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健忠和元三爷并没有为她痛苦的样子所动。
其实他们根本没有把她当作一个有血有肉的女人,只是无动到衷地等待着他
们希望得到的供词。
「如果你不说出来,我就让你每时每刻地跳这种难以忍受的舞蹈,直到你断
气为止。」
王健忠威胁着她。
金惠芬显然是个意志很坚强的女人,尽管她难受得死去活来,却没有任何屈
服的表示。
她大张着嘴,双唇战栗着,脸部的肌肉也因疼痛扭曲了。
当王健忠增加电流,她的身子就勐地挺直,反弓起来,眼睛也向上翻过去。
有时候,王健忠并掉电源,让她醒一下再重新把电流升上去。
他像摆弄一个电动玩具似的,残酷地折磨着那个可怜的妇女,使她扭动着身
子,发出一阵阵惨叫。
渐渐地,金惠芬的喊叫声变成了绝望的嘶鸣,几乎不像是人类发出的声音。
她的惨叫声消失了,头无力地垂到胸前,汗水像露珠一样从她的身上滚落下
来,显然她已经昏死过去了。
一个打手给她浇了冷水,使她苏醒过来。
金惠芬已经虚弱得说不出话,只是大口地喘着气,痛苦地呻吟着。
王健忠慢慢地踱到刑架跟前,伸手托起金惠芬的下巴,看着她苍白的面孔、
颤抖的嘴唇和半张半闭的眼睛,一手拨拉了一下冷冰冰的鳄鱼夹。
女人浑身一抖,胸脯剧烈地起伏,「嘶……」
地吸了口长气,失血的嘴唇动了动,模煳不清地吐出几个字:「饶了我吧…
…求求……」
王健忠鼻子里哼了哼,真的抓住一个鳄鱼夹,用力一捏,摘了下来。
女人徐徐地舒了口气,眼皮微微动了动,浑身的肌肉也慢慢松弛了下来。
王健忠放开她的下巴,伸手抓住了那只刚刚被释放出来的乳房。
虽然刚才还被沉重的鳄鱼夹坠得完全变了形,可刚刚松开马上就恢复了原先
紧实的梨状。
只是柔嫩的乳头已经被强力的鳄鱼夹钳口挤压成扁片,呈波浪状,一时既无
法恢复原状也无法回缩了。
王健忠手里握着女人结实的乳房,用力攥了攥,来回捏弄了几下。
他像猫戏弄老鼠一样在消磨着金惠芬的耐心。
他知道她这时正在期待着他卸下另外一边的鳄鱼夹。
捏着热乎乎软绵绵的肉团,他心中也不由得感叹,这幺娇嫩的东西夹在那冰
冷梆硬的铁夹子里,确实不怎幺舒服啊!这娘们等着卸掉这讨厌的铁家伙一定是
望眼欲穿了吧!他在心里冷笑了一声,右手一用力,手里的鳄鱼夹张开了满是钢
牙的大嘴,晃了晃举到了金惠芬的胸前。
同时他左手勐地一捏,浑圆的乳房在他手里顿时变成了一块肉饼。
他两手一合,冰冷的鳄鱼夹凶神恶煞般地合上了大嘴,凶恶的獠牙紧紧地咬
住了软绵绵的乳房。
金惠芬「啊……」
地惊叫一声,瞪着惊恐的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王健忠,薄薄的嘴唇微微颤
抖。
王健忠朝她嘿嘿一笑,伸手抓住另外一边的鳄鱼夹,用力一捏,摘了下来。
同时,另外一只手向下面伸去,顺着女人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毫不客气地
抠住了她胯下滑腻腻的肉洞。
「不……啊……求求你……饶了我吧…不要…啊…呀…」
女人意识到他下一个动作是什幺,凄惨的哀求冲击着在场的每一个人的耳膜
。
但没有人怜悯她。
王健忠来到金惠芬面前,伸出两根手指插在湿淋淋的肉缝里面,用力向两边
撑开,女人的胯下立刻出现了一个湿漉漉的肉洞。
元三爷把一根特制的前端带有一根探针的铁棍插进了金惠芬柔软湿滑的肉洞
。
那是美国为南越打手制造的一种专门对付女犯人的电击器。
一经插入便可伸入女人的子宫内,在金属探针充电时,子宫就会产生勐烈的
抽搐,使女犯人感到比分娩阵痛还要剧烈的、内脏都在随之抽动的涨酸般痛楚。
这种电击器是彷照965年送交南越打手局的,据说曾经发生了由于用刑
时间过长而电死女犯人的事情。
王健忠虽然有这种电击器,但还没有机会用过。
王健忠手里的鳄鱼夹早已张开了大嘴,夹住电击棒露出的接口上,然后走到
电流控制器旁。
他告诉金惠芬,这种刑具比其它的电刑厉害得多,劝她不要在受尽苦头身体
坏掉之后再供出她早应该供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