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掖着了,不耐催促道,“一早就向本王吹嘘你新折腾出来的好东西,还不快快拿出来,莫不是想要作传家宝不成?”
“这哪能啊,有什么好东西老奴绝不敢藏私。”荆伯小声地陪着笑,混沌的眼珠里闪烁着Jing明的色彩。他把背在身后的双手移到二人眼前,然后如获至宝地把木盒打开。
隔近了如锦这才发现这小小的木盒是用珍贵的海南黄花梨制成,盒子的四框用燕尾榫链接,看上去很是Jing致。但最吸引人目光的并不是这个可能价值连城的木盒,而是它所承载的东西。
那是一双造型十分奇特的鞋子。它的鞋头部分呈锥形向前凸起,整个鞋身在足尖的连接处弯出一个惊人的弧度,更重要的是它的鞋跟足足有三寸之长。甚至它还尖细得像一把直插敌人胸膛的利剑。
它的材质也十分奇怪,应该是不属于大魏的材料。因为整个鞋子通体呈现出如锦从未见过的晶莹的纯白色。而且它的透明度比足奴的绣鞋还要高,甚至可以透过鞋身看到木盒底部复杂的花纹。
第五十六章?足下之臣(1) <如锦传(高H高辣)(玊生非)|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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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足下之臣(1)
她本就是个聪明伶俐的,心思虽不多了比干一窍,却也是少不了几分玲珑,见得此物的形状模样,立时就明白了它的用处。不若就是穿在自己这欺霜赛雪的玉足上,在行走坐立时比之那上等足奴的金丝绣鞋暴露得更甚。粉嫩清秀的足趾一抓一送,羊脂白玉般的足背下浅浅地青色脉络一张一放,骨rou匀称的脚踝挺立折转,实在是合了这王爷对女儿家娇娇金莲的赏玩癖好。所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主子是个喜欢脚的怪人物,那下人投其所好,做出这种玩物也就丝毫不足为奇了。
如锦自打入了这四王爷府,嘴儿被四王爷的舌头进去过,原本是皇上赐的ru环也被虐玩过。下面的小xue虽然没有被四王爷真刀真枪的干过,却也是被他钻了个贞Cao带的空子,把自己玩弄得yIn水连连、娇喘不已。
若是按照前朝皇后推崇的《女戒》一文,沾衣裸袖都算是失贞,要把手臂砍了供在祠堂以示贞节。那在王府上受的岂不是大大的罪过。按书上教导的不知道要浸几回猪笼才能赎清罪过。更别说自己还是皇上的妃子,被他的皇弟亵玩,是绝没有什么不死之理的。可自己是被那男人亲手送来的,天子的金口玉言在上,自己是该死还是不该死呢?
如锦细细琢磨了几番却也是徒增烦恼,于是抛了些诗情画意、镜花水月的痴心妄想,心里抱着些自暴自弃的心思,只是实在不知这鞋跟处的奇怪构造又是作何用处。寻常人家做鞋时却是要把足跟做高一些,你若去问哪家的绣娘,谁也说不出个为什么来,个个都只说这样穿着会舒服些。可从没有哪家的绣娘会把鞋跟做的这么高。
四王爷看见荆伯所献之鞋的这般模样,眼睛都看直了,鼻翼下翁动起越来越重的喘息。他本就是个浸yIn此道的老手,自然一眼就看出了此物的妙处,几个呼吸见脑海里就想出了如锦穿着此鞋的娇媚模样,又想到以后自己府上的足奴更是要人人都着此鞋,那才又是人生一大美事,念及于此不禁抚掌笑道,“荆伯深得本王心思,孤要赏,要大赏!”
荆伯恭顺地低着头,喉咙里发出难听的沙哑笑声,“王爷折煞老奴了。老女为王爷做事又岂会贪图那一些黄白之物,不过是尽些绵薄之力罢了。”
又好像想起什么似的,他又接着补充道,“老奴斗胆给此鞋取了个名儿,就叫“云姣”。这‘云姣’的个中妙处还是烦请王爷自己细细琢磨,那才能得到最大的乐趣,老奴就不多做赘述,先行退下了。”
待荆伯退下后,四王爷再也忍不得心里的躁动,拍拍如锦挺翘饱满的嫩tun,只揶揄道,“锦美人怎么还在这像个木头似的杵着,莫不是还端着皇兄妃子的习性,那我这庙小怕是容你不得了?”
如锦莫名地吃了男人一阵夹枪带棒的数落,臊得脸红。又转念一想,自己被四王爷如此玩弄早就不是什么冰清玉洁的身子了,再说那魏乾帝乃是大魏天子,无论是身世还是相貌都是极好的。不知有多少旖旎娇媚的女儿家挤破了脑袋盼着入宫给他jianyIn,又怎么会在乎自己一个被别人玩过了的下贱货色。如此这般自欺欺人似的宽慰话往心里放倒是宽下心来。
如锦心里念叨着女儿家生来是水做的人儿,本应像是花圃里的娇花一样孤芳自赏,却总是逃不了男人的yIn辱。说的是个凄凄惨惨的意思,手上动作却是自个儿乖乖觉觉地拿出了那“云姣”。
“云姣”是按着自己的鞋码做的,如锦脱了还没穿多久的金丝绣鞋,两只小巧娇软的玉足毫不费力地穿了进去。“云姣”在脚踝处还各有一个扣子般的物什,合上时就是两声略有耳熟的脆响,不过如锦却没怎么放在心上。
这少年慕艾,女子爱美乃是世间常理。如锦自然不能免俗。她原本是想着自己拿了这专为取悦四王爷而设计的“云姣”是怎么也拒不了,只好比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一般兀自受着便是。却不料“云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