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事。我父母的爱情和婚姻并没有因为这件事而崩裂,而且沁的生母的身世一定有隐情,因为我母亲从来不愿对我多说相关的事。”
祝笛澜依旧有隐隐的不安感,她绞着手,“就算你这么说……”
“笛澜,我不会离开你。你对我很重要。”
他说这话的认真与诚恳让祝笛澜一下泄了气,她靠向沙发椅背,泪眼婆娑地瞪着天花板,不想让眼泪流下来。
“这话,他们都说过。可他们都离开我了……感情好的时候,谁都这么说。最后的最后,都是骗人的话语。”
凌顾宸与她一起靠在沙发上,他握住她的手。
“我知道。以前的事对你打击太大,我会给你时间。”
“顾宸,你站在我的角度替我想一想……我与你在一起?能有什么好结果?你的身份要娶万家千金这样等级的女孩才会匹配,才有脸面公之于众。而我,不过是你众多情人中的一个,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家族势力不够强大才会强求联姻。我还真不需要非要与哪家联姻。我要娶的,只有我真心爱的人。”
“你以为,”祝笛澜不无嘲讽地轻笑,“十年河东十年河西,你哪知道以后的泊都会有怎样的商业和政治格局。”
“你我的结果怎么都不会太糟。如果我们可以真心相爱,这对我来说是最好的结局。”
“你干嘛这样非我不可的?你又不缺女人。”
“过去那么多年,我根本没有时间好好了解一个人然后爱上她。你不一样,我是先了解你,才想与你有更多的发展。我们相处四年,我先把你当家人,之后发现我不满足于此,我还想把你当爱人。”
凌顾宸扣住她的手,“因为你懂我。与你在一起的时光,让我放松又惬意,像是找到温馨的归宿。没有女人让我有过这样的感觉。”
“你怎么也这么犟。”祝笛澜侧脸看他,内心感动,“要不这样,如果我们分手了,你放我走。我换个地方生活。”
“不可能,”凌顾宸回绝地没有一丝犹豫,“何况哪至于发展到这个地步。”
祝笛澜眼眶泛红,“你承诺不了任何事。”
凌顾宸擦去她留下的眼泪,温柔地揽住她的腰。
祝笛澜靠近他,两人的鼻子快要碰到一起,他的手捧着她的脸,祝笛澜的眼里还留着泪意。
“你不用怕,”他的声音轻得近似耳语,“我不会让你为我哭。”
“喜欢你,我一点好处都没有。”祝笛澜不服气地说。
“这是唯一一件对我们都没什么好处但却控制不了的事。”
祝笛澜从未这么近距离地端详过他,他的五官雕刻得十分俊朗,他的眼睛不大却十分深邃,下颌角的线条和薄薄的唇部线条有种别样的魅力吸引着她。
她在他眼里读到过许多情绪,冷漠、愤怒、不屑、轻蔑亦或是不常见的欣喜,她都已十分熟悉。
但她此刻读到的,他眼里水状的温柔,是如此独一无二,让人沉醉。
祝笛澜的心狂跳,她紧张地抓着凌顾宸的手腕。
光是两人的距离和凌顾宸的神态就已让她觉得口干舌燥,因而她开口说话也显得万分艰难。
“你不要亲我。”
她无力推开他,只好发出虚弱的抗议。
她内心暗暗有种预感,如果凌顾宸吻上来,那她之前所有的坚持都会轰然坍塌一地,万劫不复。
凌顾宸温柔的眼神里透出同样温柔的笑意。她再晚开口,他就要吻上她的唇了。
但他不舍得松手,于是缓缓靠过去,在她嘴角轻轻一吻,然后把她拥进怀里。
祝笛澜也不反抗,她躺在他怀里,听到他左胸膛传来的急速混乱的心跳声,与自己的并无二致。
她没法控制地悄悄露出一丝甜蜜的笑意。她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这样做究竟对不对。
回家路上,凌顾宸牵着她的手不愿松开。
祝笛澜内心尴尬又甜蜜,不知该说些什么,她大部分时候都低头默默走着。
凌顾宸与她聊了几句万昱,她评价万昱有轻微的“表演型人格”,提醒他留意万昱做每一件事背后的真实目的,因为表演型人格下掩藏的事实真相很复杂也很难被发现。
凌顾宸心中明了,暗暗盘算着之后的计划。
回到别墅,两人看见朱金平指挥几个保镖搬运着两扇厚重的防弹铁门。
朱金平微微点头示意,祝笛澜也换上一副冷面孔,与他对视。
她现在已经准备好,重新回来对这些人发号施令,那她就要足够强势与狠毒,她不能再是之前那个躲在房间里崩溃哭泣的人了。
“这是什么?”
凌顾宸牵着她走。她跟着他走近器械室,才意识到这是订做的新门。
器械室的铁门外本来放着两个巨大的红木书架作为伪装,要同时移动两本书籍才能打开书架,而进入器械室的铁门则要验证来人的指纹和虹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