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贺继续对土佐的足心发动着攻势,食指与中指成为了进攻过程中最重要的
武器。随着这两根手指在脚底的嫩肉上自如地游弋,土佐的神经也犹如加贺手中
的琴弦一般被小心翼翼地撩拨着。每当一个较为激烈的信号被发送至大脑以后,
土佐总要担心自己的笑声会不会因为突如其来的下一次瘙痒而脱离意志的管控,
所幸加贺的每一次「激奏」的间隔都勉强能让土佐找回对自己声带的控制,不至
于让银铃般的笑声从自己的喉咙中逃逸出来。
跪在台案上的狐狸逐渐明白,自己的姐姐是有意在控制瘙痒的强度,这种行
为和土佐平时所了解到的姐姐大人并不匹配。在她的认知里,姐姐是一个十分关
注效率的女人,然而现在的加贺却仿佛在耐心的陪土佐玩一场猫鼠游戏,只不过
土佐却根本无处可藏。
「看起来脚丫很敏感嘛,土佐~没想到只是用指甲蹭蹭就能让你紧张的连话
都说不出半句。」加贺改为用指腹在足底的嫩肉处按压着,算是减轻了一些刺激
以便让土佐能回答自己的问题。「你平时……可不是这样折磨人
的……今天怎么
节奏一反常态的慢?」土佐吃力地回答道,她的声音为了要忍住笑意而显得僵硬
而破碎,早已没有了平日里的从容。
加贺转而开始爱抚对方的脚趾,四根白皙的手指滑过凹陷的足弓与起伏的脚
掌,再将手指温柔的插入四个敏感的趾缝,直到它们紧扣在一起,才逐渐整只手
用力把土佐的脚趾紧紧夹住。「确实和平常有所区别,就是不知道土佐是否喜欢
了。」加贺的指间的力度逐渐加大,本还在担心脚趾缝会被瘙痒的土佐现在却已
经因为疼痛在额头冒出了些许冷汗。「顺带一提,这是天城教我的哦~」
「天城……她每次都与你这样说……为什么到了今天才见姐姐有这样的耐性。」
土佐的声音显得有些颤抖,不过不再是因为瘙痒,而是因为足尖传来的疼痛愈演
愈烈。
「因为只有这次我真的听进去了。」加贺逐渐放松了对足趾的压迫,随后站
起身走到了土佐的面前,却发现她的额头早已汗如雨下。「不过恕我直言,你可
是比企业小姐差远了,现在不过才一个小时出头而已,就已经如此狼狈,而真正
厉害的东西我却还根本没有用上。」
「还不是因为骏河这家伙……」
「自己怕痒这事情也能怪得到骏河么?算了,我也该稍微认真一点了。」加
贺抓起桌子上的一支毛笔,用笔尖挑逗着妹妹的垂耳,那双狐耳拼尽全力的闪躲
也没能从毛笔的戏弄中逃脱。
「痒死了!」土佐大叫到,「我可不相信姐姐大人也曾戏弄过企业小姐的耳
朵,就算有……也一定没有狐狸的耳朵这般怕痒!」
「可是即便如此你依旧没有笑出声来。果然还是继续关照你那双脚丫来的实
在。」加贺说完后,再次坐回足枷的后方,将笔尖蘸上清水,准备继续摧残那双
修长的美足。「我真是想不明白,我究竟是哪里待你不周,平时你独来独往也就
罢了,现在都已经被收拾成这样,却连笑声都不愿给你的姐姐大人听。难道是对
自己的笑声没有自信么?」柔软的笔尖触碰到了细嫩的足心,顺着脚底的纹路向
下方划去。
毛笔带来的刺激感几乎在瞬间就从柔嫩的脚底传递到了大脑,土佐依旧在竭
尽全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发出声音,但是喉咙中发出的咕噜声却早已被加贺洞悉。
加贺明白自己已经可以进行击垮猎物的最后一击,而她也早已选定了自己心目中
最为合适的位置。
「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哈!为什么又是脚趾缝!哈哈哈哈哈哈……」
随着笔尖没入趾缝轻轻旋转,银铃般清脆的笑声也从土佐的喉咙里奔涌而出,彻
底从理智的管控中逃逸。「唔,这声音确实没有辜负我的期待,妹妹的笑声果然
值得我耐心地等待如此之久。」白狐狸将手中的毛笔从大脚趾的趾缝中抽出,重
新蘸上清水之后,插进了另一只脚丫的大脚趾缝隙里重复着一模一样的动作。当
然,又一阵妩媚的笑声传到了加贺的耳中,令她甚是满意。
加贺施展着同样的技巧,直至将八个稚嫩的趾缝悉数蹂躏完成才暂时停手。
虽然万恶的毛笔已经远离了自己的双脚,跪在台案上的土佐却依旧伴随着咳嗽条
件反射似地发出呻吟般的笑声。随着时间的推移,土佐也逐渐感受到了尿意,再
结合上