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腰杆。
以前的陆凡,钟爱背后式,现在不同了,除了背后,他都喜欢。
陆凡记得他曾经问过她悔不悔,她答不悔,虽说人都有过去,他也有,但如今他倒是小气的希望她能悔些,或者说,多在意他一些。
那枚logo他索性眼不见为净,否则又要让他想起,把她折腾的更惨。
至于宋寒悦,她什么姿势都行,毕竟他用哪哪都舒服,被触碰的地方像流过电流,酥酥麻麻的。
丢在一旁的手机亮了又暗,暗了又亮,许久,一个用过刚拆下的保险套扔在地上,陆凡握着她嫩嫩的手,裹住自己撸动,不到一分钟,粗喘伴随着一股浓浓的白浊射在白嫩的小腹上,远点的喷到宋寒悦的胸,恰好点缀在那枚殷红的ru尖上。
陆凡眼一红,未软的性器也跟着一热,他暗暗骂了句脏话,心里想,若是再做,恶俗的说一句,命都愿意给她,但她肯定不屑他恶俗腻人的话,不愿再做第二次,还要扒下他一层皮,嘲笑他哪里学的话。
轻轻摩挲着那枚刺青,撇开青春纪念碑的那段过去,和现在谁都说不清的关系,宋寒悦可以说是个拎的清的人。
挺好的,至少目前对她来说。
0005 单人床
三年了,工作室门外的世界依然象是鬼片场景。
吊在空中的那站盏灯管一样在寂静的黑暗里不停闪烁,细细的高跟鞋踏在楼梯上,喀嗒喀嗒地响。
宋寒悦掏出钥匙,插进锁孔里,用了劲才把老旧的门给打开。
半地下室没有阳台,傍晚夕阳馀晖透过小窗微微照了进来,她扫了一圈,陆凡不在,相机包也不在,停在外面的宝贝重机自然也不在。
工作室里很安静,昏暗中,经过一天一夜浸shi在二人中的那件床单已经洗净躺在烘干机里。
她先开了他的冰箱一看,不意外空荡荡的,跟她家里一样。来之前她已经回了趟家里,第一件事就是开冰箱,只要她家里的冰箱没塞满的食物,她就知道陆凡不会去她那了。
上完床,她就走了,下了班,她又来了,彷拂他们之间有个不成文的默契。
宋寒悦先先洗了个澡,再把床单换上。
床仍然是单人床,宋寒悦嫌弃了很久,但陆凡总爱挤在一起。
她不晓得陆凡什么意思,每睡-次,她就不由自主地去猜一次。想了想,大抵他以为她待的时间不长,而她就是短期住客。陪睡的那种。
这种想法有时候想起,宋寒悦就气得牙疼,转念-想,她又何必生气,这样的关系不好吗?她还白嫖了呢!
可是她还是成到一丝丝的不爽' 也不知道是气他或是自己。
陆凡回来时,,时间已经过了晚餐时间,宋寒悦自己叫了外卖吃饱,冷着脸盯着电脑,对他的存在一样无视。
陆凡看了看,收拾了她故意丢着的外卖盒子,洗了澡就往床上躺,又瞄了眼坐在她工作桌前的她。
「路上塞车,晚了点」他故作无意地解释。
宋寒悦没应声。他接着问「晚餐吃了盖饭?」
宋寒悦终于抬了眼睛。
他说「我还没吃」
「不然我故意扔在哪里给你看干嘛」宋寒悦手拄着下巴,模样有些俏皮慵懒,言下之意却是我故意的,你还要装不明白”
「那我吃什么?」
「关我什么事?」她顿了顿「你这里连泡面都没有」
陆凡唇边有了些幅度,侧躺给她让出一个空间,却也不喊她,等她自己过来。
宋寒悦的确一下就来了,问他「吃什么给你叫
「不吃了,明天吃早餐吧」说着,陆凡拉下她,双手双脚把她圈在怀里,她挣扎了好几下,长出来的翳渣轻蹭她细腻的皮肤,不一会,她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有他沐浴ru的清香味,跟她同款,也有她沐浴后擦上的ruye,混合后,闻着竟是情药的味道。
两人挤在小小的床.上,嘎吱嘎吱地作响,yIn媚的呼喊荡出馀波,穿透门板在空无一人且Yin暗的阶梯上游想。
是鬼都要羡慕-番的销魂滋味。
事后一整天的怨气痠痛都化成了水,嘴上仍不想饶人,娇声地抱怨「换一张大点的床吧,陆凡」
陆凡却一样不愿意「三年了,它还没垮,不觉得神奇吗?」
「垮了再换吧」他说。
其实,陆凡不是没钱换,在华姐那的投资早让他的收入蹭蹭地往上,他的摄影兴趣却是没怎么改变的,偶尔带团赚点钱,偶尔一个人,悠游自在,一如既往的随心。
不换床是因为那张床他爱极了,小小一张,她不贴紧他都不行。
想想当年也算是神秘级大牌的陆凡,何时也开始耍起了小心机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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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凡这次回来,待了快两个月没出远门,不是在家当闲人就是背着相机包早出晚归,而宋寒悦就在陆凡的工作室住了些时日,对那张单人床没有满意的一天,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