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不由得低笑一声,伸手捉住如锦浑圆挺翘的两只淑ru不住揉搓着,整个身子像野兽一样伏在如锦白花花的胴体上冲刺。杂乱的Yin毛每一次都若即若离地划过没有一丝阻挡的Yin蒂,直让如锦下体的酥麻快感如chao水般阵阵袭来,俏脸上满是妖艳的晕红。
四王爷深知这一紧一松的御人之道,见得时机成熟,便放缓了胯部抽插的力度,直维持了一个不紧不慢的节奏慢着性子动着。
他慢慢体会那粗暴抽插中不曾感受到的那小xue里面嫩rou缠绕蠕动的致密快感,然后轻轻拍了拍那红透了的俏脸,笑道,“锦美人刚才还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怎么如今被我这阳物捣了几下就一副快要高chao了的脸色?”
如锦之前早就被四王爷那狂风骤雨般的冲刺下cao的四肢酸软,只得咬住樱唇,说不得是喜欢还是不喜欢的享受着那细雨春风般的酥麻快意。到最后倒真是成了叉开两只腿儿随着男人来Cao,自己只管躺着享受便是了。
现下听了四王爷又一番的调戏之语,心里纵使有些不快也没有之前的那么强烈了。就像人们常说的一回生二回熟那样,刚开始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儿一样立马跳了起来,多来个几次也就默许一般地说不得话了。
“是不是——”如锦红着脸不说话,反倒是助长了四王爷的嚣张气焰。他乘胜追击地摩挲着已经硬如石子的ru头,看着那天鹅般雪白的玉颈渗出些薄汗。
“本王——”他俯身上去,轻轻吻住了那细腻如白瓷的锁骨,牙齿细细咬噬白皙温热的皮rou。如锦嘤咛一声,媚眼如丝地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的技艺——”四王爷拨开富有弹性的两瓣tunrou,修长的手指在如锦后xue的褶皱上打圈、研磨。如锦忍不住肛rou一阵收缩,顽强地抵抗着外敌的入侵。
“比皇兄要好啊!”就像是行文作词设铺垫一样,四王爷的一步步举措都是为了把如锦带上极乐的天堂。一个“啊”字还没落音,他就伸手钳住如锦的小屁股发狂般的抽送。
那只龙根不知是什么做的,插得是又深又重,坚硬的gui头不时会撞到深处的花心或是藏匿起来的敏感软rou。如锦娇软的身子被Cao得花枝乱颤,一双满是水雾的美眸似闭似睁,yIn靡的花汁“咕噜咕噜”地自二人的交合处流下。
“啊…好舒服…快一点,再快一点…Cao死我吧——”在四王爷越来越猛烈的攻势之下,如锦的四肢百骸被无尽的快感充斥,整个脑子都是晕晕乎乎的,忍不住说出了一连串可能只有魏乾帝才能听到的yIn词浪语。
四王爷哈哈大笑,把那瘫软成泥的娇躯翻了个边,成狗趴的姿势伏在地毯上。这样姿势能让女子的身体柔美万千地展现出来。
自那修长的玉颈往下是优美的玲珑的身段,在腰身处凹下一个小巧可爱的腰窝。两片粉红的tun瓣里面是遮不住的万千春光,那嫩的能掐出汁来的小xue正淅淅沥沥地滴着yIn水,就像是一个赤身裸体在yIn贼面前的无知少女正在请君入瓮。
四王爷越看越是欢喜,忍不住拍了几下蜜桃tun试试手感,然后提枪上马在yIn水的润滑之下毫不费力地一杆进洞。
如锦低yin一声,螓首在强烈的刺激下微微摆动。墨色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无声地洒在光滑的玉背上。像是一副雪白宣纸上的泼墨山水画卷。明明是个承欢男人胯下的人儿,却不自觉间流露出闺阁处子般的恬雅、安谧。
这样的女子往往在冥冥之中让人有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畏惧之情。若是一般的男子说不得要把她当作天上的神女一样在家里供奉着,哪里敢兴起胆子把这仿佛食着杨枝甘露的女子压在自己身下肆意yIn弄?
但对于四王爷这般的王公贵族而言则不会小家子气般的畏首畏尾,相反见惯了不少美色的他们所追求的就是如采撷一只傲立于世的青莲般的折柳采青的yIn虐快感。
四王爷很是自然的握住那细如青柳的腰肢有轻有重地抽插着,看着如锦已经被快感麻痹得无力地垂下了头,心里不禁一阵自得,笑道,“锦美人,本王的服侍可还满意?”
如锦不知道是他常年在女子玉足上发泄,很少真正行人lun之事还是怎样,只觉得四王爷的龙根抽插起来格外刚劲有力。活像个永不知疲倦的鲁班器物,每一次都往自己的敏感地方刺去,当真是酥中带爽,妙不可言,快感连连。
她连忙吐着舌头答道,“太舒服了,王爷不愧是人中龙凤,连房事上也毫不逊色,这般会Cao女人。怕是没有几个女人能逃脱你这龙根的抽插。”
四王爷知道她的心防已在极致的快感中去了七八分,一边抽插着一边笑道,“本王可不要Cao其他的女人,本王只想Cao你。锦美人——”
他这般儒雅的人,口里说的却是粗俗不堪的话。如锦此刻却不觉得粗俗,那还在小xue不停抽插的龙根好似连接两个人的桥梁,让她的心不自觉地向他靠近。
如锦勉力回过头,看着那张似熟悉、似陌生的脸庞,失神地喃喃道,“可我们两一个是皇帝的妃子,一个是皇帝的王爷,又岂会又什么结果呢?”
四王爷倒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