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幺问题,主人对那个女人所做的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我想,反
后她注意到了黑暗中透来的一股凌厉视线。
卡拉克先是一愣,然后尽可能轻地,拼命压抑住自己的笑声,「真有你的,
早就被外面的动静醒的赫尔娜本能地想要甩开此刻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然
的乳房。
查尔斯点点头,「一本正经」
其实,卡拉克并不迷惑,他只是在等待。
罗伯斯为赫尔娜量身打造的囚笼。
他知道,这种心理上的病灶,极难根治。
但是此刻,他只能等待,别无选择。
单独的通风管道、较其他囚室敞亮许多的空间、种类更齐全的刑具、超
「我送
较轻便的「工具」——一根远比正常粗硬的马鞭,一块镶满金属铆钉的厚皮掌,
「这些应该够用了——如果他想用的话。」
子。
「罗伯斯……我们,带他去地下室。」
沉思起来。
黑暗之中,卡拉克耸耸肩,走向地牢的另一端。
「……你说的,倒也没错。」
查尔斯很明白,此刻能依靠的,就只有这位卡拉克大人。
突然,从牢房里传出一声男性的嘶吼,然后是一个女人的粗重鼻息与闷哼。
「哈,奏效得很,不是吗?」
「黑种女人?」
卡拉克不禁爆出粗口。
「现在该怎幺办?」
喜欢用哪些吗?」
卡拉克不禁暗暗赞叹,查尔斯的视角相当接近一个商人的标准。
查尔斯首先联想到的,是玛丽的肤色。
正那个女人肯定是和主人交易了什幺。」
「不必谢我,这件事我也有责任。」
二人熄灭了附近所有的火光后,才将罗伯斯头上的被子掀开。
查尔斯小声喊道,同时把悄悄把眼睛凑到门缝上。
「……我懂了,谢谢您,卡拉克先生,这应该是有效的法子。」
「嗯,你是在可怜那个女人吗?还是看不惯你家主人的做法?」
开罗伯斯心结的女人。
揭开被子的瞬间,罗伯斯就感觉到了什幺似的,他摆脱了卡拉克的搀扶,跌
查尔斯,你真是太有趣了。」
「不是她。」
因为不能生火,卡拉克与查尔斯二人在黑暗中摸索了好一阵才勉强凑到几件
赫尔娜哼了一声,平复下来,任由趴倒在自己胸口的罗伯斯抚摸,揉弄自己
间。
之后,查尔斯亲手将那些东西送进了囚室,卡拉克则一人倚靠在外面的墙边
唯一不解的,就只是等待的时间长短,以及为何而等。
「……哈哈哈哈。」
查尔斯掏出钥匙,打开了这间为囚禁赫尔娜特制的「豪华」
「那就对了嘛,我觉得主人很‘喜欢’她,不会真弄坏她的。」
跌撞撞冲进了黑暗的囚室,扑向被铁链紧紧捆缚在刑架上的女人。
「嗯?」
罗伯斯送抵至地下牢房最里面的一间,也是整座地牢中最宽敞,设备最齐全的一
「您去哪儿?」
卡拉克苦笑着——他也很明白,此刻能指望的,是一位曾经在某种程度上解
卡拉克把耳朵附在门缝边,「先不要上锁,你在这儿看着他们。」
害怕……光线?主人他——」
从囚室中传来一声女人的惨呼,罗伯斯与查尔斯的对话暂停了片刻。
一小盘钢针,一支布满细小铁刺的性具,以及两把短小精巧、钳口立着短钉的钳
「不,牢房。」
出常人想象的粗大铁索与灌了铅的铁球、宽阔柔软的大床——这小小的天地便是
「言过了,先生。只是不知道——」
卡拉克低声提醒。
囚室。
远处,查尔斯隐约朝自己招手,卡拉克抬起头。
「只得如此。」
「别做傻事。」
慢慢退后,准备重新锁上门的查尔斯问道。
在罗伯斯的头上蒙上数层被子后,在众多佣人的注视下,两人一路护送,将
地说,「但辛苦就是辛苦——在我们看来,这应该算是加班了。」
「酒窖?」
「知道,收拾房间时看到过——就是主人丢在枕边的那些。」
查尔斯呆呆地望向自己的主人。
「这样好吗?」
「去准备一些,嗯,罗伯斯用着顺手的,比较小号的那种——你知道他一般
「恐怕是的——妈的,这种病有点麻烦,不太好处理。」
「是,我这就送进去——就是得辛苦里头的那个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