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耸动着沉甸甸的大屁股,一次次用粗大的肉棒穿透金惠芬的身体。
没多一会儿她的散乱的鬓角就冒出了细小的汗珠。
她被胯下这条硕大的肉棒插得浑身瘫软、目光散乱。
没多会儿牙关也失守了。
黑人乘虚而入,厚实的大舌头闯入她苦涩的口腔,肆无忌惮地胡搅乱吮。
一时间,上面「吱吱」
的吸吮声和下面「噗嗤噗嗤」
的抽插声充满了整个监房。
监房里几十个男人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了个水泄不通,「呼哧呼哧」
的粗重喘息此起彼伏。
一双双贪婪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一黑一白两具赤条条的酮体绞缠在一起
,不停地上下耸动。
终于,黑人胸腔里发出公猪般吓人的轰鸣,硕大的屁股勐向上一耸,黑沉沉
的身子紧紧压住金惠芬白花花的酮体,微微地颤抖起来。
金惠芬「呜」
地一声低低的凄惨呻吟。
两颗硕大的泪珠从她微阖的美目中淌了出来,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凄美的微
光。
黑人浑身的肌肉慢慢松弛了下来,他沉甸甸的大屁股缓缓地后撤,半软的肉
棒湿淋淋地抽出金惠芬的胯下。
他松开了抓住金惠芬丰满乳房的大手,恋恋不舍地盯着她雪白的酮体,慢慢
向后退去。
金惠芬面带潮红,丰满的胸脯剧烈起伏,娇喘不止,软绵绵地靠在黑黢黢的
石墙上。
双腿不由自主地岔开,大股浓白粘稠的浆液从张着小口的肉穴汩汩地向外流
淌,拉着闪亮的细丝顺着白嫩的大腿流到黑森森的脚镣上和冰冷的地面上。
她身子软软地靠在墙上,额头冒着细密的汗珠,全身都抑制不住地发抖。
两条修长的大腿好像支撑不住全身的重量,神经质地战栗着,白花花的身子
顺着坚硬潮湿的墙壁歪歪斜斜地瘫软了下去。
围在四周早看傻眼了的男人们忽然如梦初醒,哄地拥了上去,无数只大手同
时伸向了她柔弱的身体。
转眼间,金惠芬就软绵绵地被撕扯在四五个男人有力的臂膀之间了。
他们你拉我拽,都要把金惠芬白嫩嫩的身体抢到自己怀里。
金惠芬赤条条的身体似乎马上就要被这群欲火中烧的恶狼们撕成碎片了。
「都给我放手!」
人群后面一声断喝。
抓着金惠芬的几个男人一愣,听出是黑皮的声音,都磨磨蹭蹭不情愿地松了
手,任金惠芬白花花赤条条的身子软软地瘫坐在冰冷潮湿的地上。
但几个大汉谁都没有后退。
「好好一朵鲜花,你们非要给撕巴烂了?谁都不许抢,排好队,一个一个来
!都有份。老四你先上!」
黑皮话音刚落,那个叫老四的精壮汉子一步窜了上去。
两个囚犯讨好似的将瘫软在墙角的金惠芬又拽回垫子上。
老四随手扒去自己的裤衩,伸手抓住金惠芬的脚腕,带着脚镣「哗啦啦」
向旁边一拉,露出她白花花的两瓣臀肉。
他俯下身,挺起胯下硬挺的大肉棒,对准李姝芬股沟下端隐隐露出的殷红湿
滑的肉穴口,「噗」
地插了下去。
看着老四双手按着金惠芬白嫩嫩的身子,屁股一起一伏,「噗嗤噗嗤」
插得起劲,黑皮满足地咽了口口水,得意洋洋地嘟囔道:「这娘们真够味儿
啊,这样的好机会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碰上的,今晚兄弟们有多大劲儿使多大劲
儿,只要别弄死,咋玩都行。」
听着他的感叹,周围「咕噜咕噜」
咽口水的声音响成了一片。
在老四身后,按照与黑皮关系的亲疏,全监房的男人排成了一条长长的队伍
,个个眼冒欲火、伸长脖子,翘首以盼。
老四一声闷吼,抖了抖身子,恋恋不舍地抬起屁股退到了一边,排在队首的
一个光头壮汉二话不说扒掉裤衩扑了上来。
金惠芬在恍惚中感觉自己堕入了十八层地狱。
她浑身无力的躺在油腻腻的垫子上,任由一条条硬邦邦的肉棒接连不断地插
入自己的下身。
没多会儿,她饱经蹂躏的阴道就由敏感转为麻木了。
偶尔艰难地抬抬眼皮,看见屋子里黑压压看不到头的人龙,她真恨不得自己
马上死去。
第三个、第四个……当第六个囚犯从金惠芬赤裸着雪白肉体上爬起来时,金
惠芬已经被蹂躏得几乎连哭泣哀求的力气都没有了!此刻金惠芬赤裸着的雪白丰
满的迷人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