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在黑暗中疯狂生长。
“欢欢跟我说了那个岑雨的事。”
“我会找人去查一下的,你们都先不要和她联系,以免被她发现不对劲。”
“如果想起什么细节,及时告诉我。”
秦寅的声音回荡在办公室中,曲欢和金辛博都没有回应。
曲欢就罢了,金辛博平时话并不少,怎么今日这么沉默。秦寅狐疑地看向金辛博,发现他低着个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金辛博,你怎么了?”
“……没事……我就是……”金辛博一张口,声音哑得不像样,他不敢多说,只能撒谎:“有点不舒服而已……”
“不舒服就不用来公司了,万一你病倒了,我没法和阿姨交代。”秦寅对金辛博挥挥手,道:“你先去休息室躺一会吧,还不舒服我叫人送你回家。”
“好……”金辛博抬头扫了一眼曲欢,转身快步走进了休息室。
那一眼中含嗔带怨,盈满了雾气般薄薄的泪水,曲欢的心被狠揪了一下。
她转头不敢直视身旁穿着西装的男人,小声说:“我、我去看看学长怎么样了……”
秦寅呼吸一窒,半晌放开了搂在曲欢腰上的手,“去吧。”
双眼看着电脑上的文件,却再也读不进一个字。
曲欢走进休息室,轻轻关上门,坐到了金辛博身旁。
金辛博横躺在沙发上,一腿弓起,双臂交叠遮在眼前。发现曲欢来了,起身把她搂紧怀里,语调中带着颤音请求道:“唔……欢欢、快、快点放了我吧……我快疯了……”
“学长、你一直都戴着吗?”曲欢看向金辛博曲起的两腿之间,他穿了宽松的运动裤,什么也看不出来。
“当然,我听你的话,没有动过!欢欢,快点,可以了吧,好疼啊……”金辛博的声音已经染上了哭腔。
曲欢的呼吸乱了,她伸手拉开了金辛博的裤子和内裤,让他的性器裸露在空气中。
半硬的Yinjing上,被套了一个金属的禁锢器——也就是俗称的男性贞Cao带。
几个金属的环被一根弯曲的支架连在一起,紧紧地缩在已经有些肿胀的rou棒上。铁环几乎要陷进rou里,可想而知金辛博有多痛。
贞Cao锁不大,可以排尿,但只有Yinjing完全软下来后才能放进去。弯曲弧度朝下,一旦阳具勃起朝上翘去,就会被死死箍住。
金属环平均地分散,最上面的铁环锁在gui头的rou冠之下,中间有两个,最下面紧贴着腹部和Yin囊处有一个更粗的铁环,上面有个小锁,锁住贞Cao带的开合处。
金辛博已经疼得在颤抖了,他从昨晚离开时就一直带着这个贞Cao锁。
回到家后,有朋友来找他拿重要的资料,他都只能忍着羞耻。一边和好友说话,一边因为自己身上带着的这个yIn秽玩具而羞愧欲死。
好不容易送走了朋友休息,一觉醒来,他晨勃了。
昨天刚和曲欢做过,他身体里还有激情的残韵,早上自然而然就硬了。但是这个贞Cao带,不硬时只是别扭和心理上的害羞,硬了之后就把他的Yinjing箍得疼痛不已。
最要命的是,金辛博不知道自己有什么毛病,越是被弄疼,rou棒就越硬,越硬,贞Cao带缠得就越紧。
刚才和秦寅说话时,他感觉自己都快疯了。
想射不能射,想软又软不下来,被吊着不上不下地。
听金辛博委屈地抱怨完,曲欢的耳朵都快烧起来了。她不想承认,自己因为这种恶劣的行为兴奋了,因为看着金辛博被欺负得眼泪汪汪而……shi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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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点还有一更~
<8
憔悴生香(金辛博h)
“快……欢欢,摘下来好不好……”
秦寅还在外面,金辛博不敢大声说话,只能压低声音请求。
原本已经准备打开锁的曲欢听到金辛博的声音,手一顿,停下了动作。想到摘下来,就听不到这种可怜兮兮的恳求,她犹豫了。
金辛博坐在沙发上,上身的衣服整齐,下半身却被扒开,露出戴着银色贞Cao带的勃起rou棒。
怎么说呢……看起来,好……好……好可爱……
曲欢想着,咽了口口水。
“学长,很痛吗?”
“痛!”金辛博想伸手碰碰贞Cao带里被金属圈掐住的rou棒,但是又怕曲欢不开心。
“那……学长想摘掉它然后射出来吗?”
“想……想!”rou棒又胀大几分,金辛博疼得汗如雨下。
曲欢也没有林樾风和舒敛那么变态,看了一小会过足了瘾,就解开了贞Cao带。
但是rou棒已经勃起,想要摘下来很难。曲欢试着直接拔,被金辛博一把抓住了手。
“别!别!不行……!”刚才那一下,金辛博感觉整根Yinjing都差点被曲欢拔废。
看着被卡住的rou棒,曲欢也犯了难,只能柔声劝金辛博。“放松一点……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