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无果,只能作罢,按着老板娘给的地址,去了她娘家的村子,打算先找到另一个被魔物侵占过身子的女人,帮她清除魔气。
村子里的人睡得更早,此时刚到戌时,大多人家都已经熄灯,村子里静悄悄地,连声犬吠都无,两人摸黑在村子里走了一圈,在一家人家门口站定。
村子里不止一个女人被魔物yIn了。姜妄轻轻说道,莫名让沈黛儿心底发寒,人数一多,被种下妖种的几率就大了。
从院墙翻入面前这户人家,便听里头房间有声音传出,细碎的呻yin声,男人的,女人的,经过这几天的事,沈黛儿算是很熟了,也不意外了,跟在姜妄身后往房间走去。
里头没点灯,他们看不见,只能听到里面人的说话声,只听一男声不耐烦说道:别弄了,起不来了,睡觉睡觉。
随后就是翻身的声音,想来是那男人拒绝了求欢。
人家还想要嘛。女子还不满足。
你别发sao了,这两天来了多少回了,老子都快被你榨干了。
人家想要嘛在女子娇哼哼声中,响起了其他声音,似乎是女子想霸王硬上弓,男人在推拒。
没一会儿,房间里又响起了呻yin声,看来男人没推拒开,我说你不会被魔物迷了吧?明儿我带你去附近云里涧的据点找药修瞧瞧。
男子此话一出,女子顿时没声了,只有吞咽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明显,至于吞咽什么,有过几次偷看经验的沈黛儿大致也猜到了。
正想着,背后贴上了一个暖烘烘,不用说,肯定是姜妄,现如今,他不必装大尾巴狼了,肆无忌惮地抱着她厮磨。
沈黛儿抓着他的手,不让他乱动,只听房间里又响起男人的声音:怎么不说话了?不会真的遇见魔物了吧?
女子支支吾吾不知该怎么答,男人将她从胯间拉起,下床点了灯。
灯光一亮,沈黛儿下意识往后躲,撞进了姜妄怀里,只听姜妄一声闷哼,面露疼色。
沈黛儿还以为是撞到他胸口了,赶紧伸手给他揉了揉。
姜妄把她的手拉下,放到那硬东西上,撞着这儿了。
感触着掌心的硬邦邦,滚烫烫,沈黛儿脸红的不行,赶紧又收回了手,就知他没安好心!
究竟怎么回事!里头男人厉声质问妻子,打断了两人的亲热,沈黛儿横了姜妄一眼,可恼将他推开,无声比着口语让他老实一点。
不待姜妄应承,房间里头响起女子的回答:那天下过一场雷雨,我和几个嫂子约着第二天去山上瞧瞧有没有雷公菌采,回来路上,过六溪桥的时候歇了歇脚,彩云嫂嫂到河边饮水的时候,发现桥下长满了菇子,几个嫂嫂瞧过说没毒,大家伙就又在桥下采菇子,我也跟着采。
采着采着我们发现菇子不仅没有变少,反而越来越多,篮子都放满了,地上的菇子却不见少,我们就觉得不对劲,便赶紧走了,可彩云嫂嫂却没跟上来,我们怕她有事,一起又回去找,就见她还在桥洞里采菇子,我们站在桥洞外喊她也不搭理,我们心知不妥,但为了彩云嫂嫂,还是大着胆子又进了桥洞,走近一看,彩云嫂嫂根本不是在采蘑菇,而是在摸一个长得像男子阳物的大蘑菇,我们正想推彩云嫂嫂,那菇子就突然喷出了好些东西,就跟你们男的射出来的一样,大家伙都沾上了那东西。
女子说着,明显又情动了,自己抚弄着ru儿,腿间,似乎是故意弄给丈夫看的,想诱着丈夫再来一回。
男人眼下青黑,可见这两日没少交粮,现此时完全没有想法,只催促她赶紧说。
而后我们吓得大叫,手忙脚乱拉着彩云嫂嫂跑走了,采了一天的菌子也全都撒了。
男人想起了,就是那天有人说看见你们慌张跑下山吧?
女子连连点头。
那后来你们怎么不说?
彩云嫂嫂的主意,你也知道的,她家男人身上有疾,性子Yin晴不定,一直觉得她不安分,彩云嫂嫂央着大家帮她瞒着,我们看没有其他的事,也就应承她了,没想到那点子东西也会有这么大的害。
你没有找旁的男人吧?男人狐疑再问。
女子赶紧摇头,不曾,就缠着你了。
那就好,明儿一早你去找那几个嫂子说说,一起去找药修看看。男子说着又吹灭了灯,爬上床来。
相公,再来一回嘛房间里又响起呻yin,可见是男子同意了,怎那么傻,这样不对劲竟也不告诉我。
男子还在说。
还不是太舒服了,怎么弄都舒服的不像话,不知不觉就上瘾了嗯相公戳得好深
接下来只听夫妻二人打情骂俏的对话,姜妄便拉着沈黛儿走了,他们既有打算,他也就不插手了。
每个地方都会安有据点,安排几个修士在内,以解决附近百姓困难,长安县由他们云里涧所管。
听女子的话,事情发生已有几天,她们一行人还不少,她已然这样,那其他人估计也好不到哪儿去,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