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黛儿听不见声音,只看见他们一群人围着绿竹,像是在争吵,而后出来一个女子,斥骂了两句,大家就散了,再看就没看出什么异常了,随即看向姜妄,他仍是专心看着那边,让她十分好奇究竟怎么了,不由又继续看,看看那再看看他,仍是没看出什么不对劲来。
感觉到她频频的扭头,姜妄伸手扶住了她的脑袋,一边盯着一边与她说了说刚刚发生的事,随即指点她看。
中间那棵摆动的绿竹就是它的真身,另几棵不过是障眼法,它是在向屋里头的魔物求助。
屋里面的魔物会是什么?
暂时还不好说,咱们静静等会儿,看那东西会不会出来。姜妄说罢,侧头飞快亲了她一下,沈黛儿下意识捂住了嘴,没想到他会突然胡来。
与你挨不得,挨着我就忍不住。姜妄说着,搂在她腰上的手更用力了,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沈黛儿又羞又臊,可恼想推开他,可现在在树上,就这么大点的地方,稍不注意就得摔下去,只好任由他胡来,好在他也只敢抱抱。
两人打情骂俏的时候,就见屋里那门开了条小缝,从里面钻出来个东西,像是蛇一样,出来了。姜妄说。
沈黛儿赶紧看去,并没有看到,哪儿呢?
姜妄伸手放上她的额头,沈黛儿只觉额上一胀,她再看就看见了,门缝里钻出了一条黑乎乎的东西,很长,一直看不见尾巴,像蛇又不像蛇,院子里其他人都对其视而不见,想来和她一样都看不见。
只见它一直爬到青竹面前才停下,几丈远的距离,竟还没看到它的尾巴,有这么长的蛇吗?
师兄,那是蛇吗?沈黛儿有些不确定。
是蛇又不是蛇。姜妄说着收回了手,他一撤下,沈黛儿就再看不见那东西了。
这种是器物类的魔物,他们无法像其他的动物一样能走动,只能像离魂一般游走,不能离开自己本体,所以那蛇才会无限延长,看不见尾巴,它尾巴必定还在本体之上,它们这种修为越高,离开本体的距离越大,看这蛇的距离,二级应该是有的。
蛇是凶兽,蛇性本yIn且冷血,一般蛇摆件不会摆放在家里,放于卧房绝大可能是为了求子,可你看这院名。
沈黛儿顺着他说的看去,看到延寿居三个大字,垂死之人还想求子?那估摸着这人年纪还不大吧?许是雷府的少爷吧?
有一个摆件,求子延寿能一举两得。
什么?沈黛儿想了想并没有头绪。
玄武。
沈黛儿顿时恍然,gui背缠蛇为玄武,蛇摆件不多见,玄武摆件却是常见,可大多放在入门处,说是招财避煞,倒是没见过有放在卧室里的,关于长寿是听说过的,求子的不曾见过。
看起来它们谈拢了。姜妄话音刚落,就见那道门缝关了,想来是那蛇儿回去了,绿竹随即也停止了抖动,院子里来来往往的人,谁也没有注意到屋角的异样。
姜妄抱着沈黛儿从树上下去,一路出了雷府,沈黛儿有些不明白,出来干嘛?不继续了吗?
似看出她的疑惑,姜妄解释道:咱们先行打探一下虚实,看看雷府是个什么情况,我看那蛇儿不简单,似乎是人为布置的。
你觉得是那主人故意弄了尊邪物延寿?
聪明。姜妄点点头,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手掌顺着她的长发一路滑下,滑到翘翘的tun上,趁四下无人之际轻捏了一把。
什么时候了,你还胡闹!沈黛儿可恼拍开他的手。
姜妄笑嘻嘻收回手,一点儿没觉得羞,沈黛儿又哼了他一声,他不笑看着是正经的,一笑起来,就怎么瞧怎么不正经,尤其那一双桃花眼,格外轻佻。
看来咱们今晚的好事做不成了。姜妄说着,强行又搂过她,真想赶紧把它们都解决了,耽误我与媳妇儿亲热。
哪个是你媳妇儿了!沈黛儿没好意思说出后三字,姜妄禁不住笑出了声,那我是你媳妇儿成不成?
沈黛儿无语凝噎,就没见过他这般没脸没皮的人!才好了几天,又固态萌发了,可见正经模样才是装出来的,实则就是个不正经。
不待沈黛儿想好该怎么回他,就听他腻歪歪着叫了两声相公,听着那叫一个恶心。
沈黛儿又羞又恼推开他攀上她肩的手,魔物还没灭了,你还有心思玩闹!
看着小丫头被逗得红彤彤的脸颊,姜妄老实了,乖乖收了笑,与她去了雷府附近的酒馆饭馆打听,要打听事情,一般来说这种地方最快,何况雷府又不是小门小户,附近人都知道,也顺便吃个饭。
雷府三个爷,大爷当家,二爷三爷前些年陆续死了,各留了两个闺女,只有那雷大爷膝下有个儿子,现年二十有四,是出了名的药罐子,娘肚子里带出来的先天不足,都说他活不过二十五。
不过对于这个说法有人并不赞同,雷府那么有钱,什么灵丹妙药买不到,再点盏七星续命灯不就行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