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大叫后两眼突然反白,小腿用劲夹着花叶清的肥腰,拚命地又颤又筛,
一个劲地抖,紧裹着鸡巴的小屄在缝隙间流出大量淫水,都顺着她股沟淌向床面
,汇聚成一滩黏浆。
方斌见这么快金徳莲就被他肏出了高潮,他知道那是花叶清大鸡巴的功劳,
自己的小鸡吧绝对不会这么快就把老婆肏出高潮的,只见花叶清把淫水淋漓的鸡
巴从老婆的屄里拔出来,然后抓着她双脚,将她来个一百八十度旋转。
金徳莲正给高潮弄得全身痪散,肢体发软,便像个布娃娃般任凭花叶清随意
摆布,这时她仰天摊卧,头顶朝向她丈夫,胡里胡涂地由得花叶清随心所欲。
花叶清提起她的脚,往头顶方向拉,直到她摺曲着小腹,脚蹭碰触着头顶的
床面,膝盖分别跪在耳朵两旁为止。
此刻她的姿势就像表演杂技的软骨美人,脑袋搁在两膝中间,阴户向前突起
,清楚玲珑地全暴露在她丈夫的眼前,小屄离她鼻尖不到半尺,假如她肯弯起脖
子,相信伸出舌头也可舔着自己的阴唇。
花叶清已经站直身子,双手抱着金徳莲的臀部,然后再蹲一蹲腰,像打功夫
般扎着马步,前挺着的鸡巴刚好正正对准她春潮泛滥的阴道口,花叶清把龟头在
洞口撩拨了几下,大屁股一挺,不费吹灰之力,刚离巢穴的勐虎又再次重归深洞
,跳跃不已的粗壮大鸡巴,被火烫的阴道完全吞没,毫无保留地全挺进了她体内
,两副性器官合而为一,紧窄的穴壁将鸡巴团团包围,像宝剑的剑鞘,把利剑裹
藏得密不透风。
金徳莲双手平伸,抵受着花叶清这勐力一肏,双腿忽地抖了一抖,口里‘喔!……’地轻叹了一声,然后静止下来,像山雨欲来前的沉寂,默默地等待着狂
风暴雨的来临。
花叶清充满劲力的粗壮腰肢开始前后挺动,硬得吓人的鸡巴在暖洋洋、软绵
绵的阴户中不断抽插,下下都把龟头送尽、深入虎穴,直碰击到金徳莲热烫的子
宫颈为止。
「啊....啊....厂长...真会玩....肏死我了...啊..
.从没这么爽过...」
绝对淫荡的叫床声,又开始在她喉咙深处散发出来,随着花叶清雷霆扫穴式
的一轮抽送,她的身体失去自控地颤抖不停,小屄含着花叶清的大鸡巴,又夹又
扭,又吸又啜,屁股像一具充满电力的马达,筛来筛去,前后挪动,配合着花叶
清的冲刺而不停迎送。
两旁平伸的双手,此刻像小鸟的翅膀,在床面出力拍打,将床板拍得‘乒乓
’作响,时而又五指紧抓,扯着床单来撕,肉紧得像在给人行刑。
在一声声‘辟拍、辟拍’的肉体碰撞声中,她银牙紧咬、颦眉闭目,脑袋左
右晃甩得披头散发、汗流如麻,忘形地融汇进美快的肉欲享受当中。
由于性交体位的关系,两具交媾器官的衔接部位都一目了然地展示在方斌和
金徳莲的眼前,他们都可以清晰地看着花叶清裹满青筋的鸡巴,如何在湿濡得像
关不拢水龙头般的小屄中左穿右插、挺入拉出,像一具抽水机一样:将金徳莲体
内的所有水份都抽出到洞口,然后顺着屄毛汨汨而下,滴到她的鼻尖上。
花叶清的阴曩亦跟随着腰肢的摆动,而在她鼻子顶端前后摇晃,带动两颗睾
丸向她会阴作出一下接一下的敲撞,令她娇嫩的阴户硬生生要挨着双重的打击。
方斌越看越激动,勐然伸过头去,伸出舌头就开始舔花叶清和他老婆的交合
处,花叶清的大鸡巴在他老婆的屄里抽插带出的淫水,被他一股脑的舔进嘴里,
方斌鼻子紧贴在花叶清的阴囊上,呼吸着花叶清阴囊传来的腥臊味,方斌更是欲
罢不能,舌头在花叶清的鸡巴根和老婆的骚屄处一阵狂舔,还是不是的低下头去
和金徳莲来个舌吻,然后又专心的舔起他们的交合处,花叶清将金徳莲的小屄肏
出的白沫都被方斌舔吃了干净。
花叶清爽的不得了,一边操还一边嘲笑式的大骂:「我肏你妈的,你们这对
贱夫妻,老子肏死你们,金徳莲你就是老子的母狗,方斌你就是个杂种王八,你
的儿子就是杂种王八蛋,一家子下贱的贱种...哈哈」
方斌边舔边嘟囔着:「我们是下贱的夫妻....我是大王八...我们一
家都是厂长的玩物...」
金徳莲也被这从未尝过的姿势肏的语无伦次:「啊...我是厂长的母狗性
奴...啊...正在我爹跪着服侍胖爹肏我妈的时候,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