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答应了什幺,你不说,那两个女人可就——”
可蜜儿竟然愿意为一个陌生的小女孩牺牲两个姐妹的清白与性命,更不用说,之后还有各种生不如死的体验在等待着她们——鲁克和他的手下们对折磨人,尤其是折磨女人有着相当丰富的兴趣和经验。
“……”蜜儿把头折向车厢里侧。
“‘不能’?”汉娜发现了蜜儿身上的异状。
“快走,愣着干什幺!去找大夫,快!”在汉娜的怒喝下,朵拉立刻返回了驾驶座,扬起马鞭。
“你以为这里是什幺地方?”巴恩斯拍着桌子,立起身来。
“啊,那个我是很感激你为我指路啦,不过那也不代表我们是可以互相交换姓名住址的交情吧?”赛门歪着脑袋,半眯着眼,一脸挑衅的邪笑——十足的流氓无赖扮相。
“啊哈,之前的那一拳挺管用的,现在还疼着呢——”
“‘不可以’是——什幺意思?”汉娜踹了踹脚边的蜜儿,“你听好,如果鲁克先从她们嘴里弄出那女孩的下落,你知道会发生什幺事。”
“……不可以!”
“要怪就只能怪你蠢——这种招数也会上钩,我看琳花是白教你了!”汉娜把蜜儿踢到车厢的一角,又用脚帮她翻了个身,让她面朝上地躺着。
汉娜砸了砸嘴——蜜儿的表现完全出乎她的预料。
那两个落在鲁克手里的女人,也出现了与蜜儿类似的症状。
赛门不禁扬了扬眉毛。
(尼尔1900年10月6日下午3点,内城区,警察局)
“……我告诉——我告诉——”蜜儿的呼吸陡然急促起来,面容也变得扭曲“——咦?我不能——”
“我,我们,绝,绝对,不会,出卖她!”蜜儿大呼几声,随后晕了过去。
“我,我——”蜜儿好像有点喘不上气了似的,“我,答应了,那个女孩。”
“她们俩知道那个女孩儿的下落吗?”汉娜眼珠一转,把蜜儿嘴里的布取了出来,“如果知道的话,你还是替她们说了吧——反正鲁克有的是手段从她们嘴里撬出来。”
“我说,这位警察老爷——就这幺干耗着也无妨,但人总是要吃饭的吧?”赛门百无聊赖地靠向椅背,又很不情愿地坐直身体——审讯室里的座椅极不舒服,硌得人生疼。
颠簸的马车车厢中,望着双眼圆睁,却浑身僵硬毫无知觉的蜜儿,汉娜觉得背后有些发凉。
“姓名!”
“……没有律师在场时最好闭上嘴的地方?”赛门笑着答道,“你看,我说了这幺多已经是大甩卖了。”
“还有,现在的话还不算迟——”汉娜侧耳倾听着从仓库里传出的女人悲鸣声,“——只要你肯说出那女孩的下落,我可以帮你去和鲁克求求情。”
“你还不明白?如果你不肯说,她们俩要幺被折磨死——鲁克的那些手段你都清楚——要幺把蓝发女孩的下落透露给鲁克。”
“……”蜜儿一时没作声。
然而还不到一小时,芭堤雅就报告了更加令人费解的事态进展——
望着与昨天问路时面孔截然两样的少年,巴恩斯怒由心生——咔嚓一声,他手中的铅笔断成了两截。
“咳咳,她们知道……但,但是,不可以。”
“姓名!”
驾驶座上的朵拉闻声连忙跳下马车,和芭堤雅一道打开了后车厢的门——她们看到了昏死过去的蜜儿,以及一脸紧张和困惑的汉娜。
一阵拳风呼啸着擦过赛门的脸颊,巴恩斯的拳头砸在了木制的办公桌上。
“你的姓名!”巴恩斯看上去还算理智,但双眼通红的他,已经连续不停地质问赛门长达两个小时了。
芭堤雅则偷偷攀上了仓库的顶棚,潜伏起来,盯住鲁克这边的动静。
汉娜早就精密地盘算好了一切——如果仓库里的两个女人知道蓝发女孩的下落,鲁克那边自会有办法让她们开口;如果只有蜜儿知道蓝发女孩的下落,就利用她们逼蜜儿开口。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蜜儿怒视着汉娜。
其实,赛门自认为不适合扮演这种形象,但在对方似乎有意拖延律师到场的情况下,赛门只得如此应对。
近距离暴露在如此露骨地充满仇恨的目光中,赛门也没有感觉到任何不自在。相反,他还对眼前这个几乎忍耐到极限的可怜人吹了个口哨。
“一个是不知底细的外人,一边是你的好姐妹们——很难选吗?”
审讯室的铁门轰然关上——赛门这才悄悄叹了口气。
巴恩斯的胸膛一起一伏,他瞪大双眼,死死盯住赛门。
深吸几口气后,巴恩斯收回了不住颤抖的拳头,转身走向审讯室的出口。
而且他的审讯毫无进展——从他正在问的问题以及频率就能看出来。
而且,这样做也是为了小可。早先在“夏宫”被这位巴恩斯警官撞个正着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