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
女性天生的柔软之处,痛苦不会在那里有一丝一毫的缓和,那么稚嫩的软肉被撕
裂被撑大的疼痛,陈的大脑已经开始不怎么受她的控制,聪明的她已经知道了如
果自己不配合的话,斯罗德那个可怜虫就会在清醒的状态下被直接杀死,陈在心
里绝望的叹了一口气,即使斯罗德再下流再变态,他也是——
「下面被撑开着……像是被……撕开一样的……疼……哼嗯嗯嗯——不要动
……」陈的话还没说完,伊文思又一次开始了暴力的抽插,啪啪声又一次响彻了
整个房间,伴随着陈那重新响起的凄厉哀嚎。
「继续说。」伊文思毫不留情的用脚踩住斯罗德的头。
「嗯!嗯!下面……被……咕啊啊……那么硬……的东西……插……哈啊…
…插进来……火辣辣的……疼……感觉要被……撕裂了一样的……痛……嗯嗯嗯
嗯!内脏……要被……搅烂了……」陈将心中的感受全部都吐了出来,但是她的
尊严依旧支撑着她不发出任何其他的痛呼来取悦这些男人。但伊文思也知道陈的
小心思,于是双手就像是要把陈身上的肉挖下来一样狠狠地抓着陈的屁股疯狂的
抽插——他也快要到极限了,每一次抽插都把陈的后背狠狠地撞在墙上,每一次
抽插都会带出一缕崭新的鲜血,把粉嫩带血的膣肉翻出来再塞回去,抽插的速度
和强度都让斯罗德不忍再看,但即使心下再不忍,斯罗德的耳朵还是将陈的惨叫
全都听在了耳中,他的眼睛也依旧像是被锁住了似的紧紧地盯着被折磨着的陈,
而听了陈关于自己所受折磨的描述之后他显然更加兴奋了,所有人都明明白白的
看到,斯罗德的裤裆已经湿了一小片。
「哈哈哈哈哈哈哈这小子把持不住了!!」流氓们的嘲笑声让斯罗德无地自
容,也让陈备受心灵上的摧残,这些戏谑的笑声成了陈惨叫的背景,让本来就经
受着处女丧失折磨的陈在心灵上更加感到痛苦。
陈无法承受这种狂风暴雨似的抽插,所以一直紧闭着眼睛背靠墙壁全力忍受
着,闭紧的嘴巴里连续不断的传出完全不像是这位警司能够发出的尖锐惨叫,伊
文思的肉棒实在太大,以至于连子宫都遭受到了撞击,在这种情况下施加的双倍
的痛楚让陈几乎崩溃癫狂,以至于当伊文思奋力的用肉棒最后一次撞击陈的子宫
口时,陈终于发出了一声象征着心灵防线彻底崩溃的惨叫。
「呀啊啊啊啊啊——————」
随着这声惨叫,伊文思也将那白浊的精液全都射进了陈的体内,没有宣告没
有预兆,就仅仅是一股滚烫的浊流像是高压水枪一样灌入了陈那初经人事的阴道,
让陈那原本就惨烈的哀嚎变得更加高亢。
而等陈反应过来伊文思究竟做了什么的时候,伊文思已经喘着粗气将肉棒拔
了出来,拔出来的肉棒牵连着白浊中带着鲜红的精液丝线,垂在地上,有一部分
则垂在了斯罗德的脸上。
「你……你干了什么?你把什么射出来了??回答我!回答我!!回答我!!!」
陈疯狂的质问着这个夺走她初夜的男人,但是她明白,不必多问,一切都不言自
明,只是她不相信,不能接受,就像是古代神话中比干被挖走心脏,问卖菜的阿
婆「菜无心能活,人无心能活否?」一样,都是理智跌入深渊前对向蛛丝一般纤
细的救命稻草伸出的手。
「精液。」伊文思将陈的双腿放下,陈惊讶的发现自己的腿已经软了,连站
立都成了问题,只要双腿有并拢的趋势,胯下就会传来钻心的疼。
「你即将怀上我们的孩子,就算我的怀不上,这里二十来个人,足够让你怀
上。」伊文思这么说着,大手一挥:「小的们,玩死她!」
陈的眼睛猛地瞪大了:「不……不要……不行!!」
但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那些男人们就扑了上来,有一个人将陈抱了起来,
把她搬到了沙发上,陈的双手仍然被束缚着无法反抗,也被伊文思强奸的没有了
什么力气,所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第二根阴茎插进自己的身体,然后就是一声不
可抑制的惨叫。
「哈啊啊啊——」陈痛苦地抓紧了沙发:「呜……嗯!我要……把你们全…
…杀死……呜呜呜呜!!!」
已经没有人再去听陈的威胁了,男人们看着伊文思强奸陈警司,欲望早就沸
腾了,他们只知道用尽所有的办法让自己膨胀的阴茎能够得到释放,于是有人抓
住了陈的小脚,脱下了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