕被他们玩个痛快,
也总比自己现在的痛苦要好,他真是感觉此时下面传来的痛疼,会让自己疯掉。
正当胡文昏昏欲睡似而昏迷的时候,他突然听到安婕说道,「求求你们,放
了他吧。」
原来,心狠手辣的风衣男怎么会放过刚刚胡文偷袭自己老二的仇恨,他趁着
胡文注意力涣散的时候,高高举起左手,紧握成拳,就准备一拳砸向左手的手心。
男人的力量有多大,这很难衡量,不过一个厮混街头的混混,用尽全力打在
两颗全部都是敏感神经的肉球,由软肉构成肉丸上,结局就很容易预料到了,毕
竟这些人用拳头将骨头打骨折和骨裂都是常有的事。
相信风衣男凸起的指节会将胡文的蛋蛋直接打爆,那一瞬间爆发出来的痛苦,
恐怕只有胡文自己知道了。
看到这一幕,安婕怎么可能还沉默下去,于是不得不出声阻止风衣男,哪怕
……代价非常沉重。
「放了他?」风衣男一愣,停下动作,然后问道,「我为什么要放了他。」
「你继续这样下去,他可能会死,到时候你也跑不了。」安婕仿佛忘记了自
己此时正赤身裸体叉开腿站着,面色平静的说道。
「你威胁我?」风衣男神情一沉,冷声说道,他手中微微用力,顿时让胡文
发出一阵轻微的哼哼。
安婕的秀眉抽搐了一下,但依旧保持着平静,这时候,她仿佛变回了班级中
精明能干的女班长,再次挑起大梁,只不过这一次,她是要用娇小的身躯在四名
流氓的胯下换回青梅竹马小男友的一对睾丸。
「而你放了他,我可以做很多事情,自愿的。」安静的声音依旧平静,但却
在最后几个字上加重了读音。
风衣男还是一脸的不高兴,但运动服却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他抬手
让风衣男先闭嘴,然后饶有兴致的看着安婕。
「放了他们。」他对风衣男说道,也是对关子说道。
俩人虽然有些犹豫,但还是听从老大的话,风衣男一松开胡文的睾丸,这对
脆弱的小家伙就立刻如临大赦的逃了回去,连带着胡文的阴茎都开始萎缩,一直
退回到四五岁婴儿般那么大。
被关子松开,安婕也跄踉了一步,但立刻就站稳身体,她想要伸手遮挡住重
点部位,却被运动服瞪了回去,于是她只能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