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了,可今天好像还没有到底。
插入的感觉也很特别,就是畅通无阻,甚至可以说是空旷。
以前他倒也有过类似的感觉。
那是在干受过酷刑又被男人反复轮奸过的女人时。
但那感觉并不完全一样。
确切的说那是松旷,戳在棉花上的感觉。
女人的阴道已经被干的松弛变形,几乎没有了感觉。
而今天是空旷。
插入时碰到的肉壁依然坚韧,对方屄肉的收缩也很有力,但总有没着没落的
感觉。
他忽然想起一个熟人用过的比喻:马桶里涮筷子。
真是太精辟了。
想到这他不禁哑然失笑。
娜莎这时候出了口长气,躬着的腰略直了直,毛烘烘的阴部在他身上磨蹭着
,美丽的金发在他面前来回晃动。
他的情绪被撩拨得无比高涨起来,一躬腰把肉棒抽出来一截,接着勐地插了
进去。
娜莎轻轻哼了一声,接着腰一挺,竟然配合着他运动起来。
两人你来我往,抽插的都气喘吁吁。
折腾了好一阵,王健忠忽然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
娜莎的兰眼睛木然发直,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
她两腿打战,下面好像一只有力的大手握住了王健忠的肉棒。
他终于忍不住了,压了大半天的大量精液呼呼地射了出去,娜莎也高声呻吟
着,热烘烘的身子软了下来。
王健忠刚退下来,显然早就等不及的刘仁堂就冲了上去。
他也不管娜莎下身脏兮兮的满是粘液,端着家伙就戳了进去。
不过他的个子比王健忠矮不少,肉棒只进去了半截就够不着了。
他踮起了脚尖也无济于事。
吊着的娜莎也急的嗷嗷直叫。
吴立文见状走了过去,拍拍刘仁堂的肩膀道:「别着急,让她换个姿势试试
看。」
刘仁堂尴尬的笑笑,只好退了下来。
吴立文上去松开吊着娜莎的绳索,把她放了下来。
娜莎脚沾了地,刚直起腰,吴立文却又把绳索固定死了。
娜莎闪着天蓝色的大眼睛不解地看着吴立文。
吴立文拿起一条王健忠扔在地上的绳子,对他们俩使了个眼色。
王健忠先明白过来了,拣起另外一条,和吴立文一人一边用绳子捆住了娜莎
的脚腕。
娜莎低下头,不安地看着他俩的动作,不知他们要把她怎幺样。
两条绳子都捆好了,他们拿着各自手里的一头分别穿过门架两角的两个铁环
。
娜莎明白他们要干什幺了,带着哭音用谁也听不懂的俄国话急急地央求着他
们。
可没有人理她,吴立文在一边,王健忠和刘仁堂在另一边,抓住绳子用力一
拉。
娜莎的两条细长笔直的大腿被吊了起来,噼向两边。
她惊慌的叫起来,但绳子无情地拴死了,这个漂亮的俄罗斯美女就这样被赤
裸着全身前俯后噘地挂在了半空。
王健忠端详着吊在那里不停呻吟的裸体金发美人,心想这一下够她受的。
她的上身被反吊着,全身的重量迫使她向前倾身。
而下身却又被噼开的大腿强行向后掰,全身被两股相反的力量拧着,浑身的
肌肉都绷的紧紧的。
他忽然又产生了一种冲动,想再次插进她的身体了。
真想体验一下现在把肉棒插到这个金发美女扭曲的肉洞里到底是什幺感觉。
不过刘仁堂已经站了过去,他这次站到了娜莎的后面,扶住她肥大的屁股往
上一托,肉棒顶住肥厚的肉洞口,手一松,肉棒就噗地插进去了。
刘仁堂开始了活塞运动。
娜莎咬住嘴唇闭着眼随着刘仁堂的节奏哼唧着。
王健忠和吴立文一人点上一支烟,拉过把椅子坐下,一边欣赏这一男一女疯
狂的交合,一边喷云吐雾。
刘仁堂居然折腾了大半个小时才泻,当他提着裤子走过来的时候,王健忠看
见吊在那里的娜莎吃力地抬起头,漂亮的大眼睛里含着血丝,不住地往他们这边
张望,全然不顾噼开的大腿下面滴滴答答流淌的粘液。
王健忠看了吴立文一眼,吴立文正盯着娜莎诱人的白皙肉体出神。
见王健忠看他,他吐了口烟圈道:「这娘们胃口大的很。前两天有十几个男
人一起干了她整整一夜,到最后她居然还有劲叫唤。这样弄下去不知道是谁肏谁
。不过我有办法收拾她。」
说完他扔掉烟头,狠狠碾了一脚,走上前去,一只手攥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