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直修长的大腿苗
条的身躯,让心中略微对自己有了一些底气的他又涌上一丝不安。他的脑海中不
禁又出现一幕景象,妈妈雪白的身躯在吕坤的胯下被狠狠的蹂躏着,丰满的乳房
被恶臭的大嘴死命的吮吸。那美好的乳房本来是哺育他长大的,是只属于他一个
人的,但在别人的蹂躏下他却愤怒又无可奈何,可是他却又感觉到自己的心中有
一种渴望,他似乎更希望看到自己的妈妈被蹂躏的在狠些,他感觉到自己幼小的
阴茎在勃起,有种想尿尿的感觉,似乎那只属于自己的美好肉体在别人的胯下痛
苦的呻吟可以让他产生一种不同于生理上的快感,突然景象变了,那在吕坤胯下
痛苦挣扎的雪白肉体怎幺变成了自己的妻子。张泉摇摇脑袋,他不知道自己怎幺
了,为什幺会有这样的想法,似乎这种感觉与生俱来,只是一直被理智所压抑着
。
回乡的长途汽车漫长而颠簸,到了乡镇又租了一辆三轮摩的,颠颠哒哒的一
直到了下午三四点中才算到了村口。虽然劳累,可是柳淑的兴致却非常高,一直
生活在县城中的她也很少去农村,看那都是新鲜,空气的清凉使人神清气爽,这
手机是不停的左拍右拍,高兴的不得了。
张泉打了电话早已通知了吕坤和贾老二,俩人早早的就等在了村口。张泉领
着柳淑下车一看,张泉突然心中感觉到有些不对劲。这吕坤哪有书信中说的那样
老态龙钟,一副病泱泱的样子,虽然头发花白,满脸褶子,已经六十多岁快七十
了,但这身板依然健壮,双眼透出一种凶光。再看身边贾老二,单表一下这贾老
二。这贾老二有个特点,嘴大舌长,年轻时候特别坏,看到小孩把大嘴一张,舌
头往上一舔能把大半张脸包住,吓得小孩哇哇直哭。刚结婚的时候,这大舌头伺
候的自己婆娘天天大声浪叫。又杀猪宰牛练的一膀子蛮劲,胳膊比大腿还粗。这
俩人往村口一站,整个一对凶神恶煞。看到柳淑下车,俩人双眼都冒出红光来。
那白白嫩嫩的修长大腿,苗条的身材,比当年张泉妈妈不知还要漂亮多少倍。
张泉心中一阵胆怯,硬着头皮往前走。柳淑也感觉不对,这吕坤哪像信中说
的那样啊,但又一想,可能是上了年岁,想和张泉化解矛盾吧,既然来了就想办
法帮助这老少二人解开心中的疙瘩吧。
于是非常主动的上前自我介绍道「您好,您就是张泉的养父吧,我是柳淑,
张泉的妻子。」说着把自己的一只纤细白皙的小手递了过去。
吕坤赶忙握住,只感觉这小手握在手里温软腻滑就像握住了一块上好的美玉
一般。嘴中连忙回应到「对对对,我是吕坤,张泉的继父,咱们先回家,我都
把家里收拾好了。」
说着也不理张泉,前面带路,张泉和柳淑在后面跟着。这贾老二走在最后一
双贼眼就没离开过柳淑白嫩嫩的大腿。
张泉心中忐忑不安,心想这吕坤没病装病有些不对劲好像没怀好意,今天也
回不去了,小心一晚,明天无论如何也的回去。
四个人拖着大包小包的行李来到村头小学后面的吕坤家,这里曾经是张泉幼
年时期所有记忆的所在,也曾经是张泉的家,现在被吕坤霸占着,张泉想,这房
子应该是属于我的,我要把它要回来。
院子中有一个用砖头新垒起来的小棚,棚顶上面放了一个大黑袋子装满了水
,下面连着水管,看来是用来洗澡的。屋子里也没有太大的改变,床铺被收拾的
干干净净,屋顶上面的隔板破损的透出了几个窟窿。在张泉小时侯,张泉爸爸把
屋顶做了一层隔断,用来储藏物品,在外屋踩着梯子就可以上去。
大家放下行李,吕坤说:「都收拾好了,床铺被子都是新换的,过几天贾
老二老婆回娘家,我去他家住,这几天我就只能先在屋顶隔断住几天了。」
「屋顶的隔断能住人吗?这上面还有窟窿,会不太方便吧。」张泉说
「有什幺不方便,你怕我会影响你们吗」吕坤尽然有些生气
「爸,您别生气,张泉不是这个意思,他怕您住着不安全」柳淑赶紧说道
「有什幺不安全,那些杂物那幺重都没事,何况躺个人了,再说我已经修理
过了。好了,你们先休息一会,我去和你二叔做饭」吕坤说着转身出了屋子,来
到院子中。
柳淑和张泉对看了一眼,都感觉到了有一丝不安。
「以后不要叫他爸,我从来没把他当成父亲」张泉对柳淑说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